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二天,少年醒的有些迟了。自从来到这里工作后,少年过着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为了保密,整栋建筑里少有窗户,少年也不被允许随意外出。时间对他来说,已然是抽象的数字。
不过他并不讨厌这样。他曾对父亲说,自己最大的理想,就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弹琴。
洗漱过后,少年坐在钢琴前,用音乐唤醒尚在沉睡的大脑。刚弹了几个和弦,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少年估计是总裁。
“打扰了。”进门来的是香兰,她托着一盘早餐,“我怕打扰你呢,一直不敢敲门,你才睡醒?”
“抱歉,我总是很懒散。”少年致歉道,“让你费心了,我没吃早餐的习惯。”
“真是坏习惯呢。”香兰把托盘放在钢琴上,坐到少年身边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你继续弹吧。”
于是少年手抚琴键,一个和弦接一个和弦,慢慢加快节奏。
香兰手托下巴看着他,说:“你的手真好看,想必只舍得用来服侍自己吧?”
少年笑笑,纤细白皙的手指停顿片刻,盖上钢琴盖子,说:“让你见笑了。”
香兰靠近少年的身体,故意把气息喷在他脸上,问道:“你在这里待多久了?一直是一个人?”
“和你相比,只算是新人。”少年不动声色,拿起托盘里的咖啡,又放下,“多亏总裁照顾,我一个人也挺好的。”
“现在,你是两个人了。”说着香兰顺着少年大腿抚摸上去,指尖若即若离,“一个还是你,另一个,恐怕要听我差遣。”
“请多多指教。”少年说。
6.
出乎少年所料,评估没用多长时间就做完了。
总裁给二人配了帮手,是几位浑身肌肉的皮革衣壮汉。香兰跟少年说,他们大脑被切掉了一些,智商很低,但凡下达一个命令,他们就机械地执行。此话是当着他们面说的,几个壮汉面无表情,皮革拘束着的肌肉棱角分明,少年便认为此言不虚。
几乎所有的女孩都被判了死刑,香兰似乎有意要折磨她们,而她也知道最痛苦的折磨,是缓慢的死亡。
香兰的小盒子里有很多道具,除了一些细小银针,令少年印象深刻的是带倒刺的套环。香兰把它套在一个壮汉的阳具上,倒刺竖起,目测能轻易刮下皮肉,这让少年想起鞭打耶稣的刑具。香兰让壮汉插一个女孩的肛门,因为女孩宁死不愿肛交,并嘱咐他说,直到射精之后才能停下来。狰狞的倒刺把阳具和肠壁间拉开距离,二人离开时,壮汉还在卖力地抽插,模糊的血肉顺着大腿流下。
少年对香兰说:“我觉得可以了,让他停下来吧。”
香兰摇头笑笑,说:“抱歉呢,我只是有一点私心。”
少年歪头,请香兰明示。
“只是想单纯地看看,她能被挖成什么样子。”香兰走上前,抚摸着昏死过去的少女,“在集中营里,囚犯会被用来做人体试验。其实并非真的有什么项目需要临床样品,很多时候所谓试验只是单纯的虐待而已。可虐待这件事情,归根到底不是出自纯洁的好奇心吗?巧克力,我不相信你小时候没肢解过虫子。”
“何止是虫子。”少年笑了。
“放心,我不会让他累死的。”香兰指着抽插不止的壮汉说,“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来看看,到时候还麻烦管你借钥匙。”
少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