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晚今天下班很早,她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些菜。
车在市区里转了一圈,又辗转过小路,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这里是郊区,坐落着一栋不算大的房子。
她面色沉静地提起两袋菜,高跟鞋哒哒踩过地面。
柳渊听见汽车行驶的声音,眼睫翕动缓缓睁开。
他此刻双手被铐住,长长的锁链牵住了手腕,堪堪是能到厕所的位置。
身上仅穿着一件略微宽大的白衬衣,盖过了臀部。
这让他很是愠怍,那个人是在羞辱他,赤裸裸的。
这个人已经囚禁了他三天,平日里只给了些冷硬的粥,他只能靠着卫生间的生水度过。
虞书晚换下了高跟鞋,将衣服挂在衣架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一切,满意地看着周遭环境,即便这里不是真正的家,也要一切都在掌控之内。
走到房门前,扶了扶银边眼镜框,眼底是一片幽昧莫测。
她勾了勾嘴角,钥匙在门里转动的声音分外明显,让房内的人瑟缩了一下。
虞书晚眉骨略微有些高,清削下颏挫顿,若幽幽兰草,是冷艳又不落俗套的美。
然而她现在戴了一张惨白的面具,掩去了容颜。
房间里窗帘被钉住了无法拉开,黯郁纵生,压得柳渊要喘不过气来的闷。
只搁置了一张床,没有任何可供娱乐的东西。
里面还有一套小隔间,被造成了卫生间。
他能行走的距离不过十米左右,更何况他已经心力交瘁,一天未进食,迈不开步子。
他嘴唇发白虚弱地说:"放我离开,你这是犯罪。"
像是被"犯罪"这个字眼刺痛,虞书晚蹙眉透过面具盯着他,凉声笑了笑。
"你看有人给你报警了吗?你有朋友,有家人会在意你吗?"
柳渊过长的青睫翕动,投出一片阴翳于高挺的鼻梁。
他时常会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人画画,那段时间谁都不能打扰他,所以亲人朋友才会毫不知觉,他被人囚禁了起来。
他抿唇成一线,神色冷漠。
努力平稳声线,耐着性子慢慢说道:"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你为什么要将我囚禁在这里?你要钱还是什么,我给你。"
她没有回应他,木然径直走向卫生间,看见挂在墙上的镜子碎裂了一块。
虞书晚微眯眼,眸里横波诡谲。
她旋即来到傅渊身前,"镜子你砸了?"
他偏过头不想同她说话,只看到一截白皙的颈部,还有隐隐约约蓝紫的血管。
她继续说道:"缺了一块。"
"你想用它折射阳光吸引路人,逃跑?"
傅渊不知道为什么两件不相干的东西,会被她联系到一块。
听到她语气里隐约的淡淡怒意,柳渊不得已启唇道:"是我站不稳撞坏的。"
谁信呢。
虞书晚扬起丹唇,背着手俯身对着他脸庞,垂下的鬓发悠悠浮荡,他闻到了空气里香波的味道,像空山雨后的濯然清新,并不讨人厌。
可是静默片刻,她直接一手扯住他衣领,拖曳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甩到了地板上。
虞书晚一生气肾上腺素上升,力气就出奇得大。
重重地落地,他痛得闷哼一声,感觉骨头深处咯咯欲碎裂。
阴郁的情绪尖啸着破土而出,她旋身张开腿骑在他胸膛处,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从唇缝里迸出一字一句来:
"你就这么想离开?"
柳渊蓦然发笑,不然他要一辈子待在这?
手下微微使力,他白皙的脸庞慢慢涨红,恨恨地盯着她。
似乎有咯咯骨头碎裂的声音,稀薄的空气难以纳入鼻腔,柳渊脑子里昏沉沉,几乎要眩晕过去。
瞿然间,她松开了手劲,柳渊如入水的鱼重获新生,大口喘着气。
虞书晚弯下腰伏在他身上,轻轻嗡哝出两个音节,"柳渊。"
春葱素手搭在他肩膀上,附耳低言:"你还喜欢画画吗?"
如同情人之间的呓语呢喃,却让他如坠冰窖。
这个人认识他,还知道他的兴趣。
他盯着虞书晚,冷冷说道:"你是谁?"
