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黛和闻墨是亲兄妹,闻黛今年十七岁,闻墨比闻黛大两岁。
父亲去世后,闻墨就带着闻黛开始颠沛流离地讨生。好在哥哥自小便聪明,什么工作上手都快。虽然住的不是高档公寓,可也算睡得安稳吃得丰盛。
然而,前不久闻墨好像惹了什么人,兄妹俩便开始逃亡。闻黛不清不楚,却也乐得一个城市一个城市逛。
四天前,哥哥带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回到出租屋。男人被五花大绑,又被哥哥用凳子腿和麻绳抽得遍体鳞伤。
闻黛不知道原因,只知道哥哥叫他“萧总”。
闻黛喜欢他的脸,生的好看。和哥哥是不一样的好看。如果说哥哥温和而清隽,像竹子一样挺拔,那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像是把黑色的剑,闪着漂亮的寒光,却不得不被剑鞘缚住,呈现出落败的美感来。
闻黛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小时候爸爸喝醉的时候,抓着她的头往墙上撞过。可能是哪儿撞坏了吧,她开始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爸爸殴打她和妈妈,她睁着茫然的眼睛瞅着,任由妈妈扑过来护着她,大颗大颗眼泪落在她幼嫩的脸上。
邻居比她大了几岁的铁蛋往她手心里塞糖,她吃得开心,便任由铁蛋羞红脸拉着手。
哥哥偶然发现,跟铁蛋打架,把铁蛋打得鼻血都流下来。她蹲下身,手指蘸着猩红的血,兴奋得支支吾吾。
一个雨天,妈妈穿了大衣,过来拥住她,问她要不要跟妈妈走。她无所谓,只是急着去吃哥哥偷偷给她带的茶叶蛋,便掰开妈妈凉凉的手,去找哥哥。
妈妈从那天起就消失了。
她知道,但她不在乎。
“小黛,去洗手。”闻墨端着盘晶亮鲜红的草莓走出来,笑容宠溺。
她兴冲冲去洗手,闻墨便站在她身后,覆上她水流下两只细嫩的手,细细抚摸揉搓她的指尖,指腹,掌心。
仿佛被哥哥圈在了怀里的姿势让闻黛有些不自在,鼻端是哥哥身上好闻的味道,便左右扭动着,想躲开哥哥炽热的掌心。
“嗯……”她听到身后的闻墨低低呻吟了一声,声音低磁而带着奇怪的调子。
随后,她感觉到哥哥的身子贴她贴得更紧了,硬邦邦的腹肌和胯下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和屁股,带着炽热的温度。
“哥,你又那个了。”感觉到一根粗烫的物事隔着短裤在她股沟里慢慢滑动,闻黛扬着天真无邪的脸,笑道。
“嗯,对不起呀……”闻墨气息有些不稳,极其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声道歉,身子却因为兴奋而细微颤抖着。“好了,去吃草莓吧。”
闻墨无视自己下腹肿胀发痛,被牛仔裤箍的难受的生殖器,像牵一个刚会走路的幼儿一样,牵着闻黛的手来到桌前。修长手指捻起带着水珠的草莓,轻轻喂给闻黛。
闻黛一口咬下,嘴唇不经意触到青年的指尖,留下细微的莹润水光。
闻墨绷紧了身子,眼里宠溺无边。喂了一颗草莓,他便装作不经意一般,将闻黛舔过的指尖慢慢含进嘴里,细细舔舐。
草莓酸甜冰凉的汁液在口腔里爆开,闻黛莫名其妙想起刚刚那个男人唇齿的湿度。她扭头看去,男人不出所料歪在角落里,仿佛半死不活。
如果他吃了草莓,嘴巴会更漂亮吧,吃起来也会更凉。她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想法。
随即,她的头被一只手慢慢扭了回来。
“小黛,不要看他,你只准看着哥哥。”闻墨仍旧挂着微笑,可眼睛里是深不见底的凉意。
闻黛觉得无趣,吃了半盘子草莓便有些昏昏欲睡了。她抽了张纸巾擦擦手,便起身走到沙发边,扑了上去。
闻墨不知从哪找出张干净的毯子来,想要给她盖上。闻黛皱眉挥手拒绝,这么热,盖个毯子可不得熟了。
闻墨皱眉:“听话,就把腰盖一下。”嘴里说着话,青年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因为挣扎而从宽大衣摆里露出来的一节细嫩紧致的腰。
萧观河听着挂钟滴答滴答,身上的疼痛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虽然昏沉,可嘴唇上残留的西瓜糖的甜味儿却使他一直无法入睡。他抬起头,看见女孩儿已经睡着了,细白的手臂乖巧放在脸边,奶猫一样蜷在旧沙发上,睡得小脸憨红。
而女孩的哥哥跪在女孩面前,弓着身子,右手隐在身下,上下起伏着。
“呃……嗯啊……”闻墨漂亮的眼尾泛着红,带了些潮意,目光却紧紧盯着女孩因为熟睡而微微张开的唇瓣。紫红色的粗长阴茎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里上下滑动着,他的腰不由自主地将阴茎往自己手里顶送着,饱满滚烫的龟头前段溢出一点点激动的液体来,喘息声越来越黏腻性感。
“小黛、小黛……呃……吃哥哥的……好不好?好不好?”闻墨情难自禁地仰起头,漂亮的喉结上下剧烈颤动着,快速撸动着胀大的阴茎,两枚饱满沉甸甸的卵蛋一下下撞击在手掌上,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好像此时操弄的不是自己的右手,而是妹妹细嫩的腿心。
“哥哥、哥哥好舒服……呃嗯……哥哥爱你啊……”
腰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高,终于,随着闻墨颤抖着的一声舒服的叹息,他的阴茎搏动着,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惊人地持续了十几股,才缓缓软了下去。
带着射精后潮红的满足神色,闻墨依恋地将精液一点点抹在女孩指尖,动作细微而迷恋。闻着女孩指尖他腥檀的味道,他仿佛化成了一汪温柔的水,抖动着嘴唇,再一点点含掉妹妹指尖自己的精液,而任由胯间沉甸甸的疲软生殖器,再度缓缓充血抬头。
被迫看了青年对着自己妹妹自慰的变态场面,萧观河抽搐着眼角,在青年察觉前重新低下头。厌恶伴随着狭小空间里的腥檀味道一股股弥漫上他的心头。
这对兄妹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绑架他?要的是钱吗?他认识他们吗?
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提出勒索金额或条件,就只是虐打他?
以及,想到那个西瓜糖味儿的亲吻,萧观河心里更烦躁了。
那个女孩儿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和自己哥哥间有这样畸形的关系?她不知道自己哥哥的所作所为是有悖伦理的吗?
听着闻墨新一轮的喘息和手间黏腻的动作,萧观河第一次有了种绝望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求收藏!求珍珠!求评论!后面的肉和剧情都香!以及!我超爱写斯德哥尔摩和病娇偏执的!快给我动力(下一章马上就发~新人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