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清秀的男子提笔写墨而一旁美人磨墨相伴,郎才女貌宛如一幅画,片刻他放下手中毛笔,轻轻覆上美人的手,轻声细语;「可累了?」充满磁性的声音都快让她耳朵怀孕,肚子更火了,咬牙切齿磨墨都快半个时辰,能不累吗?腰都僵硬了。
「不…不累…」不失干尬的勉强扬起笑容,心中无限草泥马奔过,报答居然是给他磨墨,起初以为很容易,谁知根本是累人活!
「不累那甚好,继续。」
什么!?继续?那不是累死我!我才不干!
「宋宴卿!你一大早就来我公主府,我才刚吃完早饭就给你磨墨到现在,你这是来折磨我的吗?」气呼呼的双手叉腰,他看了更加忍不住笑意,也担忧她以后上课了可该怎么办,那位先生可不是好惹得。
「好,我们不写字了。我主要前来是皇上交代要我看看公主写的女德写的怎麽样了」本来想小小捉弄一下,不小心把她给炸毛了,不赶紧搬出皇上可不好收拾。
天雪这下急了,虽然她已经写好女德,但是那个字能看吗?天啊,眼前这个人一定会笑死自己的,为什麽在帅哥面前只有出糗的份,女主角光环能不能在我身上多洒点呀!
天雪抱住宋宴卿的手,装出可怜模样蹭个几下:「这个...其实我真的反省过了...只不过罚写能不能就算了,我一定不会再犯!」
宋晏卿不知道天雪在玩什麽花招,但是他也有意思继续看她下一步要做什麽。
「那晏卿只能如实禀报皇上就说公主还没写。」
「等等...什麽没写!我可是花多少力气才写完!」虽然字扭扭捏捏难看了点,那也是花了大半天才写好。
他向她伸了手,笑而不语,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痛,这人怎麽老是看自己笑话不可,算了丢脸也是丢脸,也不是第一次丢了。
将一叠宣纸交给宋晏卿,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心情,可以说是真他妈的丢人呀!
他看着一张张罚写的宣纸,脸越来越难看,这个给皇上看了,她的日子以後定会更难过,不是都说公主多才多艺,怎麽会一手烂字...
眼前的人真是公主吗?
「咳...公主这字非常特别,不过皇上是不会批准你这样罚写的。」
果然如此...
她失落垂下头。
「晏卿也不是不能帮公主这个忙...只是晏卿有一事想知道」起身避过窗外能看到的视线,把天雪压在书架上,灼热气息吐在她的脸上:「昨夜您与墨歌在做什麽?」那夜她的表情是一个都没看露,她娇嫩欲滴的脸浮现红晕,这个公主已经放荡急需找男人,想到这不禁怒火中烧。
「没ˋ没做什麽...看看夜景...」他的视线怎麽让我有股毛毛的,越来越可怕,自己犯了什麽错吗?
听她狡辩心虚的话,更加无法原谅,想着爹还期盼自己把这样的女人娶回家,是要给全城看笑话吗?娶到这样不忠贞的女人,弄死她的心都要有了。
一言不发扯开她的衣衫,肩颈果然有这样红痕印记,一手彷佛要掐碎她的下巴紧扣着:「还想骗我?你昨日是不是很气我打断你跟墨歌偷情?原本还想公主有些改变,原来只是变淫荡了。」
这人怎麽回事,刚刚还笑着,现在马上翻脸了,感觉再不跑就很有可能被他弄死,她双手不停捶打他的胸口,极力争取逃脱的机会。
「关你什么事!凭什麽你们男人有三妻四妾,我们女人就不能三夫四侍!」
「公主想要三夫四侍?那先看看公主有没有那个体力拥有这麽多男宠,晏卿就勉强帮你测试看看。」双手其上把她衣服脱光,只留下蔻丹色的肚兜,奶头若隐若现凸起两边,让他慾火怎麽挡都挡不住,立刻抓住一手掌握的奶子不停搓揉,布料搁着摩擦奶头,难受开始低吟:「不ˋ不要...才不要你!你走开...啊...」
宁可要墨歌也不要我?
撩起薄薄的肚兜往上掀开,两颗粉红色乳头挺立着,红嫩的如果实般等人摘取享用,薄唇贴上娇滴滴乳头吸吮,强烈快感让她立即高亢呻吟:「别啊嗯...」
谁来救救我...墨歌...
舌头灵活挑逗嘴里的乳头,另一边也没有冷落,用手不停搓揉,不久两边乳头都被吸的红肿,鲜红欲滴般满满色情,此时的天雪上半身的唯一肚兜也不知何时被他给扔在地上,剩下下半身还完好着。
「敢问公主与墨歌偷情多久了?」本想作势好好欺辱她,却没想到自己却上瘾,遇到她便让自己决定好的事情都出现变化。
她的双手被桎梏在头的两侧,看他的眼神彷佛走火入魔了,说什麽话也听不进去,难道今天真的要在此失身给这个混蛋?!
「我跟他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硬是顶了回去,心里默默埋怨墨歌,不是护卫吗?怎麽都不出来护主!
