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染维持着最后一点矜持和理智拉着少年的手腕往外掰,可惜天霖毕竟已经成年,又一直习武,虽说比起冷释那种高手完全不行,但是对付个中了药的女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女人的力气像是蚂蚁撼树,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姐姐!”天霖实在太了解自己这个姐姐,绝对是吃软不吃硬,于是他装出一副哭腔继续卖惨:“我出生就被抱进了皇宫,都没吃过一口娘亲的奶水,我都不知道女人的胸脯是什么样子的,摸别人会被打,姐姐的胸脯借我摸下么!”
说着,少年的的一双大手已经罩住了女人的双乳,这是天霖第一次摸女人的胸,从前只在梦里想象过,不过因为自己是男的,所以一直以为女人的胸和男人的屁股一样,都是硬硬的,没想到那一对奶子摸到手上居然软的像是要融化一般,乳肉又软又嫩,已经凸起的乳尖顽皮的在他手心里乱窜。天霖嘴里面顿时更加干燥,手上不自觉的大力地揉动起来。
刚刚闻到肉香的少年猴急的一脚踢飞被子,将赤身裸体的女人抱在了怀里,早就已经滚烫的阳具重重地撞在了女人的后腰上。那不同于男性臀肌的柔软触感,让少年的阴茎更胀了。
挤压在身后的滚烫坚挺菱染当然清楚是什么,她一面拒绝着,身体却遵循着本能下意识地耸动腰肢,浑圆的臀肉不由自主的去蹭对方的坚挺,温热的淫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腿心湿漉漉了一片。
天霖下身硬的难受,可怜兮兮的用毛茸茸的脑袋像只大狗似的在菱染耳后蹭个不停:“姐姐你身上好软,我下面涨的好疼,我快难受死了!”
春药的药效已经开始完全发挥,女人面色通红,双目迷蒙,喘息连连,一双玉腿徒劳的互相磨蹭,被系统改造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如今加上春药的作用,只是和锦褥磨蹭扭动,那剧烈的刺激就让她意识发空,视线涣散。何况身体还被困在一个充满活力男性的怀抱中,男人的味道充斥着鼻腔,菱染半捂着嘴呻吟不止,身子软的如同一滩春水。
少年上身努力的前倾,腰胯本能地耸动,最后直接插进了女人的湿滑的双腿间。恨不得连带着裤子上的布料一并挺进女人的花穴里驰骋。
感受到那滚烫肿胀的大肉棒在花唇外磨蹭,热气腾腾,隔着布料都几乎灼烫到了女人的穴肉,菱染被烫得浑身一阵阵的发颤,早已经忘了今夕何夕。她屁股不住地摆动,迷迷糊糊的迎合背后的磨蹭,阴道里一阵剧烈的收缩,快感陡然被推到了至高点,双乳顿时喷出白色的乳汁,同时,花穴最深处大股热流喷薄在龙床之上。
菱染的眼前一片空白,仰着头尖叫出声,她下意识向后伸手在少年的屁股上就是一摸。殊不知这一撩拨,叫赫连天霖闷哼一声,窄腰同时往前狠狠一顶,阴茎一阵痉挛似得抽动,那本就湿透的龙袍裆部一股更为湿漉漉的液体涌了出来。
时间像是静止了,偌大的大殿里只剩下了彼此的喘息声。
“天霖!”菱染的神智短暂回位,她看着雕着蟠龙的床笠,说道:“你可想好了!”
赫连天霖将女人翻转过来,轻啄着女人的红唇,沙哑的道:“从见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就想好了!”
他生在帝王家,长在深宫里,没有纵横天下的野心,却继承了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这五年,他推行新法,权力下放,目的就是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赫连天霖顺着菱染的下巴、脖子、锁骨一路舔吻下去,印出点点湿痕,最后一口含住那颤抖的乳尖,狠狠的吸了一口的奶水。
菱染舒爽的仰头尖叫:“啊……别吸……”
天霖生的好看,大眼睛清澈湿润,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薄而红的唇此刻却把两个奶子挤到一处,啧啧有声地吮吸吞咽,就像他是个饿了多年的孩子。
菱染动情地搂着赫连天霖的头,挺着胸,好让他吃到更多奶水。
少年的两根手指按照教习嬷嬷的讲述插进女人双腿间湿嫩紧致的花穴,入手就摸的满手湿腻,他额头上汗水顺着下巴滴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你那里好紧,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唔哈……进来……”菱染咬着指节,秀美紧蹙,难耐的邀请着。
天霖握着自己的肉棒急切的顶弄女人那粉嫩如玉的穴口,数次戳弄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的滑开,急得他满头大汗,额头青筋隐现。
“姐姐,好姐姐,怎么办啊?我进不去!”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分外可怜。
“别急!”菱染伸手扶着赫连天霖昂扬的性器,主动敞开淌着淫液的花唇,卖力帮对方对准。
小处男赫连天霖哪里经得住菱染这妖精一般邀请,当下脑子火热一片,挺腰长驱直入。从未体验过的紧致绞吸让天霖舒爽的浑身都哆嗦了起来,他完全不懂试探和控制,握住那软滑的细腰,顺着本能在里面开始了冲撞。
“你别……嗯……别那么快……”菱染的声音被少年撞的支离破碎。
“姐姐受不住了吗?我……啊——”突然,天霖深入的龟头碰触到一个细细的肉针,他全身仿若电击般的激灵了一下,然后,可怜的小处男眼前一片空白,直接把自己给交代了!
