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里的温度要低一些,害怕她着凉。祁霁抱着她坐在木头桌上。扶着他的胸膛,掌心传来炽热,是暖和了许多。她倒是很愿意待在他怀里,但是要忽略他的粗长慢慢挤进她身体里。
这几天,菊花真的被操松了些。而且,下体的刺辣灼痛分散了入菊的撕裂痛苦。
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交叉双腿。她不敢太用力坐下去,不知会到达怎样的深度。
她半跪着,搂着他的脖子,膝盖顶在坚硬的桌面,挺直着上半身,一下一下的动。
一手抚摸她的背,一只手握着她的屁股,借她移动的力量。
只怕这种姿势太过淫荡,给这个酒窖增添了无比淫糜。楼上那么多人,怕也不知道这地下室竟然上演着如此色情风光。
她的手扶在他的肩膀上,体内贯穿着这根中流砥柱,每每入后庭,都会让她全身的毛孔战栗。
这会儿只觉更冷。
这样动了一会儿快感便来了。她想要叫出来,又怕太淫荡。这些天对她后庭的调教,让她觉出了一些味道。以前都是被插得很大力时痛到麻木,稀里糊涂就被干到高潮。而且每插后庭,小穴就叫嚣。
现在小穴老实了,菊花也真的有点适应了操弄,尝到了乐趣。
习惯真的是一种强大的东西。
敏感的地方都被浓酒弄得火辣辣的,点燃了她的欲望。肠道里分泌出了肠液,抽插变得顺滑。淫水泛滥在两人的交合处,肉棒上的青筋不再那么硌人。好像整个肠道都酥酥麻麻的,越来越没力,整个人都要软了下去。
“怎么了?舒服么”。祁霁轻轻地问。她还真容易湿。
“嗯~”
“舒服就好~”,见她里面出了液体,滑滑的,知道她动情了,“还是速战速决吧,这里太冷,我怕你着凉”。
说着握住她的屁股,用力,大屌不停地往里顶。
“啊啊啊————”果然还是他弄得受力,快感强烈而来。酥麻不再只停留那一处,在快速抽插下四散开来。整个屁股软绵绵的,从菊花那里积攒着温热骚动,蔓延至尾椎。
祁霁躺下来,贴着凉凉的木头,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握住她的大腿根,一顿狂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她不能控制地喊了出来。
太舒服了!已经分不清了,就像是捅在了小穴里面。
她的菊花已不再同处子般的阴户那般的紧闭,而变得很有弹性和容纳度。
腰部被固定住,大肉棒以非人的速度抽插嫩菊。她的下体一直被打桩机似的操干,撞得她屁股瓣闷痛。
快感迅速积累,祁霁的大屌也越来越烫,让她微微冒汗。下体热度不断攀升,像是有热风烘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插得难耐极了,体内越来越高热,她要去赴死一样,被累积的骚动带到高处,更高处,攀得越来越高。
祁霁将她操得跟筛子一样抖,两个下垂的奶子在眼前晃荡。他就喜欢这么操着她,看着温婉可人的小脸被操得急切隐忍。微皱眉头,同被他欺负生气的时候一个样子。
他仰躺着,看着她。
长发搭捶,浪动不已。脸庞微光,脸颊绯红。
祁霁有些担心,怕她着凉。不再控制,加快速度动。
“啊啊啊啊啊啊——————”
林婉儿被撞得失了声,高潮不可控制而来。
他的大屌死死顶住她的菊花,屁股不停地往上顶,顶得林婉儿像骑在木马上,摇啊摇冲啊冲,如海边的浪花拍岸,一浪接着一浪。
过了好一会儿,她倒下来。躺他身上呼呼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