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
阿庆看着孟淌的眼,本来觉得这个男人还算个好人,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身子硬起来后都变成一副蠢样,连自己身上的血都不顾。虽然自己身体下面被他蹂躏过后,一片片水渍一直停不下来,想要什么东西堵塞进去止止水,但是看着他的阴茎,阿庆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更多的是害怕。看着他黑乎乎的枪口,阿庆怀疑自己要是拒绝的话,肯定会当场毙命。于是阿庆看着孟淌的眼回应道:“先止血。”然后从孟淌身上下来,去找一件干净的旧衣服给他止血。
孟淌本来以为阿庆会答应,没想到她说得是让自己先止血,心里闪过一丝窘迫的异样,看面前的姑娘都带着不自觉的温柔,他觉得自己不想杀她了。她本来就没妨碍着自己,反而还救了自己一命,虽然自己允诺了一百一十万。
阿庆找了一件旧衣服,心里万般舍不得,但是还是拿着剪刀剪成一条条长步,家里没有消毒酒精和棉签,只能先用这些布片帮孟淌围着腰身缠一圈。让孟淌先去床上躺在被子里休息躺着,自己穿上了衣服,带着水盆去水房打了一些温水回来,给他清理一下伤口。
阿庆觉得站起来不太方便,于是蹲下来给他擦试伤口,但是孟淌的阴茎一直往上翘着,翘得自己无法忽视又心慌。阿庆的呼吸声打在孟淌的大腿间,孟淌觉得又痒又热,身下这根老大还不赶紧安抚的话,自己也无心处理伤口,于是试探性地问阿庆愿不愿意口交。阿庆觉得自己不亏什么,于是答应了下来。
孟淌又坐在了沙发上,此刻解除威胁,倒觉得这张沙发弹力太小有些老旧,坐着不太舒服,身子只能靠着往后仰了仰。阿庆附上孟淌的大腿,看着眼前的大物,有些脸红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于是用手握住了它。孟淌用手覆上阿庆的手,带着她裹上马眼上的液体来回小心翼翼得安抚摩擦,这只手算不上软和,但是手上的薄茧刺激得让人很是舒爽,又开口对阿庆讲:“用嘴巴。”
阿庆有点害怕,毕竟自己第一次口交,之前也没看过田秀娥怎么为那些男人口交,害怕自己会咬伤它,开始犹豫起来。
孟淌看出来以后,让阿庆张开嘴巴,像吃棒棒糖一样先仔细舔,把牙齿收起来,再来回吞吐,嘴里告诫着阿庆还有五十万的余款,让阿庆小心一点别咬伤,不然就用枪崩了阿庆的小脑袋瓜。阿庆心里默默地瞧不起这个男人,觉得他杀了自己还没有自己死了不能花钱更严重,自己可是即将拥有一百一十万的人,一定要好好活着花这笔钱。于是阿庆按照孟淌的教法,先伸出舌头舔它。孟淌这几年被杨韵玫伺候得舒坦,对上阿庆的技巧生疏,心里反而觉得高兴,这是一个完完全全崭新的女孩子,第一次口交已经交给自己,算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也有照顾她的义务了。