纤秀的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左右转动了一下,虞书晚笑意愈发浓,似乎在待价而沽。
"一个你辜负的人。"
他根本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又何来负心汉一说。
偏头躲过她的目光,看见的是笔直纤细的大腿,即便在昏暗的房间里,还是白皙泛着光泽。
与她看似臃肿的身材完全不同,他余光细细观察,似乎那人是带了一层类似肌肉橡胶的东西。
这个人的声音,身材,所呈现出来的都是假的。
她是有备而来。
柳渊陷入了惶惶不安中,她知道他的一切,可是他却对她一无所知。
虞书晚宛转起身,从床头柜里翻找出一根鞭子。
那鞭子并不粗,可怕的是带有倒刺,打人时每一鞭都扎入皮肉。
柳渊安躺在地上,不敢妄动,每一次不合她心意,就会招来惩罚。
掣起长鞭抽打在柳渊身上,淡淡的血痕洇染了雪白的衬衫,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他痛苦地仰起头,呜咽声在喉咙里溢出,绷紧了颈部曲线,像颓然的天鹅。
"这是给你的惩罚,你想离开,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冷硬的长鞭剐过嫩肉,升起红痕错落,虞书晚站着居高临下俯视他,不知疲倦地执起长鞭狠狠抽打在他身上。
清脆的抽打肉体声响彻房内,白衬衣被抽得碎裂,露出了还带有青紫旧痕的肌肤。
柳渊紧紧咬住了下唇,偏淡的唇色愈发泛白,低哑的呻吟从唇缝里溢出。
她轻轻哼笑,渺似尘烟虚无,"叫不动,渴了是吗?"
被说中了心中所想。
他喉咙里焦渴无比,可是没有力气去水池那喝生水。
他低眉敛目,抿唇不语。他知道越是表现出渴望,她越要折磨他。
她明晃晃的视线流连一顾他身体,似笑非笑说道:"那就喝吧,舔出淫水来,你就能喝到了。"
蹲踞下身子,揪着衣领迫使他支撑着起身,双膝跪地。
转身坐在床上,她指尖慢慢勾起裙角,正对着他撩开裙子。
浅白的蕾丝内裤将阴户勒紧,露出一线神秘饱满的两瓣花唇。
像是看到他眼神深处的剧震,她冷声说道:
"过来。"
柳渊跪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慢慢移动过去,脚铐滑过地面,发出如同金石铿锵声,如同木石无感般冷漠。
脸庞凑近了花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她卫生观念很好,只闻到了内裤上清淡的香味。
他伸出带着手铐的手,拨开大花唇,肉璧是淡粉色的,他紧紧盯着那处,犹豫着没有往下的动作。
虞书晚手中的长鞭微微抬起,粗粝的鞭子抵住他的下身,廖廖滑动了几下,感受到那处有些许躁动。
她嘲谑的目光欲在他身上剜出口子来,"柳渊,你还真是贱呢,被这样羞辱还硬得起来。"
她冰凉的指尖探入他口中,剐过他柔软的口腔内壁,用冷如雪锲冰镌的声音缓缓道:"还是说,你骨子里就是贱货?"
玲珑如玉的脚趾,隔着内裤狠狠踩向他的肉棒,那团绵软的肉棒慢慢变得坚硬。
柳渊感到很痛苦,整个人好像被拉锯成虚无两半,理智和自尊告诉他,绝不能有生理反应,可是他不是圣人,该有的反应都有,甚至比他想象得还要激烈。
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一心沉醉画画,竟连欲望都没有用手纾解过。
柳渊身材不错,蜿蜒而下的鱼人线没入三角交汇处,内裤包住了鼓鼓囊囊的一团肉棒。
那双足像一团玉芙蓉,划过他下腹,淡粉的脚趾微微蜷起勾住了他的内裤。
柳渊呼吸有些急促,咻咻的吐息声在阒寂的房内分外明显。
他很矛盾,既痛苦,又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
"看看,即便你再推拒,还不是硬了?"
她很满意他的反应,这也说明她做的根本没有错,他亦是渴望的。
脚趾牵住了内裤边角,慢慢拉扯下去,柳渊低头配合着抬起臀部,一根肉棒弹跳出来,青筋脉络交错,重重地拍打在腹部,对着虞书晚晃动了几下。
她略微思量了一番,本来怕郊区供电不稳,就买了几根蜡烛,如今看来还是派上了用场。
把蜡烛用发带绑在他的棒身,从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
柳渊惊恐至极,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拼命挣扎,奈何手脚都被铐住了,根本挣脱不开。
嘶嘶火舌跃然,她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正对着她,面色柔和温煦如春风,轻轻说道:
"我给你一根蜡烛的时间。"
蜡烛在燃烧,像红泪滴垂,慢慢地往上消融,直到灼烧到他那处。
他十分骇然,对这个人的手段愈发感到变态。明明是一个女人,为何这么扭曲病态。
他越紧张,那根肉棒就越坚挺,直直地翘立起来,被发带绑得生疼,肿胀成深红色。
即便被附加上一根蜡烛的重量,还是生机勃勃地挺立着,剑拔弩张。
虞书晚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讥诮地短促嗤了一声,"贱男人,就这么喜欢被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