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草原上十分的寂静,天上只有一轮明月和几颗孤零零的星辰,夜风吹过干枯的草梗,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毡房里依旧如火如荼的继续着,女人趴俯在地,白嫩的臀高高的撅着,双腿张开,她的面前,少年胯下粉色的肉棒正在女人口中缓缓进出,他仰着头,额角爆起青筋,略显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女人披散的长发里,指节微微泛白,显然在忍受着极度舒爽的“折磨”。
而跪在女人身后的强壮男人此刻则弯下身,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片臀瓣揉搓着,另一只手的双指正努力插进那狭窄的小洞里将两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抠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长,突出的骨节将痉挛的甬道撑的大开,指腹上全是干活留下的粗茧,粗糙的表面刮过细嫩的甬道,刺激的女人不停的哆嗦,摇着屁股呜咽着哭音。可她越是挣扎,男人就越是花样旋弄,故意往凸起软肉上按,难受的女人紧绷了肌肉,手指死死楸住地上的湿漉漉的毯子,扭得更加厉害。
“你快些!”冷释咬着牙吸着气。
女人嘴里的小舌太过灵活,加之她因为难受而无意识的收紧喉管,刺激的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射了。
“急什么?她不是嚷着涨吗?不抠干净点一会儿又涨哭了!”男人正玩的开心,自然不想就此结束。
本就颤抖痉挛的甬道,此时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的水液狂飙,看的男人双目赤红。
他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将手指继续往里伸,尝试去抚摸那紧缩的花宫口,没想到他刚一摸到,女人便抖着身子又一次泄了出来。一股股的清液从女人身下喷射而出,让本就湿漉漉的毯子更加湿滑。
男人却没管这些,他红着眼睛就着女人高潮时微微敞开的花宫口,将指头一下就插进了那柔嫩异常的小孔里,粗糙的触感让女人的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尖叫着,疯狂的摇着头。
男人的手指还在艰难的插入,他感觉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探入宫口里,指尖被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女人的水液包裹,兴奋的他无以复加。
“啊——!”
插入花工口的手指弄的女人又疼又麻,指尖灵活的弯曲摩擦,极致的快感让女人耳边嗡鸣一片,除了摇头和尖叫她什么都做不了。这几乎是种舒爽到可怕的,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感觉。
冷释被女人痉挛一般的抽搐吓着了,他急忙上前拉开那个兴致勃勃玩弄女人花宫的男人,插在宫口的手指刚一拔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便从里面喷涌而出,射了身后的男人一胸口。
“操!你干嘛?”炎烈被人拽的摔个屁股蹲儿,不满的咒骂了一声。
“你别欺负她!”冷释将他丢开,上前抱住了喷涌之后抽搐不停的韩清瑶。
“我怎么欺负她了!我这是在疼她!”男人不满的白了少年一眼。
“痒……好痒……”两个男人正在用目光过招,那边躺在地上的女人已经抖着身体爬了起来,一口吞下了眼前的肉棒。
“嘶——!”少年被突如其来的舒爽刺激的一激灵。
“你看吧!”炎烈挑眉道:“喂了一个晚上都没喂饱呢!”
说着,他握着女人的腰挺着肉棒借着淫水尽根没入,突然闯入的力道让含着肉棒正在上下套弄的女人身形往前一冲,直接将少年的肉棒一含到底。
“炎烈!”冷释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轻点!”
可惜男人却根本不理会他,刚一进入就迫不及待的用力抽插起来。而少年也不甘示弱的转动肉茎在女人的喉咙之中深深浅浅的戳刺。
“去他娘的!太舒服了!早就应该去大渝把你绑了,天天压在地上操!”男人的粗颈因为过于舒爽而暴突起骇人的血管,身上的肌肉紧绷鼓起,热汗顺着古铜色的肌肤往外冒,小溪一般的流过那苍劲有力的背脊。
“吸我……里面的小嘴,又吸我!”
被男人插干得不断抖动的娇躯带动着含吮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冷释忍不住劲腰用力,配合着炎烈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抽插起女人那两张销魂的小嘴儿来。
夜还很长,激情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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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巫再次见到韩清瑶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女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学习听课,终于大巫忍不住问道:“你不生气?”
“气你瞒了我那药的另一种药效?”韩清瑶一边试着控制笼子里的小鸟,一边平静的说道。
“当然!”大巫笑呵呵的等着她发飙,谁知女人却挑了挑眉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相信了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我应该自我反省一下。”
大巫微微一愣,目光探索的看着女人半晌,可她最终还是没有在女人的脸上看到其他任何不妥的表情,似乎她真的是从未责怪过他。
“今天就到这里吧!”韩清瑶伸了个懒腰,娇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累着了,需要休息!”
