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弟弟--胖次丢了

陈以恩厌恶不好好说话的人,当她被架着扔到地上的时候,猛地摔在地上,她摔得眼泪都出来了,揉揉胳膊,她从地上站起来,那两个人扔下她就出去了,很显然,这个人——丁三爷要单独见她。

这里是一处厅堂,太深,灯的瓦数低,所以黑。

后面一阵风袭来,陈以恩急忙去躲,躲开了,脑门上又贴上一个冰冷的东西。

“陈小姐身手真是好。”这人一边夸赞,一边拿下手里的东西,而后退出半步打量她。

灯泡“啪啪啪”的在头顶亮起来,陈以恩瞪眼看了半天,很难想象,科技如此优越的现代,居然还有这么古朴的东西,让人不明白丁三爷是怎样一个人。

“请问丁三爷找我什么事?”陈以恩开门见山的问道。

“陈小姐不要着急,先坐。”说着,丁三爷在上首坐了下来。

厅里再没有其他人,可是她总觉得不踏实。

犹豫着坐下来。

丁三爷:“陈小姐是警察那边的人吧。”

陈以恩点头,既然丁辰都查到了,丁三爷没理由不知道。

“我们这种人,自古以来,都是怕警察的啊,但我们又要生活,弄得气氛就比较紧张。但你既然是警察的人,我请你,你还敢过来,不怕我杀了你?”丁三爷笑眯眯的问,褐色的衣服在他紧绷的身上体现出令人难受的气质,感觉不是褐色,而是另一种东西留下的颜色。

突如其来的让她感到紧张。

“说话!”陈以恩犹豫半天,等待的是躲避不及的一场肉搏。

虽说平时也训练,但大家都是和平切磋,哪里和人进行过这样一场面对面交流生死的打斗,拳头次次贴着脸过去,躲过一击,陈以恩看到,对方正是架她过来的人里其中一个。

她停顿了一下,自己的敏感度已经差到这个程度了,让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陈以恩一个翻滚,躲去一旁,对方没有拔枪,让她很是幸运,两人之间隔着丁三爷,处事泰然的喝着茶,笑眯眯看着两人斗。

不用说了,肯定是丁三爷的授意。

一排凳子被踢翻在地,拳头所过之处,都成了碎片,陈以恩的裙子被扯断了一小截,跨越的时候卡在桌椅之间。她不敢出厅堂,她怕丁三爷不顾丁辰的面子,拔枪相向。

动作慢了一刹,脸上生生的挨了一拳,陈以恩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身子翻滚着缓解疼痛,头发散乱的贴在满是冷汗的脸上,外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丁三爷喊了声,“阿笠”,身旁的人消失,只剩陈以恩和丁三爷。

须臾,丁辰从外面进来,他明显是刚从宴会上下来,黑西装凌乱不堪,带着酒气,蹲在她面前,看了半晌,而后抬头,“三叔,你带她来就是为了这样对她吗?”

“我只是教了她一些东西,你说是不是,陈小姐?”丁三爷下来,站在她的面前打量她。

“三叔,我会好好教她的,其余的……”丁辰垂下眼睫,不去看丁三爷失望的眼神。

等人都出去后,丁辰拿了冰块给她敷脸,神色厌倦,黑眸看着别的地方,就是不看她的眼睛,陈以恩笑着的捏住他下巴,而后疼的一哂:“怎么了?你怎么又不开心?”每次见她都不开心就不好玩了。

丁辰躲开她的蹂躏,转头拿了酒精凑近她的伤口。

陈以恩“嘶”的躲开,却免不了被丁辰捉回来继续,“你为什么不躲?”

他没有问为什么丁三爷会打她,而是问为什么不躲,陈以恩眼里的光暗了下去:“躲不掉啊。”她语气轻松,又惋惜的补上半句:“你以为我不想躲的吗?”

“嘁。”丁辰不相信,她那么聪明,骗得了他,还能骗不了其他人。

陈以恩把碰到桌子上的大腿瘀痕给他看,“真躲不过啊,裙子太长了,卡在桌子里了,然后碰到了桌子,拽的时候挨了一下,就再也起不来了。”她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

丁辰周身的温度越来越低,他大手抚上她青了的一片,细细的擦过药,泄愤一般将她推倒在桌子上,而后扒下她穿着的仅有一层。

居然是丁字裤。

丁辰眼神一暗,随手一丢,手指便插了进去,陈以恩屏住呼吸,双手撑在桌上,看他脸上神色愈来愈急,一根手指便两根,急不可耐的抽插,淫水被带进带出的泄在桌子上,一想到门外还站着人,陈以恩不免有些紧张,夹的更紧,小穴似有吸力一般,强势的绞着他的手指,他插得很深,次次捅到敏感点,等陈以恩哆嗦着泄在他手上,意识才渐渐回来。

“以后不要见我了。”他补偿的吻了吻她的下巴,替她整理好裙子,慢慢的感受到她的失落。

陈以恩脸上红扑扑的,没有说话,眼睛看着他,身上有伤的地方上了药,没伤的地方没法医,丁辰将装了药的袋子挂在她手上,而后将她送出去。

陈以恩被蒙着眼送到了国立警校门口,下车的时候,夜风吹着,她渐渐清醒,感觉下身有些失常,腰上摸了一下,没有熟悉的那根带子,胖次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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