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全速追击,疾风刮在脸上生疼,连欣闭上眼侧身往男人怀里躲了躲,屁股一阵蹦跳撞摔翻坡越岭后,男人拽着连欣的后衣领将摩托车往路边一扔,大声说:“躲起来!”然后握着枪拔步追了出去。
连欣摔到地上后,警车呼啸着从她身旁挟风飞过冲向前方,她小心四望,这是一座废弃厂房,她哆哆嗦嗦地把安全绑带解开,把摩托车扶起来准备跑路,哗然的追击声就又从厂房里面向外围飞速移动,她顿感不妙,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废旧厂房里翻出来,一眼看到她,当先那个身形雄壮的男人立刻大手一张拎小鸡一样将她抓过来挟在手里,枪抵着她的太阳穴。
“都停下!否则我杀了她!”
警察们像被按下中止键一样停了下来,不再前进,双方握枪对峙。
但惊慌中的连欣瑟缩之间手忙脚乱地碰翻了悍匪脸上的面具,悍匪惊惮中低下头,与连欣看了一个四目相对。
连欣看到一张浓眉深目表情凶厉的脸,抽气捂嘴。
旁边的同伙迅速将面具捡起来给他戴上,小声说:“老大,她看见你的脸了……”
凝固的气氛中,征用连欣摩托的那位高大警察声音沉肃道:“满龙,你不要伤害人质,只要你保障人质安全,我放你离开。”
“人质是弱质女流,惊慌在所难免,可能会影响你撤退,不如这样,我跟她换。”他作势要将枪扔掉。
旁边人惊呼:“祁队长!”
祁越阻止他再说话,定定地看着满龙。
满龙冷笑,不回答,只挟着连欣往后退。
连欣轻轻扭了一下,满龙大手抓紧她,低声:“动你就死。”
连欣清咳一声,壮着胆说:“你能不能不要抓着我的胸……”而且你太大力了,会痛啊。
满龙手下意识地曲张了一下,松开满手柔软丰盈的乳房,手上滑,掐住她脖子。
连欣自认倒霉地被一路掳劫,警察始终紧紧跟着,到了一片群莽绵延茂密无际的山林外,祁越盯着满龙说:“我知道你有人接应,这里已经足够安全,你可以把人质放了。”
满龙继续后退:“叫你的人全都下车。”
祁越挥手,所有警察都停车下来,毫无防御地徒步跟随,深入山林越来越远。
“满龙,放人,否则……”祁越的手指牢牢扣在扳机上。
一台越野车突然从山林间冲出来停在满龙身后,满龙将连欣猛地推下坡道,翻身上车全速离开。
祁越冲过去抱起连欣后,抬臂对着车影遥遥放了几枪,没有命中。
身后警队的人追上来,纷纷懊丧地叹气。
祁越指挥人给空管局打电话:“这个位置他们如果离境,很有可能在附近的军用机场藏有直升机,通知空管局马上空中管制。”
他低头把连欣扶起来,拧眉:“对不起,牵连你了。”
连欣深呼吸几下,克制着颤抖,摇摇头。
祁越表情有些凝重地问:“你看到了满龙的脸,是么?”
连欣点点头。
警察们对视一眼。
“满龙是东南亚大毒枭,祖籍本国,他这次是来迁移母亲的骨灰,途中杀了几个人,被我们得到消息所以临时布置围剿,”祁越顿了顿,说,“从来没有外人见过满龙的脸,所以……他有可能会想办法杀你灭口。”
连欣抽气,瞪着祁越剑眉星目英挺端正的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们会给你申请二十四小时证人贴身保护,也请你配合我们尽快完成满龙的肖像还原,我们把照片通缉令发出去之后,他杀你就没有意义了,你就会越早安全。”
连欣噘嘴点头,非常郁闷。
保护令飞速下来了,祁越带人在连欣住处布置安防,带着一支小队进驻,他指着一位警员说:“这位是我们技术科的刑侦专家,请你配合他还原一下满龙的肖像,另外这两天我们可能要借用一下你的一楼客厅办公,希望你不要介意。”
连欣自然是摇头没关系,她配合那位技术专家在软件上不停地选择、描绘肖像细节,直到深夜。
系统的提示突如其来:「半小时后将开始今日惩罚。」
连欣僵住,对技术专家说:“我要休息了,我明天一早继续吧。”
对方眉头微皱:“最好是能在记忆还比较清晰的8-9小时内完成肖像绘制……”
“我记得很牢的,他长得也特别让人印象深刻,你放心,你先慢慢拼着,我一大早就起来!”
祁越从外面拎着工作餐进来换班,把东西放桌上叫大家吃,而后看向连欣这里问:“怎么样?”
连欣恳求:“太晚了,我要休息了,我辨认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我再继续可以吗?”
祁越问刑侦专家:“差不多了吗?”
