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泽是个寡淡到只擅长沉默和做爱的男人。仪狄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冲撞,仰头看见他紧抿的唇角时,有些不专心地想着。
“专心。”
他很快察觉,重重顶了一下,好看的眉眼凝在一起,严肃得要变成一方石像。
殷泽也是个认真到有点奇怪的男人。工作认真,做爱也很认真,让仪狄觉得哪怕他有一天不要她了,也会提前三个月列出一张完备的表格,安排她毫发无损地离开这场关系。
真好。“阿泽,喜欢你。”仪狄仰了下颌,红唇吻化他眉间薄冰,温柔便汩汩流下来,被他抵在舌尖一口一口喂给她。
秋日疏朗微凉,但赤身裸体两个人皮肉纠缠间竟磨出潮密汗水,先是细细一层沁在身上,然后渐渐积起来,和交合的水一块儿淋漓地流。他下身粗硬的毛和结实的小腹皮肉一下下挨上来,黏腻的滚热的,仪狄甚至觉得很烫,烫得她小穴直缩,还一个劲儿出水;烫得她像揭掉了一层皮,露出内里晃晃荡荡的灵魂。
他肏得太狠,小穴难耐地收缩,仪狄恍惚间伸手去碰,想止住穴肉的异动,结果当然是抽搐得更厉害,整个人像只落雨的小猫蜷在他怀里发抖哽咽。
因为她乱动,殷泽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却还有力气在耳边低低笑她:“宝贝被肏傻了。”身下律动又深重了些,搅出黏腻羞人的水声。
也不知道沈季安走了没,仪狄不敢叫出声,只好将所有痒都沁入急促喘息,每一口都浓得像夜里开熟了的血色花朵,一朵一朵绽在殷泽耳里。
要死要活。
“叫出来。”
他揉着仪狄的耳垂哄她,可她只是摇头。
“沈……”
沈季安会听到的。后面的话再也没能说出来,全被性器深重的插入堵住、撞坏,一粒一粒碾碎在他的顶端她的软滑间,挤出又热又浊的液体。
“只许叫,不许说话。”
仪狄没说话也没叫,她趴在殷泽胸前颤着抽泣,爽的。乱晃的乳被捉起,奶头擦着掌心的茧子立起来,发硬发紧。殷泽自己也喘得厉害,边玩着她的乳果边问她,沈季安对你好不好?
一直到结束,仪狄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腥浓的精液滑出穴口黏在腿根上,仪狄筋骨酥软,任殷泽摆弄着抱着放进浴缸里清洗。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玩过的娃娃,而殷泽是个又认真又负责的小朋友,他将她放在温度适宜的热水里,拿和软的毛巾擦过身子,直到脏污净了,软泥样的四肢也灵动起来。她靠在他怀里,扬起脸啄了下他的下颌,权当感谢。
怀里脂玉样的身体片缕未着,只有脖颈上一条淡金链子。殷泽捏在指间摩挲。
仪狄想了会儿,问他:“要摘掉吗?”
说她娇纵,她有些时候又实在很乖,比如这会儿。
“不摘。”
殷泽垂头,吻在那截嫩白的颈上。不摘了吧,沈季安对她很好,他已经知道答案。他也会对她很好的,这包括不拿走别人对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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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留言和停用微博的原因,除了讲过的之外,也是希望我会藏在文字后面,越隐蔽越好。「这篇文很糟糕,但因为写字的人来看」,这样的事就不必了吧。
也许之前的某些行为有些喧宾夺主,所以会有比起文更关心我的情况。如果是这样,希望能通过我的行为我说过的话来了解我,有想知道的,直接问我就好,别人说的都不算数的,意淫也不做数的,不要发给我奇怪的甚至是和我无关的私信。
没有失联的爱好,微博私信依然能联系到我,欢迎讲礼貌的小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