阿庆专心致志地给孟淌舔着,感觉手里的阳物一刻都不消停,丝毫没有减弱的倾向,冒着热气,烫得自己脸红嗓子痒。孟淌也觉得越来越不得劲儿,看着阿庆微微干的头发,于是用双手先扶住她的头,再带着她来回吞吐。阿庆被龟头进入到喉间,又一股脑的抽离到唇间,算不得体感太好,一来一回插得她眼角都要泛泪水,但是男人被嘴里的肌肉包裹吸收,感觉像是接收到万千邀请,走不了只能束手就擒,眼红脑停,还记得阿庆还是第一次,抽插了大约一百来下后,终于拔了出来,自己又用手套弄了几下,把欲望射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射在了阿庆的脸上。
阿庆本还在庆幸终于完了,自己嘴巴可以休息,没想到却被一阵阵湿热的液体浇脸,懵的睁大两眼瞪着孟淌,自己才洗干净的头和脸,现在全染上了,恨不得立即杀了他,不巧一滴精液顺着阿庆的鼻翼滑落到嘴角,阿庆习惯性的伸出舌将它卷席进了嘴里,感觉像是毫无味道的豆制品,没有什么稀奇,但是两人之间燥热腥靡的麝香味又在明明白白地提醒她这是对面男人的精液。
孟淌本来心里还有一些歉意,但是看着阿庆舔走尝弄后的神情,又在心里大骂着她以后怕真的会在床上夹断男人们的腿,靠着自己仅剩的良知,于是扶起阿庆说:“我帮你擦擦。”
两人忙完后已经是浓稠深夜的深夜,阿庆床有些小,两人挤着也就刚凑合,孟淌要曲膝才能躺下。被子里是阿庆的香气,身边是摸起来软乎乎的阿庆,孟淌突然觉得自己受伤以后变得特别奇怪,自己之前的二十五年都是正常人,但是今天和阿庆待在一起就变成了收不住手的色狼,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初恋和杨韵玫,初恋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青梅,两人从高中开始偷吃禁果,契合百搭,杨韵枚也是美的风情万种,在床上技巧娴熟,虽然自己不喜欢杨韵枚,为了任务接近她,但是在床上两人都很快乐和满意。可惜她现在死了,自己有些庆幸任务进展顺利的同时更多的是惋惜她年轻的生命。
想起以前这些往事,孟淌有些阴郁,便伸出臂膀抱住阿庆,阿庆睡眠本就有些浅,被他压住之后有些烦躁得蹬了他一脚,孟淌气急,一口郁气堵在胸里,没想到自己被人这么嫌弃,便抽出自己的枪,用枪口抵住阿庆的肚子,恶狠狠地靠近阿庆耳边告诉她:“滚过来抱紧我。”
阿庆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讨厌,想着男人都是如畜生一般不讲理的浑蛋,便劝解自己有枪就是大爷,自己惹不起就只有弯腰说对不起,于是乖乖的靠近孟淌,躲进他怀里,暗地里翻了翻白眼。
孟淌看着阿庆过来后,心里才高兴起来,闻着鼻尖的淡淡香味,手里捏了捏阿庆软和的肚子和胸,才安心地睡过去。
第二天阿庆起床后,看着孟淌还在睡,便先去附近的早饭店买了几个馒头,孟淌他配吃包子吗?他不配,自己都舍不得买一个。阿庆吃了一个馒头饱了以后,剩下的两个馒头给孟淌放在床边,正当她站在床边犹豫需不需要把他绑起来的时候,孟淌醒了。
看着阿庆盯着自己的眼,专注而深情,孟淌心里泛起嘀咕,又转念一想,肯定是自己昨天的威猛模样和现在晨勃的样子让阿庆渴望自己,于是得意洋洋地开口问道:“想和我做爱?”
