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宸缩在墙角里，程澄双手插入他腿缝，想要分开他的双腿，陈宸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腿：“不、不要……很丑的……”
他声音都是软的，一点抗拒的意味都没有，更像在欲拒还迎。
“别怕。”程澄凑到他耳边亲了一口，他瑟缩了一下，手的力道松懈了下来，程澄顺着缝隙触碰到他灼热的地方。
“唔！”
“疼吗？”程澄就靠在他耳边轻声说，气息洒在他侧脸上。
“嗯……”他发出一个含糊的鼻音。
“裤子脱了吧？”
“唔……不要……”程澄亲了亲他的侧脸，他又说：“好……”
窸窸窣窣的，程澄脱下了他的长裤，她看见他被鼓起的弧度绷得紧紧的内裤，陈宸又收腿遮了起来，他低垂着布满红晕的脸，“不要这样看……”
程澄看见他因为抬脚反而更加明显的某个下垂的一个小鼓袋，她趁着凑近他打掩护，指腹猝不及防地从那地下若有似无地滑过。
“嗯啊！”陈宸惊呼了一声，他吓得夹了夹腿，复又被自己的声音惊羞，捂着嘴，脸红地滴血。
“嗯……原来宸宸这么纯情的啊。”程澄得逞地勾起笑来，戏弄般又趁他不注意指尖点了一下他无法遮住的底部。
“唔！！！”他捂着嘴，不想再发出那样羞耻的喊声，他调整着姿势，想要用脚踝挡住自己的某处。
“傻瓜……”程澄笑道，手一伸穿过他身体和大腿的缝隙，终于摸到他隔着薄薄的内裤，灼热勃发的地方。
他发出一串被捂的严严实实的颤音，湿润的双目水光潋滟，惊慌又迷离地看着她说：“好精神啊……”
她勾起他内裤的边缘，陈宸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珠可怜地挂在下睫毛上，又溢出了一丝眼泪。
“不要？可是你现在很难受吧？”
“……我、忍一忍就好……”
“嗯？明明裤子都脱了哦？”
陈宸又摇头。
“嗯……你不是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这也算做爱哦。”
“……真、真的？”
“嗯，真的哦。”程澄勾了勾内裤的弹力带，抬眼，澄明的眼眸看着他迷乱的眼，“宸宸，你要拒绝我吗？”
陈宸用力地摇头，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不……我不要，我要跟澄澄永远在一起的……”
程澄轻松地把他双腿张开，膝行了两步，整个人被他两条长腿围着，程澄把手伸进他内裤里，亲了亲他的头顶：“嗯，我也是哦，宸宸真乖。”
指腹顺着形状慢慢摩挲着娇嫩的肌理摸到光滑的顶端，手指一圈一点，指尖点在渗出粘液的小口上。
“哈啊、啊……不……唔嗯……澄澄，慢点、慢点……”陈宸埋在她颈窝里，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着，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衣服，程澄看着他连耳尖都通红，觉得他敏感的太厉害，问道：“宸宸自己弄过吗？”
他一个月前才刚刚初遗，程澄不清楚他知不知道男生处理自己生理状态的方法。
“唔、唔——我、我不知道……”程澄拇指轻搓着他的顶端，陈宸双腿紧紧把她夹住圈了起来，身体轻抖。
“之前这样的时候，自己摸过吗？”她说着，掌心又握住他来回地蹭着。
陈宸脑里一团浆糊，他受不了地埋入她怀中，脸上流着泪又抑制顾着呻吟唇边沾着口水地在她胸上难耐地乱蹭。
“不知道、唔呜……不知道……啊、啊……”
陈宸身体突然紧绷了起来，程澄捂着顶端搓了一下，烫手的粘液弄脏了一手。
陈宸紧紧抱着她，脸埋在她腹上重重地喘着，程澄用干净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插入他发间帮他梳理着，程澄愉悦又满意地微笑着：“宸宸真是个好孩子啊，连自慰都没有过，像个为丈夫守贞的新娘子一样，真可爱。”
陈宸缓了过来，脖子红红地继续埋在她身上，脸带着她的衣服左右蹭来蹭去的撒娇。
“不要蹭了。”程澄拿出自己的手，看见掌心浓稠的白浊，恶从心上来，她抬起陈宸通红的脸，看见他依恋的、仰慕的、沉沦的望着自己，她把沾满他体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诱哄道：“宸宸，乖，这是你弄脏的，舔干净哦。”
陈宸脑子还是糊的，眼神懵懂地歪了歪头，她说：“舔干净亲耳朵哦。”
他眼睛微亮，捧着她的手一点点地舔舐干净。
程澄看着他鲜红的舌沾上乳白色的粘液，掌心酸酸痒痒的，她温柔又恶意地笑着，继续梳理他的头发。
陈宸舔完，期待地看着她，程澄凑到他耳边，吹着气轻声说：“以后自己的东西要自己舔干净哦。”见他点头，程澄亲了亲他的耳朵。
陈宸被亲完耳朵眼神飘飘然的，神游天外般，最后又粘着程澄，埋在她怀里撒娇地蹭来蹭去，嘴里念着“喜欢！喜欢喜欢！好喜欢澄澄！”
“嗯，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