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当时却满脸通红的俯脸注视着我,双手捧着我的脸,然后轻轻的稍微分开并在一起的大腿,把我脸鼻轻按在她双腿与阴阜间的三角空隙处,妈妈轻笑着说我“嘻嘻!我家浩浩也知道讨好女人嘞!还害羞了。”
察觉到妈妈并不介意,我开始放肆起来,双手紧篐妈妈的丰臀,放肆的把鼻子紧贴上去,劲情享受那让我陶醉的愈来愈浓郁的雌性异香。
妈妈双手慢慢梳理着我的头发,看着我扇动着鼻翼像小狗似的放胆嗅闻着她胯下,一直涨红着脸的妈妈隔了一会,不确定的问“真的不是臭味?你还觉得很香?”
就这样子妈妈反复了多次,在得到我多次肯定的强调后,妈妈静静的不再说话,这一晚的时间妈妈都红着脸,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只在我的小鼻子触碰她的阴阜、鼠蹊或外阴时,才发出一声轻哼。就这样直到需要我洗漱睡觉的时候,妈妈才红着脸温柔的点着我额头说“真是个坏狗狗!”
从那之后,我虽然已渐渐长大,个头早已超过妈妈下腹,但我和妈妈都默契的选择性遗忘这种做法的尴尬与不妥,一直维持着这种带着种异样的亲密暧昧的接触,这一次次亲密接触渐渐的多由妈妈掌握主动,期间这种暧昧没有理智的收敛,却只有发展、突破,直到我九岁时产生质变。每次这样得亲密,妈妈或我只要给对方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句小小的暗示,在任何时间、地点都会顺从的默契配合着对方,找到最佳的方式、最佳的姿势、完成这让双方面红心跳的暧昧嬉戏,这种方式在两人之间有着万用灵药般的作用,或抚慰、或祝贺、或分享、或关爱、或呵护。
清晰的记得小时候的那一次小突破,家里只有有妈妈、姐姐、我,爸爸已经四个月没回家。那是个暑假星期六炎热的晚上,一家人在开着空调的客厅里歇凉,因为天气的炎热,家里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以完全忽略我的姿态,穿的单薄清凉。那天妈妈穿着一件回家换上的薄薄的真丝吊带短裙,真空着上身,一对颤巍巍高耸的的大乳房,撑得吊带裙上露出大段深深的乳沟和雪白的丰胸,一双白花花的丰满大腿大半都露在裙外,可惜那时的我除了觉得妈妈好看之外,完全不能领略这迷人的性感风姿。
妈妈和我坐在沙发上看一部日本的好像叫“东京铁塔”言情电影,姐姐在一旁的餐桌上做着她的小手工,妈妈看着片里黑木瞳的表演,不知道产生了什么联想,忧郁悲伤的表情让人觉得心痛,我在沙发上跪立起来,像个小大人般的搂着妈妈,让妈妈远比我高大的丰满娇躯亲密的靠在我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妈妈的的肩。
一米三八瘦小的我让一米七的身材丰满的妈妈偎依着,早就适应了我对妈妈的痴缠与依恋的姐姐,看着妈妈和我的样子取笑好滑稽,正沉迷在被我呵护的感情里,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的妈妈羞红了脸,娇媚的横了姐姐一眼“芸芸,连妈妈都取笑,不给你买昨天看的裙子了!”
姐姐撒娇着不依,我跪在旁边傻笑着望着母亲同姐姐嘻闹着,欣慰的望着妈妈嬉笑的容颜。
闹够了后妈妈再次坐下看片子,一会妈妈想着什么的样子,脸庞慢慢的又泛起娇艳的红色,偷偷的瞟了瞟又埋头做她小玩意的姐姐,坐在沙发上的丰满娇躯慢慢挪动着,缓缓移到跪靠在沙发靠背上的我的身前,然后微不可查的将那性感的娇躯靠到我胸口,再次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我默契的轻搂着妈妈,双手从妈妈的腋下穿过,本来想搂妈妈的腰,但人小手短,只好搂着妈妈的腋前,刚好手掌扶在妈妈的松软微垂的娇嫩巨乳侧面。
妈妈身体一下猛颤,身体痉挛了几下,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几声哼哼,呼吸一下沉重起来,妈妈完全不顾身体紧贴产生的汗湿潮热,娇躯使劲的后靠,像是想挤入我体内似的紧贴依偎着我,那双粉白的丰满大腿紧并着,随着娇躯、丰臀一起轻轻扭动,头斜靠着我的肩膀,用濡湿温热的脸庞、耳朵在我脸上、脖子上轻轻的摩挲着,双手抱在乳下抓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掌摊开托在她松软微垂的娇嫩巨乳侧下,按住我托着玉乳的手掌,轻轻的向中间挤压,上下、左右摩挲、揉动着。
那时不解风情却深爱妈妈的我,只知道那样子妈妈会觉得愉快舒服,我遵照着妈妈的暗示,默契的配合着妈妈,怀里妈妈的脸庞、玉颈愈来愈潮红、濡湿,一阵阵汗水与体香混合的沁人馨香,从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直扑我的鼻中,按住我手掌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猛的妈妈身体一阵痉挛,然后身体一软,重重的靠向我。我茫然不知所措,轻声关心的问妈妈“妈妈!身体不舒服?”
妈妈轻轻侧过泛着潮红的濡湿脸庞,眯缝着迷离的大眼睛,望着一脸关心的我近在咫尺的眼睛,带点迷茫、带点慌乱的轻声回答“嗯!妈妈,嗯,身体有点不舒服,没什么事,一会就好。”
然后慌张的转过头,定定的望着电视。
我感到妈妈的身体在颤抖,就挺立起上身来,向前弓着腰,抽出从后面搂着妈妈的手,从妈妈肩外伸过紧紧环抱在妈妈胸前,劲力用自己瘦小的身体围护着妈妈,下吧轻轻摩挲着妈妈的秀发,“妈妈,你是觉得冷吗?要不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我询问着。
妈妈微侧下上身,侧仰着头看着我的脸,红润的脸庞,红红的眼睛,晶莹的眼泪充满了眼眸,一滴眼泪沁出毛茸茸的长眼睫毛,顺着眼角那迷人的几丝淡淡鱼尾纹滑下,那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哀怨、自责、羞涩、与一丝满足的矛盾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