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难耐的登了登腿,烦躁的看着周围这群跟她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们,抽抽鼻子,仔细的分辨是哪个方向传来的骚味,勾的她也开始春水潺潺,想要交配。
下体开始慢慢变的肿胀了,她之前在山下农户,被养在兔子窝里,自有强壮的公兔一番争斗后,来找她这母兔子里毛发最亮,品相最好的交配。
可自从被卖到这劳什子的青山派之后,每天开始吃些什么丹啊丸啊的,时常吃完就睡,醒了就好似比上次更清楚些什么 ,然后在被喂些丹丸,接着再睡,这么折腾了几次之后,白雪总觉得自己再不是个简单的兔子了。以前她除了吃,就是想着看哪只公兔子强壮,然后与其交配,如若怀了小崽,时机合适,就生下来。可现在她想起来那些兔子,总觉得个个都配不上自己了。
但这会儿,这不知哪传来的骚味勾着,她倒也觉得不拘是个什么兔子,哪怕随便插她两下也好,解解这难耐的春潮,最多她不排卵,不生那不强壮的崽就行。
正在这时,惯常来喂这些动物的小道士嘴里念叨着:“这些蠢笨家畜,怎会成什么好炉鼎,真不知青城师叔是怎么想的 ,到头来浪费些丹药也就罢了,倒累的小爷我,好好的修道人士,成了畜户了。”
他嘟嘟囔囔的挨个往那笼子里扔丹丸,白雪从他进来就盯着他,觉得这洞里所有动物都不及他身形强壮,不若跟这两脚的来一场云雨,指不定到是能生出些强壮的崽儿?
思及此,等到这小道士喂到她这来的时候,她往前扑腾着,尝试想要勾住这小道士的手,小道士被轻挠了一下,看了看这兔子,觉得这堆鸡鸭鹅羊里,也就她还算能看,于是开了笼子,打算把她拿出来逗弄一番。
他提溜着白雪的脖颈,搂在怀里,念叨着:“吃吧吃吧”
白雪在他怀里,低头吃了丹丸,吃完之后正打算翘起屁股,告诉这两脚的,来吧,咱们交配吧,哪知突然浑身骨头开始涨裂的疼起来,她疼的胡乱抽动,小道士一时不查将她掉在在地上,她被这疼,折磨的左右翻滚,嘴里尖叫着。
小道士有些傻眼,这是怎么了,他还懵懂,地上的白雪,突然开始冒出强光来,刺的他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地上哪还有什么兔子,倒有个唇红齿白,蜂腰翘乳肥臀的少女来。
这少女琼鼻小嘴,大眼圆脸,一头黑发胡乱的散在身后,整个人赤裸着身子,还疼的胡乱的呻吟着,把个小道士看的目瞪口呆。
但看着看着,小道士看的面红耳赤起来,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八年华的少女,赤裸的在地上痛苦的低吟着...
此刻胯下兄弟的竖立才是正常的对吗?
而白雪,开始停止呻吟,抽动起自己的鼻子,她好像又闻到了雄性发情的味道。
这让她痛苦暂缓,生育的本能占了上风。
她抬起头来,准确的找到了那散发着清淡腥味的地方,这两脚兽的性器。
只见那处鼓囊囊的凸在小道士的胯下,似乎出了些淫液,已经泅湿了小道士棉薄的裆部。
小道士看了看地上的少女,他心里明白,这少女定是那吃了化形丹的兔子变的,谁能料到,隔壁洞府里狮子老虎熊的没成了,到教这家畜变成了人形。
又想起,自己自小修炼,在山上长大,却总差些机缘,无法更进一步成为内院子弟,一直在这外院操持些俗物,不若趁此机会,跟这兔子云雨一番,也算捡回这些日子的辛苦。想到这,他眼神更是肆无忌惮,这兔子成了人形倒是不丑,肌肤胜雪,胸脯饱满,两眼更是水汪汪的惹人爱怜。
白雪却已是忍不住了,她抬头看了眼道士,小手试探性的往这两脚兽的性器上放,松垮垮的握住,摩搓了两下 ,道士便仰头抽了口气:“小东西,你倒是急了。”
白雪抬着头,顶着一双美目,颤颤如一汪清澈潭水的望着这道士,道士粗喘着,看着自己在里面映的影,想着房中之事竟如此美妙,不怪师兄们便是违背门规,也要与山下那些风尘女子来练上几回了。
白雪揉弄着这两脚兽的性器,为这性器起的反应而更加兴奋,她有些难耐的拿嘴舔上去,却只舔了一嘴棉布,小道士却被这突来的带着温暖的湿润气息给激的一颤,在不忍受,褪下裤子,将这妖精背过身去,就要捅进那销魂洞里。
那兔子已然感受到那勃发的阴茎散发着的濡湿热力,不禁软了腰,只撅了屁股往那处蹭,蹭的毫无章法,几度蘑菇肉头就将将要蹭进去,又被那滑腻的淫液给腻走,倒让两人都忍不住抽着气呻吟了出来,道士难耐的轻出了口气,急急上手紧紧箍在这妖精的腰上,磨蹭着淫液噗一下就滑了进去,两人具是一声满足的轻叹,兔子尤其感叹,自个儿这身下的淫穴不知多久没这般充盈了,她摇晃起肥臀,催这道士动动,别停在那儿,弄得不上不下的。
那道士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哆嗦了一下,竟然射了。
兔子被这热精也烫了一哆嗦,却终是还没尽兴,她懵了一下,拧着背回眸看这两脚的,只盼着他能雄风再起,戳弄进来,战个痛快,却没想到,小道士初尝云雨,还不懂何为鼎炉采阴补阳之法,就冒失上阵,一泡元阳尽数泄在兔子的销魂洞里,到为这兔子增了修行,小道士很是伤了些元气,支撑不住软了脚,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