阿庆懒得理他,于是反问:“你跑吗?”如果自己待会出门工作,他跑了怎么办,自己的一百一十万就飞走了。
孟淌明白过来阿庆的意思后,心里更是气得咬咬牙,自己现在伤口还没好,没有逃跑的力气,况且对方几人肯定在暗中观察着自己,所以自己不会逃跑。在孟淌再三的保证下,举着手发誓:“孟淌如果逃跑,这辈子都将没有高潮。”阿庆觉得这个誓很有威慑力,于是拿着孟淌的表出门,终于放心去上班了。
孟淌躺在床上气哼哼地啃馒头,心里忿忿,幸好自己本名不叫孟淌,不然这辈子真的没有指望了,吃过馒头以后又洗了一个手,嫌弃自己扔在角落里的衣服有些脏,但是看了看阿庆的衣服都没有自己能穿下的型号,还是捡起来穿上,趁着楼道里没人的时候逃走了。
阿庆趁着餐厅下午没客人的时候,于是偷溜出来去了相隔几条街的典当铺,拿出手表向老板和鉴定员询价。老板起初想压价到四十五万,但是阿庆想着孟淌笃定的样子一直不松口,和他们继续划价掰扯,老板本想吃欺头问阿庆这块表的来历,阿庆撒谎说是家里的遗物,等着钱治病,于是两人终于以六十万的价格成交,签了合同,老板让阿庆留一个银行账号,三天内将钱款打进去。阿庆想到自己的黑户身份,决定待会去黑市买一张身份证,再办一张银行卡,虽然目前钱款还没到账,但是出店时想到合同上的六十万,阿庆还是忍不住弯腰笑出声,脚下的脚步也变得轻盈起来。
孟淌小心翼翼地回到住处后,赶紧洗了一个澡,又分别给剩下的两个手下打电话,一一试探他们。拿着望远镜看着他们每个人都出现在附近的指定地点后,心里才放下对他们的怀疑,让他们来家里。其中一人叫张见明,另一人叫陈申,两人跟着自己一直做赌场线,现在自己被缉捕,他们两人也在暗中被杨毅的人所监视,警察来问话时才得知事情的经过,十分讶异。
孟淌和他们说了自己的下一步打算,准备先逃去云南,然后顺着路线去缅甸。两人都有些吃惊,陈申有些不理解,于是开口问为什么,孟淌解释说自己没杀人反而被陷害,现在还没办法洗清冤屈,所以决定去缅甸找杨德昌一直以来的生意合作伙伴,唐三爷,去投奔他。唐三爷这人控制着毒品线的交易,有资金帮助自己对抗,况且和杨德昌这么多年交情深厚,要是知道他的真正死因,肯定会杀了杨毅。两人跟着孟淌不算太久,但是一直和他一个战线,所以早早被划成一个阵营。两人都明白就算现在去投奔杨毅和杨德顺也不会被重用,反而有一天怎么死的也不知道,所以两人一致商量决定继续跟着孟淌。
达成共识后,孟淌因为自己没办法出去的原因,所以大部分任务都交给了他们两人,安排张见明先去云南和缅甸的交界处瑞丽等自己和陈申,在那边筹备好车子和钱,找个当地翻译,探路和摸底,又安排陈申先留在这边善后,转移钱款,准备一辆车,衣物和吃食,而自己这几天还要去找一个女人办点事。
陈申有些没反应过来,问到:“不对啊十六哥,你怎么还有女人?”
孟淌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这小子又叫自己十六哥,于是拍了他的头,说:“咋啦,羡慕老子?”
陈申摸了摸头,想了想真的很羡慕,于是点了点头。
三人分配好任务决定立即行动,两人小心翼翼地分别回到各自的家后,开始准备如何甩脱监视然后办事。
孟淌拿出备用手机,接通了接线员的电话,让他转上级。孟淌向他汇报了最近的情况和自己的打算,对方都一直默不做声,孟淌有些急了,问了一句:“叔,你睡着了?”
电话筒里顿时传来一阵怒喝,骂着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嫌弃老人。孟淌点燃一根烟,毫不顾忌地笑了几声,对方也笑了起来,然后停顿了一下慢慢说道:“小修,我在想这么几年我是不是做错了。你们蒋家就剩你一个人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向你爸交代。”
“我愿意。”孟淌吸了一口烟,又吐了出来。
看着窗外的月亮,孟淌回忆起从前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感觉父亲的身影又飘渺到离自己一步步远去。两个人都陷入沉默中,孟淌又继续开口:“我一定要亲手抓住唐老三。”
电话那头又陷入叹气中,正当他准备挂线的时候,孟淌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崔叔,你最近再派人给我运一些子弹来吧。我的枪里没有一颗子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