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生命里,幸运的话,会遇到一个女人。
他爱她爱到束手无策,随时随地为她精虫上脑。
耳廓吹过热濡的气息,命根子在妹妹狡猾的小手下吹气胀气,乐黎的烦恼却不是被自己的亲身妹妹勾起欲望,而是……
手边没套,危险警告。
悦目哪管这些,她大概是永远不会考虑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整个人像水蛇一样缠绕在哥哥身上,伸舌舔他柔软的耳垂。
这儿会不会是哥哥的敏感点?
还没验证完,就被一把抱起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吹起的睡裙掀了起来,露出两条白腻的腿根。
原来换上裙子还有这种奇效,悦目默默记下了,眼看着哥哥的眼神从正经变为浑浊,火上浇油般将裙摆撩上更高,看他久久不来,还敢出言挑衅。
“你行不行啊?”
这一句,差点把乐黎气笑了,这和他行不行有什么关系吗?
自己小穴估计还没消肿,就急着来挨肏,怕他跑不成。
“不是很行,但干你足够。”他笑得含蓄,从领口开始,慢慢解开衬衫扣子。
不同于昨日封闭的空间,中央空调控制下的客厅,阳光明媚,气温宜人。
龌蹉事大多见光死。
宽敞明亮的地方简直就是它们的天敌,却也能让部分变态叛逆的人,孵化出更猛烈的背德快感。
沙发上,两个人,四片唇,吻得悱恻缠绵,如胶似漆。
悦目扑扇着长而卷的睫毛,两只手不安分地沿着哥哥的身体上下摸索,触摸每一块温热的肌肤,掐捏其下充满弹性的肌肉,最后钻进哥哥的裤裆,释放那根大肉棒就想往自己身下塞。
实在是看不下去她这副没经验又冲动的样子,乐黎在她的小穴被撕裂之前及时阻止,结果被咬了一口舌头。
“不许反悔。”悦目气鼓鼓地提醒。
还有比他更冤枉的吗?乐黎瞪大眼。
不过谁叫他喜欢她。而且与其说他以前总是用恶劣行为惹她生气,不如说是因为他享受她生气后鲜美娇横充满活力的模样才会那么做,虽然也不会真的让她撒野就是了。
乐黎觉得自己有些活该,有些自作自受。
当然,更多的还是兴奋。
“因为要先扩张。”他实话实说。
内裤半褪的悦目红了脸,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浇灭,抓着哥哥的肉棒一时不知道该进该退,喃喃自语:“那怎么办?感觉爸爸要回来了。”
是一只干了坏事又怕被揪住的小老鼠。
意识自已也不小心被带进两难的境地,乐黎捏她的鼻尖,笑骂:“有色心没色胆说的就是你。”
在悦目可怜兮兮又期待的眼神注视下,挺腰撞上妹妹的腿心,斜眼接着说下去:“是可以速战速决,不过要看你的努力了。”
这种事还能努力?
悦目呻吟一声,疑惑地点点头,忍不住问:“怎么努力啊?”
从妹妹的手里拿回肉棒的控制权后,他把圆滑的大龟头顶在露着粉色的细缝上,慢慢地顶进,却没有深入,只是在穴口浅浅滑动。
“湿快点。”
————————————————
其实想写的是……
妹妹:“你是不是玩不起?!”
哥哥:“串戏了……”
今晚不想熬夜码字,凌晨更新挪到明天下午,大家晚安,明天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