正文 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穿着钻石婚纱的美丽新娘和伴郎1

帅气伴郎笑着,虚扶着穿婚纱的漂亮新娘回房。

他一把推开新房的大门,还不忘打趣道:“咱们新娘子和新郎倌还真是天生一对,新郎倌酒不过是喝了五六杯,就受不了去吐的昏天黑地!谁知道咱们新娘子也不逞多让,我不过是敬了嫂子一杯红酒而已,瞅这就有点站不住了!偏偏你老公又去吐了,整场喝下来,也只有我这个千杯不醉的伴郎还醒着,现在也只好由我这个做兄弟的,帮忙送新娘子回房咯!”

新娘子喝得醉醺醺的,她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却还有理智尚存,莞尔感激一笑:“我酒量差,扫兴了,还有劳风少您送我回来,实在是麻烦了。”

“嫂子客气什么,叫我的名字凭阑就好!叫什么风少啊,今个儿我哪里还是个少爷?下人还差不多咧!好好做个伴郎,尽顾着帮兄弟过五关斩六将的娶新娘了,然后又是帮忙挡酒又是送新娘子回房,现在还得去把新郎倌给扶回来!本少爷真是个劳碌命,差点把人都给累坏了!”伴郎抱怨着就出了房门。

新娘柳庭芜哑然失笑,她虽不胜酒力,却也不是一杯就倒的,只不过是不想陪着丈夫的兄弟们再喝下去,才故意装醉的!

她轻轻坐在铺满玫瑰花的婚床上,百无聊赖地等着同样是假装醉酒的丈夫回房,然而慢慢地,就觉得脸色发烫,头疼欲裂,人也有些迷迷糊糊起来。

说起来这倒也好像是醉酒的症状,可不知为何,浑身上下跟着了火似的,热的额头冒汗,呼吸急促,尤其是下身,也渐渐泛起难耐的瘙痒濡湿……

正此时,柳庭芜听到了关门反锁的细微声响,抬眸朦朦胧胧看去,热燥难当地舔了舔唇:“老公,你终于……”

你终于回来了?

本以为是丈夫回来,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刚刚才离去的高大身影。

可话未说完,竟发现是伴郎风凭阑,去而复返……

“风少?怎么是你?我老公呢!”柳庭芜虽然有些醉了,可本能地感到有丝莫名的危险,试着想站起离开。

然而身体不听使唤,软绵绵的似乎站都站不住了。

她脚下一绊,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差点都要摔了。

风凭阑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将人一把捞在怀里。

“嫂子往哪里跑啊?让我好好抱抱你……你老公醉的不省人事,跟死猪似的在楼下躺着咧!唔,嫂子你好香啊,今天穿着雪白的婚纱,真的是美死个人了,这婚纱衬得你奶大腰细的,馋死个人了,瞅嫂子这奶子大的,呼之欲出,都要从婚纱里头爆出来了,让哥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柳庭芜看着男人那张英俊到无与伦比,让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的俊脸,迷迷糊糊到好一会儿才反应到发生了什么。

只感觉到男人的大掌又烫又热,还一直往自己鼓囊囊的胸口摸过来,摸的她浑身又痒又麻,不自在地想挣扎着躲开,然而却浑身无力,根本无济于事。

她急得要命,明明是想大声怒斥,说出口的声音却是娇滴滴媚的出水,毫无威慑力可言:“唔……不要,放开我!风少,您干什么?是不是喝醉了?别,别摸……混蛋,你疯了吗?拿开你的手,救命啊……不要这样!风凭阑,不可以!放开我!你不是我老公的好兄弟好朋友吗?他还请你当唯一的伴郎,你怎么能这样对不起他?兄弟妻,不可欺!”

风凭阑抱着柳庭芜一并躺到大床上,对那身价值千万的高定钻石婚纱毫不爱惜,胡乱一拽一拉将那抹胸领口给撕得破烂,两只白花花的胖兔儿顿时蹦跳而出。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回道:“兄弟妻不可欺?兄弟妻,不客气才对!还有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他醉过去不成事,我这做好兄弟的,哪里舍得嫂子你可怜巴巴的独守空房,辜负良宵,自然是该帮帮忙!”

那大掌使劲托着新娘那对沉甸甸的嫩乳儿,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这大奶子圆饱挺翘,握着时柔软芳馥,滑腻如膏,摸起来可是舒服死人了。

伴郎笑得猖狂:“嫂子热不热得慌啊?这可不用谢我,哥哥帮你把这碍事的婚纱脱了好不好?嫂子真美,这奶子也好大好软,哥哥手都够大了,现在还无法一手掌握,这大奶子憋在里头可是委屈的很了,呼,嫂子真是个妙人啊,阿芜喜不喜欢哥哥这样摸你啊……”

“不,不,不喜欢……老公救命啊,不要,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别脱我衣裳……啊,啊,不要这么说!你混蛋啊……风凭阑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堂堂风少你这样做,若是我一会儿把人都喊来了,风少你也没脸了,以后还怎么和我老公做兄弟?”

柳庭芜被折磨的几乎都要疯了,她浑身火烧火燎的,蹙着眉小口小口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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