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噢!乖--1 姐姐 h

阮钰听见门外有人经过,脚步声停在房间门口。她下意识地向镜子望了望,确认自己一切都已准备就绪,露出她练习过无数次的笑脸。今天会遇到怎样的人呢?她心想。

预期的门铃声没有响起,但她确信除了刚刚那一串脚步声她没有再听到别的声音。光着脚走到门边,猫眼望出去是一张少年的脸,即使没有窘迫脸红到了耳根,也是一张足够引人注意的脸庞。

软钰觉得对这个弟弟很满意。她看向玄关的穿衣镜再次确认自己的衣着,酒店的浴袍裹着松垮的真丝吊带。她把门打开,从容地倚在门上。门外的少年吓了一跳,脸又刷地红了一些,看了一眼软钰之后眼神便乱飘,软钰说:“在门外站着干嘛呀?”听到她说话,他才敢再次正视她,但支支吾吾半天都想不出先说哪句话才能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软钰从容地等他发言,衬得他更加无地自容,于是他只好挑最安全的说:“姐姐,你好漂亮。”她笑了,于是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笑起来更好看,他心想。阮钰转身进了房间,他便跟着。阮钰坐到床上,问他:“来之前洗澡了吗?”他说洗了,阮钰点点头说:“再去洗一遍吧。”抬起头看他笑,把手放在他已经兴奋的裆部,又补了一句:“这儿记得洗干净点,嗯?”他愣了一愣,连忙点头,说知道了,快步进了浴室。阮钰等他关上门又说:“出来别穿自己衣服了,浴室里放的浴袍看见了吗?穿那个出来就行了。”他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好。”

他洗的不算快,在等待的时候阮钰想着待会儿要再怎么捉弄这个弟弟,倒也没觉得等得心烦。

他洗完澡出来又站在床边无所适从,潦草吹干的头发带着点潮气,耷在他额头上耳朵边,阮钰觉得他像某种宠物,乖巧得讨人喜欢。于是她也站起来,站得离他很近,抬起头看他眼睛的时候吐息都打在他脖子上,痒,但他不敢动。她说:“我喜欢你叫我姐姐,以后都叫我姐姐,好吗?”他点头。“高中生?”她问。他摇摇头,说:“我成年了,”想了想又补上:“姐姐。”她觉得他听话地讨好她的模样很可爱,于是说:“吻我。”

易东当然接过吻,但他怕在她面前自己的那些所谓经验只会让他更丢脸,他渴望她能够继续掌握主动权,就不会显得他过分稚嫩可笑。当她又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他觉得他再一次花了太多时间在犹豫,于是在她开口准备说话之前,他吻了下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把她要说的话吞进嘴里。吻罢他说:“好甜。”尝起来比听起来甜得多。

阮钰看得出来他的没有太多经验,性子也优柔寡断,懒得再跟他做弯弯绕绕的前戏,一把把他推到了床上,坐在了他身上,坐在硬着的地方,抓着他的手放在浴袍的腰带上,说:“帮我脱了。”身体下压着的东西好像听完她说的话又变大了。他帮她解腰带的时候她想,脸也不错,下面的尺寸也很不错,虽然看着呆但是至少很听话。浴袍掉在地毯上,她起身到床头柜拿避孕套,故意把胸凑到他眼前晃着,硬了的乳头隔着黑色吊带裙显得欲盖弥彰,易东觉得眼热得很,被情欲冲淡了些拘谨理智,把手附上去摸,捏着乳头,阮钰轻轻哼了几声,他才敢再用力些抓着揉,手仿佛能陷进去。

阮钰把他的浴袍撩开,确实很听话,里面什么也没穿,硬着的阴茎尺寸可观,龟头很漂亮,顶端还渗出一些液体,阮钰伸手抹掉,带上避孕套。但她不急着坐下,却坐到他腹部,股沟隔着吊带裙蹭着阴茎,开始跟易东接吻,放任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易东觉得到处都很滑很软,跟他的身体完全不一样,他不敢用力,轻轻地抚摸,食髓知味地不愿意放手。吻完她把身子往前一挪,把阴户对着易东的脸说,“舔我。”对着阮钰的下体,他觉得他快要烧起来一般得热。

阮钰觉得易东口活着实不怎么样,顶多只能说是温柔,但是她觉得自上而下看他的脸埋在裙子下面努力取悦他,已经够她进入状态了。让他的脸从裙子下面出来,她坐在了他阴茎上,上下摇着,还不忘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让他捏。裙子把交合的地方盖住了,易东看不见,他觉得这样已经太过刺激了,里面软得像是要把他融化,阮钰沉迷在情欲之中的脸,他嘴边还来不及擦掉的水,抓在手中的胸,把他推向极乐。他没法分神去想自己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唯一还记得的是不要射得太快,姐姐一定会不开心。他把手扶在了她的腰上,她的腰也是一样的软,是所有的女生腰都这么软吗,还是只有她?他本能的觉得是后者,世界上再没有人能够和她分为同类。他觉得她是人类之外的生物,或者别再管世界上的他人,她是他的主宰。为什么神话故事说夏娃是亚当的肋骨?易东现在觉得他进入她的身体才是归宿。

快感又把他拉回现实,他说:“姐姐,慢点。”阮钰不像易东一样沉迷,她还有心思分神调侃:“快射了?”易东用蒙上了水汽泛红的眼睛看着她点点头。看得阮钰更想捉弄他,于是她抬起屁股,阴茎滑出来,看着易东不解的眼睛,她坐在他胸上,自己把阴唇拉开给易东看。易东看了,刚刚被自己操过的洞还没来得及复原,洞口一张一合地动着,挂着水,娇艳欲滴,阴蒂肿着,泛着诱人的红色,易东伸手把阮钰的屁股向自己的嘴边推,吸吮挑逗着阴蒂。阮钰觉得奇怪,这弟弟怎么口活无师自通地好起来了,舒服得叫着,没多久就高潮了,便躺下来趴在易东身上跟他接吻。他在接吻间隙轻声说:“姐姐,能不能让我射出来?”委屈极了。

阮钰缓过气儿来了,走到窗台边点了支烟,吐着烟回头看易东说:“好啊,但我在上面好累哦。”说着把上半身趴在窗台上抬起屁股,易东懂了,走过来撩起她的裙子进去了。水还没干,也许更湿了,易东仅剩的理智没空分辨这些,他只是在想,从后面操她好像她叫得更厉害了。阮钰没法抽烟,他操得太用力了,只能夹着,烟灰一抖一抖得全掉在地毯上,索性熄了。易东比她想象得久,她撑着手都痛了,想换到床上去,但是又觉得这个姿势深,不舍得,犹豫着呢,又好像快高潮了。太快了,她感叹。她嗯嗯啊啊地撒娇,“再快点。”易东听话地加速,就把她操得快站不稳,抓在她腰上的手也使劲把她往他身上撞,她觉得自己要被套在他鸡巴上了,太爽了。她的叫声慢慢变了,变得更黏了,字儿全都糊在一起,易东听出来了,姐姐很舒服,他还听出来他往那个地方撞的时候姐姐叫得响些,他就使劲往那儿捣,姐姐被捣得几乎叫不出声儿了,下面就开始不停地吸他,是高潮了,他没停,高潮的收缩爽得他头皮发麻,没忍住叫出了声,他闷声喊“姐姐”,然后射了。

阮钰马上说:“快拔出来,一会儿套漏了。”易东听话,退了出来。阮钰看着他整理自己,又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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