这时,菱染的脑海里系统声音响起:
【发放第五次奖励,玉管含箫】
【奖励解释:喉管张力极佳,檀口更具吸力,龙根入内,喉管会收缩蠕动,在不影响呼吸的同时,给男人以极品享受。】
菱染却根本没心思听这酣长的废话,她刚刚得了点甜头,还没尝出个味道对方就突然不动了,急的摇着臀,媚叫道:“叫你慢些,你怎么停了?你动一动啊!”
天霖虽然没尝过女人,却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有多糗,可是无奈他就算年轻,毕竟连续射了两次,即便有一万个不甘心,胯下的物件却也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
而这时被春药刺激的已经神智全失的菱染猛地将身上的人踢开,匍在床上,痛苦地翘起圆臀,伸手探进腿间揉弄花蒂,她感觉全身的敏感点奇痒无比,阴唇持续抽搐渴望着有点什么东西能插进去,可是她自己绵软的手却怎么也无法缓解千万分之一,终于她歇斯底里的直接扯开嗓子喊了出来:“赫连天霖你个杀千刀的,管杀不管埋啊!?有本事给老娘下春药,没本事把老娘操服了吗?”
院门外的一众人顿时脸色就是一黑,齐富看着面前的庆王和东方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菱染?”庆王看了一眼东方澈。
对方却是一挑眉,冷冷的看着齐富道:“齐总管,你准备怎么和我们解释一下?”
冷汗从齐富的额角淌了下来,好在他脑子转的快,猛地想起自己见过菱染的事情其他人并不知晓,于是故意挺了挺腰杆,道:“今日不知是谁献上了一位绝色美人,主子很是喜欢,王爷和首辅大人请体谅。”
“哦!”东方澈冷哼一声,道:“看来天霖是想开了啊!可喜可贺呢!”
这时,里面女人欲求不满的呻吟和着叫骂又一次传出来,齐富紧绷的脸颊在也端不住,有些担忧的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庆王眼神一凛,直接将齐富推到一边,两人一个纵跃就已经踹开了寝殿的大门。
只见屋里菱染浑身赤裸,可怜兮兮的一边哭,一边抚慰着颤抖的花瓣,天霖胯间的男根软软的垂着,少年急的满头大汗,没头苍蝇一般的在地上转圈。
一看两人来了,他也不管什么计划了,直接赤着身子就跑过来拉着庆王求救:“皇叔,菱染她药性犯了,我又硬不了了,怎么办啊?”
这时,身后的脚步声已经接近,庆王急忙迈进门袍袖一扫将大门关上,对着门外道:“所有人退出院子,谁敢靠近按惊驾处置。”
门外的齐富立刻明白,急急忙忙带着众人撤出了院子。
庆王一向最疼爱他这个皇侄,自然也知道他对菱染的心思,虽然有些气这孩子给菱染下药,而且还不知轻重,可看小家伙急的快哭了,赶紧安慰道:“莫要担心,你先好好歇息一会儿,不然伤了根本,以后就糟了!”
这时,东方澈则是慢条斯理的走到床前,看着女人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道:“小浪蹄子,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不再府里好好呆着,却平白无故出现在龙床上啊?”
而下一刻,他修长的手指就被女人湿润的口腔含住,女人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像是吃到了什么顶级的美味。
东方澈的眼神顿时一暗,一股热流顿时冲向胯下,他咬牙咒了声:“你个欠操的妖精。”
随即根本来不及脱衣,直接撩开袍子,将硬挺的肉棒放出,直接插进了女人口中。他本是惩戒之意,谁知肉棒刚一入,便被女人宛若灵蛇一般的小舌细细的舔舐,东方澈顿时爽的头皮发麻,本能的耸胯将整根欲龙都塞了进去。
“书钰,你轻些!”庆王一看东方澈似乎发了狠,惊呼着急忙上前,却见到了惊艳的一幕,女人的小嘴被迫大大的张开,嘴角绷紧,仿佛随时都会裂开,娇嫩的脸颊收缩吮吸,一双眼睛水雾弥漫,一只白嫩的小手更是无力的推拒在他浓密的耻毛处。
庆王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再也受不了这露骨到极致的蛊惑,直接褪了朝靴上了床,将女人摆好姿势,一撩衣袍,扒开女人的阴唇挺动肉棒尽根没入。
身后的突然撞击令含着东方澈肉棒的女人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竟系统加持过的喉管功力全开,直接爽的东方澈低吼一声。
“你个小淫娃,这才几天不见,小嘴简直能要了人命!”
东方澈双手紧紧捧住女人的脑袋,粗大的阴茎毫不怜惜的耸动,几乎被欲望掌控了心智,唯一的念头就是将女人操哭为止。
同时,身后庆王滚烫如烙铁般的坚硬物件更是来势汹汹,挤开女人柔弱的层层媚肉,一路横冲直撞,顶端碾压过甬道中的敏感嫩壁。
菱染只觉得眼前发白,雪白的双腿又颤又抖,下身的快感淹没了全身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