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返走上前，抱住他，他的身体抖得厉害，似乎在竭力抑制住什么，他没有回抱她。
“你没来接我，” 顾返轻轻启唇，“我很担心，所以向他借了手机…” 她双手紧紧环住他精瘦的腰身，“方恪只是担心我…”
她话没说完，怀抱中的身体却突然爆发起来，扯开她，把她狠狠压到沙发上，俯身下去。
“呜…” 顾返被撞得生疼，他的牙齿磕到她的嘴唇，却没有停止进攻，肆虐地横扫着她细腻的口腔。直到她尝到了铁锈的腥味。
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双臂，向上举着，而后扣在一起。顾返很疼，她的肩膀仿佛就要脱臼，扼住她手腕的手掌烫得惊人，如同灼红的铁块，刺进她的肌肤。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扭动着身子。顾回却不理，他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头，几乎要让她失去知觉。顾返呜呜叫着，嘴角滴滴答答流下来不及下咽的涎液。
顾回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他用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少女拼命想要抵抗，却犹如蚍蜉撼树。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把内裤半脱下来。那个花径的入口紧紧闭合着，干涩地连一指都难以插入。
他从顾返的口腔退出来，她喘得很厉害，仿佛即将溺水的人浮出海面最后奋力地呼吸。他将两只手指插进她的口腔，引来了少女呜咽的反抗。
这是暴虐的吻，没有温情，只有疼痛，顾返嘴唇破了皮，火辣辣地疼，深入口腔的手指仿佛要贯穿她，引起呕吐的欲望。她泪水流了满面，津液止不住地流出。她拼命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得喊着不要。
顾回将手抽出来，少女的嘴半张着，嘴唇肿得厉害，她小鹿般的眼睛望着他，里面盈满了痛苦。顾回低下头，死死地盯住她，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你看着我，返返…” 顾返看向他的眼睛，好像要要被拖入深渊。他几乎要沉没了，顾返的心抽搐着。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下移，开始侵入她的甬道。
很疼，她几乎一点都没有湿，唾液的润滑让他勉强塞进了两根手指，顾返不停地抽泣，却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哀鸣。
顾回在那里面艰涩地抽插了几下，大拇指按动着她的花蒂，反复几次。他嘴唇移到顾返的耳边，舔咬着她珍珠般的耳垂，而后顺着光滑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顾返两只胳膊酸麻到几乎无知觉，无力地垂下。顾回扯开她的上衣，粗暴地撕开环绕着那雪白双峰的最后屏障。
他狠狠地啃咬着那柔软的雪白，听着身下的少女发出痛苦的哼叫。他用唇齿折磨着那点缨红，直到它挺立起来，泛着微微的水光。
他已经硬了，在顾返哭泣的时候，在她哀求的时候，在他的双手插入明显干涩的时候。
他解开裤子，那勃起的凶器昂扬着，顾返无力地半靠着沙发，他伸手帮她把内裤脱掉，扔在一边。他双手掰开她白嫩的腿，毫不留情地分开。
顾返依然望着他的眼睛，疼痛使她精神萎钝，她尝到眼泪的咸涩味，血液的铁锈味。她几乎可以预知即将到来的命运，她轻轻地说，“哥哥…不要…”
然后，顾回狠狠地进入了她。
顾返脖子后仰，后脑勺死死抵住沙发，她张开了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顾回喘了一口气，花径还未湿透，她又窄又紧的穴肉死死咬住他，让他寸步难行。他抽出来，低头又吻住了顾返，他扫过她被咬破的伤口，追逐着她的舌头。
顾返感觉很冷，身体却诚实地热了起来。就算被这样对待，但只要是顾回，她也毫无反抗的力量。他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再一次进入，这一次完全地，彻底地，就好像要将她贯穿。
他停在那里，顾返大口喘着起，疼痛在她身体里爬着，竟然是酥酥麻麻的感觉。顾回开始了抽插，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将她钉在沙发上。
他没有再吻她，只是看着她，下身无情地一次次入侵。
顾返感觉自己成了一摊灰烬，火星埋没在沉重的尘埃下，闪着微弱的光芒。她感觉浑身冰凉，下身却开始传来快感。即使这样粗暴的性爱，她却依然开始湿润。
他的眼睛该怎么形容呢？顾返模糊地想，嘴里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那么黑，那么亮，却也那么悲伤。就好像撕裂她的同时，自己也粉身碎骨。
顾返感觉自己被钉在十字架上。
要自救啊，耶和华。
她在心里悲泣，那样的疼痛，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全盘接受的呢？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声，她伸手要触碰顾回，他离她那样近，也那样远。
顾回仿佛全身浸在浮冰中，机械般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在哭，她在疼痛，他在伤害她。这个认知如暴风雪般席卷了他的脑海，他却无法停止。
他的心中含着一股暴虐，无处发泄。他的玫瑰不属于他，从来就不可能属于他。将她移植到自己身边又怎样，她那样美丽，那样娇艳，他有什么资格去占有，去哭诉。
她的手向他伸来，嘴里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再忍不住，伸手拥住了这朵脆弱的花。她颤抖得厉害，他也是。他还在她体内，却一直没射出来。他涨得生疼，却毫不在意。
他吻住她的唇瓣，抱住她，让她在他身上起伏。她无力地靠在他肩头，似哭泣，又似呻吟。
他射在了她体内。热流冲击着她脆弱的花心，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他们连在一起，却没有一刻那样遥远。那些自我欺骗的，快乐的日子是如此短暂，片刻便被砸地粉碎。
要怎么办呢，没有人知道答案。只是这样献祭着，祈求着，盼望终点的到来。
*方恪，对不起，你可能只是个工具人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