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派对上。
“你要去干什么?”擦肩而过时,杜鹃一把拉住了顾安。
顾安还未开口,杜鹃便媚着声音凑近他耳边。“干我怎么样?”
见顾安犹犹豫豫,欲言又止,她娇嗔道,“难道有比我更重要的事情?”
“当然没有。”顾安一口否定。
“那就走吧。”
顾安被杜鹃拉着进了一个房间。一进入房间,她便情难自抑地吻住顾安,双手往顾安胯下摸索。顾安却没有回应,而是阻了阻她的动作,她一抬眼,看见了美云坐在床边。杜鹃也诧异尴尬地看着他们。
“你……怎么会在这里?”杜鹃难以置信。
“是我让她来的,”顾安顿了顿,“你别误会,我只是约她来谈谈。”
接下来,杜鹃的脑子嗡地一下,一片空白。她看着顾安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听不到顾安的说话内容,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离开地,回过神来,她人已经在一家热闹的地下酒吧了。
昏暗的酒吧,霓虹闪耀,勾勒着脱衣舞娘曼妙的身姿。台下的男男女女,在酒精的作用下,跟着音乐相拥热舞,气氛热辣。
她一杯一杯地灌自己酒,热辣地下肚。灌了自己几瓶酒,心里仍不舒不爽。
她还要倒酒,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别喝了。值得吗?”
谁啊?她抬眉,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俊秀的面孔,却是眉头紧皱。这不是顾安的好兄弟,秦遇嘛。想起那个人,她心痛如绞,自己想把第一次给他,他却睡了自己闺蜜。
她看着台上的舞娘,恍惚地笑了笑,凑近他耳边,答非所问,“信不信,我跳得比她们好多了。”
少女喷在他耳边的热气让人痒痒地,秦遇愣了一下。
杜鹃跳上台,背对着观众,学着脱衣舞娘的样子,摇曳着曼妙腰肢,将裙子的拉链一寸一寸拉下。先是皎白的背部,内衣黑色的蕾丝边。往下,白腻的腰肢寸寸展现……
台下的人看着这个不知道哪里跳出来的女人,都沸腾了。
拉链到底,裙子褪下,落在女人皎白的脚踝边。
秦遇眸中跳着火,狠狠灌了一口酒,突然对她生出无限的渴念,想狠狠侵犯她。现在,他多想手上有把机关枪,让那些盯着她身体看的人当场去世。
“怎……怎么样?”杜鹃跳下台,差点没站稳。秦遇一把扶住她,自然地将她揽到怀里,“我送你回去吧。”
出了门,他的私人司机正在候着他。
上了车后座,这个女人却有些不老实,双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秦遇只当她是醉酒了发酒疯,一把按住她的手。谁知,她却突然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秦遇隔开她的身子,正视她的眼睛,认真地问,“你确定?”
“确定。”她又扑进他的怀中,不老实地摸索着。
“司机,打开音乐,开到最大音量。不准回头。”他下完命令,挽过她的头,霸道地吻上她的唇,齿间酒味浓烈,教他沉迷,不禁想要品尝更多,下面勃起的硬物正抵着她的小腹轻蹭。他箍着她的背,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如此热烈的问,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见她如此,秦遇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她的唇,大手挑下她的肩带,大肆揉捏白腻的椒乳。她受不了如此刺激,激得向上拱起腰来,秦遇就势一口含住她的丰盈,用舌头肆意挑逗她胸前的两点嫣红,身下情欲的浪潮攀至她的脊背,杜鹃顿时软成了一滩水,半点力气也没有了,由着他揉弄。
他往下,隔着杜鹃的内裤,他一口含住她的娇嫩花蒂,用舌头反复裹吮。
她腰肢一软,经不住如此撩拨,下面湿了大片,忍不住哼出来了。
他手指探入秘处,勾出一片蜜液淫汁,散发着浓烈的淫糜味道。
“看,”他将手指举到她面前,命她看清楚,然后秦遇舔了舔手指,似是细细品尝她的味道,“你真好吃。”
她涨红了脸,“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呢。”
秦遇扯过杜鹃的头,反手将她推按在宽敞的车座上,双腿分开,让她成了小母狗一样的姿势。杜鹃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挣扎不开。裙子也被提到腰间,露出浑圆紧翘的丰臀,男人浊重的气息喷在她的雪臀上,啪啪几声,雪臀上多了红色的手印。
柔软湿润的舌头轻轻扫过她的花芯,引得她一阵颤栗。第一次被男人舔下面,她又羞耻又刺激。
他张开嘴,舌头灵活地游走,时不时地用力吸舔一下。强烈的刺激下,她的手在空中虚晃了几下,最后抓住了他的头发,忍不住向自己的私处按去。秦遇看到她的反应,更是卖力投入,舌头时不时地点刺,不一会湿润得脸上都是水。
见时机成熟,他将眼神迷蒙的女人压在身下,那器物寻到湿漉漉的穴口,一寸一寸缓缓抵进。可那口儿太小,他的尺寸又不善,几次进不去。男人的耐心逐渐耗尽,挺身而入。
“痛……求你出去……求你……”杜鹃吃痛惊叫,身下是撕裂的痛楚,她眸含水光,湿漉漉地似一团无辜小兽,可怜楚楚,令人怜惜。
“乖,”他将她的眼泪尽数吻去,语气难得地温存。
他索性停下,“再忍一下,等下就好了。”待杜鹃好些,他挺身先是过瘾似地狠狠抽送了十几下,然后耐心地慢慢碾磨。
痛楚夹杂着快感,有力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的手攀上秦遇的肩。“啊……嗯……快一点啊……”
他掐着她的桃乳,大力揉捏之后,奶白的小乳逐渐硬挺。他又吸又舔,咂嘴的声音淫糜至极,令人脸红心跳。
“小骚货,爽成这样。”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上面还说不要,下面却咬得这样紧。”
他狠命抽送,撞碎她连绵的呻吟,直到她痉挛不止,花穴一张一合,吸得他越发紧了。
他抽出,疾射出一股浊白的液体在她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