“差应该是差不多了……”
祁越见连欣的脸色很难看,考虑到她今天饱受惊吓,于是点头:“你先休息吧。”
他把连欣送上楼,打开几个卧房看了一眼,所有房间都是全明格局,都带窗子,没有什么优劣之分,于是他拖了一张椅子进来放在靠门对窗的位置,说:“你睡吧,我会守在这,我们警局唯二的两个女警都怀孕了,我明天看能不能从邻市借一位女警来。”
连欣有些犹豫地看一眼那张椅子,又看一眼隔着八丈远都散发着凛然正气的祁越,无奈点头,洗漱之后躺床上了。
一楼加班的警察们还在窸窣讨论着,外面有便衣在楼下和花坛附近巡逻,祁越将卧室门轻轻带上,长腿一伸,背对着床,抱臂靠坐在椅子上,微眯着眼养神。
过了一会儿,一股异香飘散,床上碎碎地响起女人婉转湿润的呻吟。
祁越睁开眼回头看。
连欣踢开被子匍在床上,痛苦地翘起圆臀,伸手探进腿间揉弄花蒂,她感觉整个宇宙的恶意都在涌向她淫水泗流的小穴,全身的敏感点奇痒无比,阴唇持续抽搐持续渴望着,用她自己绵软的手却怎么也无法缓解千万分之一,她痛苦地喊了出来。
祁越站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嘴,捂住她的呻吟声,他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连欣软绵绵的手攀上来,抱住他结实的手臂,小声:“帮帮我,帮帮我……”
「系统警告,已进入第二阶段任务时间,体液状态配比已锁定,禁止任务目标男性以外的阴茎插入污染,否则,将严惩!」
“我知道,我知道……”连欣有气无力,轻轻地摸着祁越的手背,哀求:“你用手,帮帮我,把手借我,借我嘛!”
祁越被针扎了一样把手抽出来,黑白分明的星目瞪着她。
连欣见祁越不肯帮忙,果断放弃他,一边委委屈屈地哭着呻吟一边爬到床边拉开抽屉,祁越猛然反应过来,再次大步跨进捂住她的嘴,她这么叫下去,让人听到他就说不清了。
连欣被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按着,闻到霸道又好闻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他的掌心,从抽屉里有气无力地拿出按摩棒,她蹬下睡裤,打开大腿自渎。
祁越见鬼了一样瞪着她:“你,你不能控制自己吗?”
连欣眼如秋水含泪,摇头,对着他掰开两片可怜又无助的粉嫩阴唇,小穴将粗大的按摩棒一点一点地往里吞。
祁越转开头,手重重地按着她,全身肌肉紧绷。
奇异撩人的香味越来越浓郁,祁越甩了甩头,满头大汗,胯下早就已经快爆开了,他伸出长腿在门上轻踢一下,将房门关死。
连欣被折磨了许久,祁越始终这样背对着用手按住她,呼吸沉重,但腰背挺直,手臂肌肉贲起,连欣恼怒地将沾满了淫液的按摩棒抽出来扔在地上,没有用,根本没有用!
祁越看一眼地上蹦跳弹动的假阳具,辣眼睛地别开脸,连欣抬腿对着他宽阔的背又踢又踹,在他结实的腰际踩来踩去,直至蹭进两腿之间……
祁越一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偏头看她:“我帮你叫救护车?”
连欣哼哼地摇头,浑身湿透,腰臀颤抖,喉间发出哭音,两丸水眸又可怜又娇怨。
祁越感觉她真的不太好了,把手轻轻抬起来一点,连欣立马爬起来扑进他怀里,两腿一跨,穴心抵着他高高突起的裆部位置开始缠磨。
祁越猝不及防,握着连欣的腰要将她推开,连欣就开始叫,他又只能伸手去堵她的嘴,就这么被她得了逞,跨坐到他腰上开始激烈地抵磨穴心。
祁越喉结滚动,气血沸腾翻滚,内裤下一大包被她磨得湿漉漉的,连欣还不满足,伸手解开他裤头翻下内裤放出一根像本人一样端直强劲肉筋勃勃的大肉棒,虽然很想冲动之下就这样把它满满地吃进去,但连欣还剩下一丝神志约束自己,只能用两片卟卟跳动不停抽搐的阴唇含住肉棒,扭起腰前后疯狂地在棒身上滑磨,小屁股甩得跟电动马达似的,神经最为敏感的阴蒂和阴唇都有好好地与大肉棒吮吻交磨。
祁越上半身仰躺在床上,一只手盖在脸上,喉间滚动,一声不吭。
连欣把他骑得在床上一起一落,如痴如狂地动了许久,实在没力气了,推一推祁越:“你帮我,你来弄我好不好,我没力气了……”
祁越手挡着脸不理她。
连欣只好继续自助,换了一个姿势背对着他,将大鸡巴夹在腿根间,抬臀享用。
也亏得祁越厉害,硬了一个晚上让她玩。
翌日天刚蒙蒙亮,他就黑着脸拉上裤链出去了。
队员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环胸低头靠着墙的祁队,轻轻拍拍他道:“祁队,我来换班,辛苦一晚上了吧!”
祁越抬头看他一眼。
队员见祁越脸色很黑,十分理解道:“精神高度紧绷吧?”
祁越深吸一口气,摇摇头,上去敲敲连欣的房门,木着脸说:“赶紧收拾好。”
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后,连欣从门里探出一张秀丽乖巧的小脸,穿得严严实实地出来了,她悄悄抬一抬眼,瞥见祁越清晰好看的下颌线。
祁越扭开脸,对下面的刑侦专家说:“小李,拿来看看。”
小李抱着电脑上来,将通宵绘制出来的满龙肖像给连欣看,连欣震惊瞠目,指着屏幕说:“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