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将光线严严实实的阻隔。
衣物缓缓被褪去。
耳边传来男人低哑暧昧的喘息,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后敏感的部位,周身皆被一股清爽的木质香气所笼罩。
江然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有些迟钝,唯有感官还是清晰的。
寸寸裸露的肌肤被男人滚烫的唇舌掠过,埋下一串串火苗,渐渐形成燎原之势。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肌肤游走,带起轻微的酥痒。
江然只觉一阵口感舌燥,浑身被一种名为欲火的东西烧得颤栗。
“嗯……”
身下男人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去,缓慢抽送,黏腻暧昧的水声鼓励着男人。
小腹处一股暖流涌出,酥酥麻麻触电般的感觉便真实地传递给大脑。
游子衿陷入男人的攻势,沉醉于其中。
直到最后一步,察觉到蓄势待发的硬物正抵在穴口,名外害怕的情绪才迟迟代替了欲望。
未知的恐惧令她心生退意。
“等……我、我……”江然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她话音未完,一个印在嘴唇上的,柔软微凉的吻封住了她全部退路。
与刚刚充满性暗示的挑逗不同。
这个吻轻盈得像是一片羽毛,缥缈得仿佛一片梦的碎屑,没有一丝一毫的热烈疯狂,只有温柔,心颤……
她的心脏仿佛都停顿了几下,一股泪意悄然冲破眼角。
男人视若珍宝般捧着她的脸,轻啄着她的唇角。
——男人缓缓挺身,坚定地冲破她最后一道屏障。
……
“滋滋——”
“梆梆梆——”
隔壁装修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江然从梦中惊醒,一个哆嗦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
她擦了擦汗,浑身粘腻,尤其是腿心处,酸软湿濡,穴口还在有规律的收缩着。
江然疲惫闭了闭眼,好端端的,怎么做了如此香艳夸张的梦,且梦中的画面清晰异常……
甚至无需刻意,梦中男人俊朗的面容便浮现在脑海中,她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扯开被子去卫生间洗漱换衣服。
出来时,隔壁装修声愈演愈烈,令人头痛欲裂的钻墙声让她觉得那机器好像也在她脑袋上钻了个洞。
让她砸门的冲动都有。
而且这种令人崩溃的情况已经持续半个月了,也不知道隔壁打哪儿找的装修公司,跟上了发条似的,赶工赶得几乎不睡觉。
这几天甚至晚上十二点结束,早上四五点就爬起来继续用机器摧残江然的意志。
“说不定我那个春梦就是因为性生活最近被打搅才做的。”江然嘟囔着打开外卖点早餐。
她因为自身特殊情况,在没有任何撩拨的情况下也几乎夜夜都有强烈的性需求,这种非人为可以克制的性欲一开始几乎把她折磨疯。
江然也曾试过忍着欲望不去纾解,最后事实证明,身体欲望大于理智。
可令她惊愕的是,这几天隔壁机器吵闹聒耳的噪音居然抑制了她的欲望,晚上也无需用硅胶阳具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也可以入眠。
本以为是症状在减轻,没想到昨晚一个梦,瞬间回到解放前。
江然郁闷着拉下脸,打算近日再去复查一次。
只是她的主治医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迟迟不回复她。
外卖被送达解决了早餐后,江然忍无可忍走进了隔壁因方便装修而大敞着的门。
“大哥,你们这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装修好啊?我就在隔壁住,实在是太吵了。”
江然在机器工作的背景音下不得不扯着嗓子喊道。
“不好意思啊,主要是这户主人比较急住进来,我们也是受公司的指挥,这公寓交房的时候就已经简易装修过了,你放心,最多不超过五天。我们的工作已经到了收尾阶段,马上就可以结束!”
装修工人好声好气解释完,江然张着嘴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苦着脸只憋出一句:“那行……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