晏卿扯下她最後遮蔽的位置,双腿间稀疏的毛发,夹紧不让人侵入,他强行分开双腿捏住藏起来的阴核,让她失去反抗力气,弱点被抓住还不停挑逗,剧烈的快感毫无招架,淫水更是将他的手打湿。
「真够骚的,你说青楼的妓女可否比得过你呢?」一手淫水给了天雪瞧,但她丝毫不肯看,不知何时双眼已经哭到红肿。
骂的越难听,骚穴流更多水,跟那些朋友说的一样,女人就是犯贱
「公主原来喜欢用强的。」
天雪泪流满面猛烈摇头,痛恨自己有这麽敏感的身体,穿越是什麽鬼东西,我恨这个穿越!穿越居然还遇到被强奸。
刚练武回来的墨歌,轻功经过书房上的屋顶,听见房里的人在哭泣,这声音如此之熟悉,难道是出了什麽事情。
他跳下屋瓦二话不说踹开门扉,第一次见她哭得如此绝望,心都开始疼了,怒意瞬间窜起,掌风劈向宋晏卿,趁他离开空档,用身体护住天雪的娇躯,生气自己怎能因为吃醋让她受到伤害,所有怒火只吐出一个字:「滚。」
不怒反笑的宋晏卿指向墨歌:「你可知道你怀中的公主可是多麽放荡,三夫四侍...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的笑话。」
三夫四侍吗...也好
至少我能留在她身边...不管多小的名分...
看到墨歌眼底透出的情意,宋晏卿无法置信瞪大双眼
「真是一个个疯了。」他是绝对不会娶这样的女人为妻。
他走了之後,天雪这才卸下心软在墨歌怀里大哭。
她真的好想回去,回去现代,回到父母身边,这一切都是她得太天真了。
墨歌轻拍她的後背,拾起地上外衣披在她身上。
「我们回房吧。」天雪不语,身体窝在他怀中乖巧的如小猫般安静。
墨歌迅速把衣服拾起,抱起人离开书房,避开下人的撞见,用身体轻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将怀里的人放上床铺。
「好好睡吧,我就在门外候着。」今天对她伤害太大了,要不是自己离开岗位,她就不会遭受到如此伤害。
心里只有满满的自责。
持续几天下来,天雪什麽话也没说,一旁小春小梅更看的不明白,想尝试打开公主心房,却被推拒门外,墨歌安安静静做他的护卫,哪儿也不去。
在丞相府里,宋晏卿是大房的儿子,因此他的娘亲也是因为他被扶上大房,二房跟三房所出也是儿子,但是只是庶出,也比不上宋晏卿有才华,丞相更是所有的寄望都加诸在宋晏卿身上。
「晏卿你与那天雪公主如何了?你可得加把劲,定要赶在子武他那儿子回来前把公主定下。」朝廷之上论文无人比得过他,但是论武,皇上就偏偏喜爱子武和他又是死对头。
一番话打断正在写诗的宋晏卿,墨水渐渐晕染了宣纸,他从未如此犹豫,面对这样的女子,应该毫不犹豫与爹建言,这女人他不愿娶,但一想到她会嫁给他人时,又是百般的不愿意,尤其是那天的事情,每晚都在他的梦中浮现,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娇媚身躯如狐狸精般让他梦醒都硬的难受。
「晏卿会努力...」
一早鸟鸣还没叫醒门口小春小梅,天雪一开房门让她两惊醒,迷蒙惺忪的睡眼盯着瞧。
「你们这两个,本公主命令你们赶紧回去睡觉,我有事找墨歌。」
话一落,墨歌无声出现她的眼前,见她的表情,彷佛决定什麽。
「墨歌,我要习武,你负责教我。」
天雪换上习武的衣服,若要活在这时代,有知识还是不够,也要学武功,况且早已对轻功渴望不得了的自己,怎麽能错过,下次再遇到像宋晏卿这样的渣男,毫不犹豫直接踹他的命根子。
宋晏卿忽然背脊一凉。
「心浮气躁的你不适合练武,先去提两个水桶半蹲一个时辰。」她若想练就陪着她,当作是玩玩也不错,至少她不再悲伤。
她提起两个水桶,光提就耗尽大半力气,敢说,这是在整她吗?
抬眸看着墨歌严肃的表情。
还是乖乖的提吧。
还不到半个时辰,她的双腿开始发抖了,但咬牙继续苦撑着,这都是为了在这个时代活下去。
提着水桶蹲一个时辰,休息只能一炷香时间,来来回回都不知道多久了,身体差点散架,双手也起满水泡,连泡澡都不能好好泡,刚坐下去就痛得哀叫,有点後悔自己要学武。
泡在微热的水温中,痛意渐渐散去,换来睡意加深。
在梦中好像被谁抱起,替自己穿上衣服,但是被子里还好冷...
隔天一早被人用力摇晃身子,起床气整个炸了,毫不犹豫甩手要给来人一巴掌,却被紧紧扣住。
「不是要练武吗?现在就起来。」不带一丝情绪将天雪从床上拉起身。
「大哥呀,我的双手跟我的身体,都已经痛的不行了,让我晚点练吧,我先好好睡一会。」放松准备倒头回去睡,不料又被狠狠拉回来。
「这样就放弃了?原来你只有这样而已。」
天雪怒了
这样而已?多瞧不起我呀!
「我...起就起!练给你看!啊...」掀起棉被触及手中的伤口,疼得泪水都快掉下。
墨歌替她上了药,没想到她真的认真到这个地步,本以为今日也是平静过完,却被一道谕旨将天雪召进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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