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第一军校最特殊的地方,就是校方将学校彻底交给学生管理。从开学仪式到医务室,再到食堂,甚至体能课教学,所有能让学生胜任的工作,都省掉了员工费用。而每年多剩下来的钱,会拨款给各个科系,随系里的负责人安排经费去处。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恶整新生,开学仪式定在早上五点。几个指挥科的学长早早地就在训练场整理人员签到了,所有人都到了,却唯独缺了一个人。
温润姗姗来迟,昨天实在太累了,早上从医务室里醒来就已经五点整了。不论如何,自己已经尽力赶过来了,只是训练场离宿舍区实在太远了,再怎么赶还是来迟了。
吴翰刚才查到是他迟到的时候就隐隐有些兴奋,终于有借口把人留下来了。他清了清嗓子,拿过麦克风,“最后一个到的要受惩罚,仪式结束之后到广播室来。”
整个开学仪式弄得像春晚一样,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在上面轮流讲话,中间穿插了无数个艺工科的表演,过分的隆重让下面的一众新生看得一愣一愣的。
新生被要求像军训一样站军姿,全程保持一个姿势不许动。过了两个小时,在太阳的直射下,已经有些女生晕倒了。
站在人群中间,温润非常地不自在。先不说被长时间的曝晒弄得头昏脑胀,就说台子上那个指挥部的学长像老鹰看到小鸡一样全程眼睛放在他身上,就逼得他烦躁不安地看着地面装死。
一滴滴汗水从头顶滑落,沾到睫毛上,让温润睁不开眼睛。
项目繁多,在快五个小时之后,终于要结束了。大家都松口气,准备收拾一下去教学区上课。
温润想到刚才学长说的要去广播室,这会正想找个理由逃课,就游游荡荡地去了。
在广播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那个眼熟的学长就来开门了。温润下意识挑了挑眉毛,大摇大摆地进了门,一幅二世祖的样子,丝毫没有军校生的自觉。
吴翰看了,只觉得这样的野猫调教起来肯定很有意思,摆出一幅学长的样子,“坐到那边广播麦克前面的椅子上吧。”
“为什么?” 温润按照他说的抽出椅子坐下,却有些疑惑,受惩罚和广播有什么关系。
“给你的惩罚就是做今天的晨间广播,原来的学长请假了”,吴翰抽出稿子递给他,然后搬了张椅子在他边上坐下,温柔地鼓励他,“放心,我会在边上手把手辅导你的。”
温润觉得莫名其妙,这算哪门子惩罚?他看着稿子,缓缓地念了起来。
这稿子内容很长,就像开学仪式一样又臭又长。
正仔细得念着,吴翰突然从边上凑过来,一只胳膊挂在他的肩膀上,鼻子几乎擦到他的耳廓,悄悄地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念得有感情一点。”
温润瞄了一眼肩膀上的爪子,做了一次深呼吸,勉强忍了下来,又继续念。这次他用上了夸张又做作的抑扬顿挫,整个阴阳怪气的腔调就像给动画片配音一样夸张。
吴翰表现出听不下去的样子,将麦克关了,让他站起来,自己坐到那个位置上,然后让他站着听自己讲一段。念完后,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坐下继续。”
脸一臭,温润眉头一皱,“我又不是小孩,坐你腿上怎么像话。”
听他这么说,吴翰也不慌不忙地解释起来,“我当然不是为了占你便宜。只是这样,你念得不好的时候,我们就不用一直换位置了。”
温润听他这么说,也不无道理,这会又听话坐下,完了还威胁他,“你要是毛手毛脚,我就给你鸡儿掐断了。”
小孩骂脏话的样子很好笑,吴翰却忍住了,只一本正经地点头表示同意。
温润刚做下去,没念几句,后面一双手就伸了上来,握住了他的胳膊。鉴于正在直播,温润暗自用力想要甩开他的手,吴翰却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在他耳边说,“接下来,念错一个字,就脱一件衣服。”
猛地挪开话筒,温润大怒,“你敢!?”
吴翰不知道哪里来的怪力一把握住他挥过来的拳头,将他的骨节按得咯咯响,“这才是惩罚,刚刚那个只是热身。”
温润挣扎几下,都无法将拳头抽出来,那力道越来越大,快要把他的手捏碎了。无奈之下,他只好作罢,恨恨地说,“好,我念!你放开。”
终于放开那被捏到发肿的小手之后,吴翰却在他念稿时,一会舔舐他的耳朵,一会又轻嗅他的后颈。早上流过汗的皮肤温度比平常更高,还带着一股特殊的奶味体香,完全没有普通男人的汗臭味。
终于在牙齿咬上后颈的那一刻,温润痛呼出声,“啊...”