说完,女人便径自走出了毡房。
看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大巫的心底却开始泛起一阵不安与恐惧。这个女人似乎和预言中正义勇敢的形象完全不同,准确的说,她和他第一次见到时也不一样了,此时的她像极了一只沉睡已久刚刚苏醒,魅惑众生的妖精。
走回毡房,男人们还没有回来,她逗弄了一会儿小鸟儿,便躺在毯子上假寐。
秋儿挺着肚子一进来就见她这副慵懒的样子,不由得掩口失笑,道:“看你这累极了的样子!”
“我可不像你那么厉害,一个对付五个!”韩清瑶笑着揶揄她,女人的脸顿时就红了。
“看最近族里的男人都挺忙的!”秋儿抚摸着肚子颇有些担忧的说道:“别又是有什么事情才好!”
“能有什么大事啊!”韩清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几乎就要睡过去,她口吃不清的说道:“不就是域东公主要来和亲,他们准备在路过咱们族地盘的时候抢点嫁妆,发点小财吗!”
“会不会有危险啊?”秋儿急忙推了推韩清瑶问道。
“你家男人又不去,你怕什么?”韩清瑶已经闭上了双眼。
“你都不担心吗?”秋儿柔声说道。
“清海子那么远,没人知道是咱们做的!”呢喃着说完,韩清瑶已经彻底睡着了。
秋儿还想推她,只见冷释和炎烈已经走了进来,她打过招呼便起身离开了。
两个男人轻手轻脚的走到女人身边,看着女人平稳绵长的呼吸,一左一右在旁边躺下,伸出长臂揽住中间的女人,心满意足的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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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皇城
今日乃是皇后娘娘的千秋宴,所有宗室弟子都应邀参加。庆王赫连奉祥作为皇后的次子自然是要拿出一副主人的架势,他一身蟒袍,窜梭在宾客之间。男人谈笑风生,举止儒雅,所有人都在心中连连称赞。
角落的一张桌子处尹天枢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坦然面对着路过人的指指点点。
不一会儿,奶妈将襁褓中的尹俊扬抱了出来,男人熟练的一把接过,抱在怀里,变戏法一般的变出一个小木马给儿子玩耍。
“他长得真好看!”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尹天枢转过头便看到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他一身红色的袍子,领口袖口都用金线绣着祥云,滚着金边。脖子上挂着金色的长命锁,正眨着乌黑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拿木马当糖啃的尹俊扬。
“天霖?”尹天枢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毕竟这些孩子长得太快,他常年不在天都,很多孩子都认不清。
男孩点了点头,歪着头问道:“你是天枢堂哥吧?”
“你认得我?”尹天枢自从开始亲自带儿子,每次面对小孩子的时候声音总是会不自觉的放的柔和很多。
男孩指着尹俊扬道:“今天请的都是宗室,所有皇族宗室里唯一没有夫人得自己带孩子的人只有天枢堂哥。”
“而且,我认得这个木头马。”男孩又指着那个木马道:“它是庆王叔亲手雕的,用的是最最上好的金丝楠木。全大渝都知道,庆王叔无子无女,只对一个孩子视如己出,就是天枢堂哥的儿子。”
“你很聪明啊!”尹天枢伸出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
“我才不聪明呢!”男孩皱了皱鼻子道:“程太傅天天说我‘朽木不可雕也’。”
说着他还凭空捋着胡子,学着程太傅的样子。
尹天枢早就听说这孩子是出了名的淘气,此刻一见果然古灵精怪的很。
赫连天霖是已废太子赫连奉禧的小儿子,据说有一天皇帝做了一个梦,梦中一只浑身燃着熊熊火焰的凤凰从天而降,它口吐烈焰将整个宫城点燃,就在皇上以为宫城必毁无疑时,突然天降大雨,将火扑灭那只火凤也安静的褪去所有火焰,趴服在龙座之前。
皇帝醒来便召集钦天监的人过来解梦,还没等钦天监的人分析出个子丑寅卯,便有人报皇上,说废太子赫连奉禧的侧妃宋氏生下一名男婴。皇上大喜,亲自赐名天霖,并将孩子抱回宫中抚养。同时,将已经关进天牢的赫连奉禧释放,贬为庶人发配肃州。
从此以后这个孩子便由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皇后共同抚养,每日住在皇太后的宫中。一晃便是整整九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