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她的话还未说完,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女子雪白的娇躯,柳重鸣贴在她身后,二人私处相连,男人粗长的阳物深埋在她的体内,叶榛儿想不到他会突然闯进来,她回眸望了柳重晏一眼,颇有些气恼,柳重晏勾起唇角,握住她的手,继续在她的花核上揉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如夫人所求。”
“我要的是弋儿的信。”叶榛儿向他解释,她好不容易将她那根粗长之物从体内弄出去,好休息一会儿,他未经她同意,又闯了进来,叶榛儿无奈,只得由着他在她小穴内挺送,早在她方才逗弄柳重鸣之时,就已经想要了。
只不过,昨夜与柳重晏做了一晚,反而是面前之人,一夜未碰她,她想给他,却被柳重晏抢了先。
柳重鸣穿了中衣,走到叶榛儿身边,把信交予她,“我去给弋儿回信。”他深深地望了柳重晏一眼,转身朝前方的书桌走去。
叶榛儿望着他身下那处微微耸起,都这般模样了,他还要先回信?
她拿起书信,一只手拆不开,另一只埋在私处,被柳重晏按在花核上,怎么也拿不开,她示意柳重晏帮她将信取出,“阿晏,你先别动,待我看完可好?”
知道她心疼儿子,柳重晏随随即将她抱着坐起来,帮她把信取出,叶榛儿随即认真地看起来,柳重晏在她身后,也将柳子弋寄回来的信扫了一遍。
“弋儿信中字字句句要你帮忙照顾胭脂那丫头,到底是你这个娘亲,还是那丫头亲?”胭脂来柳府半月有余,他至今虽未见过,却时常听怀中之人提起过,好像弋儿对那丫头上心的很。
“弋儿只是放心不下脂儿丫头。”她家那儿子的心思,她这个做娘的,又岂有不知的道理。
“那他就能放得下你这个娘亲?”
叶榛儿回眸在柳重晏唇角吻了一下,“我有你们啊,弋儿自然能放一百个心。”
柳重晏趁她的小嘴离开之际,随即撅住她的唇儿吮了起来,二人唇舌交缠了好一阵,柳重晏才将气喘不停的叶榛儿松开,“不知夫人,如今为夫可能继续了?”
天知道他硬顶在她的体内不动弹有多么难受,她小穴的炙热包裹地他几乎都快炸了。
叶榛儿愣了愣,朝前方书桌边提笔的柳重鸣望了一眼,她还想再等等他,只是,感觉到体内那根不安分之物正在抗争地跳动,她抿了抿唇,最后点点头,柳重晏见她应了,立即叫她趴跪在床上,扶住她的小腰猛干起来。
“阿晏,你轻……轻些……啊……”她手指紧紧揪住床褥,身后的男人狠狠在她体内冲撞着,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她贯穿一般。
叶榛儿眸色迷离,瞥向书桌边垂眸静坐的男子,那人不论何时,面色都沉静如水,“夫君……嗯……”她了枕头垫在胳膊下面,轻软地唤了她一声,柳重鸣抬眸看了她一眼,沉声唤道,“阿晏。”
柳重晏听见自家大哥这一声呼唤,当即慢下动作,缓缓在她体内进出,叶榛儿刚觉得舒服些,身子就被提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被柳重晏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朝柳重鸣走去,“阿晏,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大哥,去帮她磨墨如何?”
叶榛儿摇摇头,“夫君在给弋儿回信,我们别打扰他。”身子已经离了床,男人粗长的巨物在她的小穴内抽插不停,交合的淫液自她的穴缝口滴落在地。
到了柳重鸣身旁,柳重晏将叶榛儿放下,叶榛儿赤脚站在地上,柳重晏取过砚台放到叶榛儿面前,先往砚台内加些清水,随后握住她的手,拿起墨条,轻轻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