“你念错了哦。” 吴翰挪揄的语调响起,像索命来的一样。
温润打了个寒颤,一咬牙,把身上的制服脱了,里面只有一件白色体恤。
吴翰有些失望地看着他里面的衣服,示意他接着念。
又念了起来,稿子还没读到一半,后面人的动作更加肆意了。绵薄的白色体恤有些透明,胸前朦胧间可以看到那两个迷你的小红豆,吴翰手从后面环抱着温润,手刚好放在了他结实的胸肌上。
温润分神去拨开他不停按揉自己乳头的粗糙手指,却不小心又念错了一个字。
吴翰手指点在桌面上,催促着他快点再脱一件。
上半身彻底地赤裸了,乳头边上一圈乳晕在冷热交替的温差下起了鸡皮疙瘩,手放上去可以感受到毛孔立起的颗粒感。
被毫无阻碍地直接揉捻着敏感的乳头,温润很快就情动了。扭捏地小幅度扭着窄腰,念稿的声音也甜得腻人,刚才还磕磕绊绊的早播本来还让大家听了想骂娘,这下只让人精神亢奋,想要马上冲到直播间看是何方尤物在线发骚。
在无情的强制发情刺激下,温润很快又不小心翻了个错误,小巧的下半身已经将裤裆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这下就只能脱裤子了。
脱了军裤,里面只剩一件死角内裤,鼓起的裤裆映出明显可见的形状,让吴翰看得眯起了眼。
又继续耻辱地念了起来,这时已经读了有一半的进度了。
宽厚的手掌不断地在大腿内侧摩挲着,阵阵酥痒从被抚摸的地方传来,温润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只将那双手挤到了圆滚的精囊下方。调皮的大拇指磨蹭着肉球的底端,微痛的尿意袭来,让温润闷哼出声。
这下他是怎么也不愿意脱掉最后一件内裤了,尴尬的沉默一段时间后,吴翰干咳两声,“不脱的话,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喔。”
温润思索再三,粗喘着气,站起来一下子扒下了内裤,然后坐了下来,气噗噗地说,“那我都脱完了,接下来犯错怎么办?”
“接下来再错,就要被我肏了”,吴翰的表情寻常得好像在说件很平凡的事情,像吃饭睡觉一样理所当然。
温润听了,只觉得他猥琐到极点,嘴一撇,“这不公平。”
“人生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吴翰歪着头,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让温润想要抓狂。
沉下气,温润又坐下来念。可以预见的,一只大手从后面搂住他,粗壮的胳膊固定住他的腰胯,让他无法动弹。那手握住了他秀气的性器,抚慰着那悄然挺立的肉茎,熟练的手法微微打转,然后缓缓又以一个稳定的节奏上下抽动着细嫩的包皮,在刮过尖端的小口的时候,又抽出一只手指去抠挖顶端那紧闭的肉缝。
温润被抠得尿意翻滚,只觉得自己脑海中云里雾里地煳成一片。眼睛里蒙上一层氤氲,水汽将眼前弄得模糊一片,稿子上什么字都看不清,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在教室听广播的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讲到一半没声了?
然后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从广播里泄了出来,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坏掉了,还是刚才那个广播的声音太好听,大家集体出现色情的幻觉了。
越来越大声的闷哼和压抑的哭喊从广播传了出来,所有的学生都热血沸腾了!今天的广播够带感!指挥部和义工部终于开窍了!
广播室里,吴翰将温润强行压制在广播台上,把麦克风放在他的嘴边,下身用力地挺动着。肉刃每一次进入都撞到小孩呼吸停顿,几乎要将他的肺给顶出来。稿子被随意地丢在一旁,上面还沾了几滴粘液。
“你!...唔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子被顶到前列腺前面的一块突起,温润尖声哭喊起来,眼泪一颗颗像珍珠一样滴到桌子上,发出啪哒啪哒的微弱声响。
细嫩的皮肤上有了不少手指按压的红痕,雪白的股间被撞到通红,在碰击之间发出响彻天际的啪啪声,在广播扩音的效果下比大型舞台谢幕时还要响亮。
后穴这几天在经历过分的宠爱之后被调教得十分主动,疯狂地吸吮着抽插的肉棒,每一丝褶皱的穴肉都蠕动欢呼着将其送入最深处。吴翰每一下都顶动得非常用力,彻底地将后庭里所有的波浪都抚平,然后在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一圈红色浪花,紧紧地裹住肉柱。
“唔...唔唔...”,吴翰低头去拨过温润的下巴,轻吻他轻薄的小嘴,一口气呼了进去,让他脑袋一空。然后,又拼命舔吮那一粒粒的舌苔,像是挤奶一样不停地舔过舌头下面的唾液腺,过多的津液从柔嫩的口腔里溢了出来,淌到了桌子上。
看着小孩迷离的眼神,吴翰加快了撞击,被疯狂捣中的花心被剁出许多淫水,细长的前端也止不住地猛射出来,乳白色的浊液喷到了桌子上,将整个办公桌都弄得狼藉一片。
温润腿软到无法站稳,呜咽声不断地从喉间钻到边上的麦克风里,稚嫩的声音激起了无数人的肆虐欲,只想马上快马加鞭赶到广播室,去制服这放浪形骸的广播员。
不知道自己已经全校闻名的温润此刻被撞到晃晃悠悠的,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水,眼尾的上扬都水光泛滥。穴肉不断地被绞动,噗嗤噗嗤的水压响动不绝于耳,野兽般的攻击充满了生命力。
终于在温润哭到嗓子喑哑之时,肉棍在后庭停顿了一下,然后像高压水枪一样直直地射中花心,刺激得小孩“哇哇”大叫,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在那孽根离开肉洞之时,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真空的内里,发出“啵”的一声。
一股股白浊潺潺而流,从股间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吴翰看着这精液瀑布,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下身一紧,又硬了起来。他忍不住,又扑了上去。小孩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促使他直接失去理智,在广播室里直接将温润吃干抹尽。
那天早上,晨间广播的时间比平时还要长,却是又香又长,让人回味无穷。
不过,这之后的两个月,大家再也没有听到过那惹人魂牵梦萦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