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榛儿回去与几个夫君商量了一番,才把家书写下让人给柳子弋稍去。
胭脂醒来之时,怀中之人已经变成了柳子陵,她一看见这副笑,便认了出来,“二哥呢?”
“他去蔚山庭苑了,清如不在,小四病着,便只有三哥能照顾你了。”
胭脂想从他怀里起来,却被他搂得紧紧的,“你现在还是别乱动的好,是不是一动,下面就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胭脂脸红,“所以你还是乖乖躺着的好,要不要三哥给你揉揉?”
他的手掌摸到她的小腹,同样是透着热度,不过,胭脂总感觉他会对自己
他自认对她已经够手下留情了,如今为了不引起她的反感,只能强忍着。
“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你就那么想他?”开口闭口不离二哥。
“……”胭脂不知该与他说什么,能说的,也只有柳子栾了,而且,她也确实挺想他。
“二哥与爹他们正商量小四的事呢,怕是今晚过不来了。”
“四哥……他的事还没解决么?”不都已经断了一条腿,还要怎样?要他的命不成?
“牧家那小子算是残了,这辈子怕是也解决不了了。”这笔账,他牧家会永远记在他柳家头上。
“那四哥他会不会有事?”她突然抬起脑袋,担心地问他。
“你很担心他?”
那人是她四哥,而且这次打伤牧家那位小公子,也是因为她,她能不担心?
“小丫头你放心,咱们柳家人别的不厉害,不过护短这点,无人能及。”
三舅当着牧家人的面,把四哥的腿打断了,在她看来,一点都不护短。
而且二哥那人,看起来也不像护短之人。
牧家小公子的子孙根断了,柳家总得给个交代,柳子瑶断了条腿,尚可以接回来,可是男人下面那根就不一定了。
这几日,牧家人找遍了卞南城的名医,全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柳子栾查遍古籍,找到一线生机,南沼之泽,相传有味草药,名唤龙须草,传以此药为引,可使男子所断之根重新长出,不过,这只是在一本古籍上提及过,后世并未有人寻到过,算起来,也不过只是个传说,不知真假,总归有一丝希望,柳子栾觉得或可一试,他当即回柳家收拾行囊,连胭脂都顾不得见上一面,就动身去往南沼之泽。
胭脂听说他回来,连忙赶去俟竹居见他,可俟竹居内,哪里还有她的踪影,弋哥哥走了,如今二哥也走了。
小丫头情绪失落,转身,撞到柳子陵怀中,柳子陵见她愁眉不展,知她定是因为柳子栾不告而别而伤心,便将她揽入怀中,“他走了,还有三哥陪你不是?况且,他只是去寻个药,过些时日便会回来的。”
“二哥可有说他何时回来?”
此去南沼,来回的行程,大约有半月有余,在加上寻药的时间,怕是没一个月,回不来,柳子栾并未言明,柳子陵又不想小丫头伤心,便道,“快则一月,慢则三月就该回来了。”
那么久……
葵水过后,胭脂精神气也足了,这一段日子,她时常跑去找柳子瑶,他因为腿伤,终日躺在床上,所以叶榛儿便让她过来陪陪他。修养了十多日,柳子瑶可以下床了,胭脂有时会陪他在院子里走上一走。
这一日,天气不错,胭脂便扶着他到院子里散步,只不过,柳子瑶天生是个好动性子,没走一会儿,就让胭脂松了手,还说自己可以,嘚瑟了一句之后,没看见身后的石头,脚一崴,就朝后摔去,胭脂一直怕他摔着,虽松了手,还是跟在他身后,见他摔倒,忙去拉他,人没拉住,倒让自己被他拉摔在地上,好在,她是倒在他胸膛上,没怎么觉得痛,柳子瑶可就不行了,后背压着一块锋利的石头,骨头被顶得那叫一个疼,小丫头又压在他受伤的腿上,两重折磨,叫他嗷嗷呻吟。
胭脂听见他的惨叫,忙起身,谁知衣服勾着了,又在他身上摔了一次,柳子瑶又叫了一声,“脂儿,下面……下面……”
“四哥,你都疼成这样了,还要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