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千杯微醉--一片春愁待酒浇{三}

结果,还是被暗算了。

谢琅面色沉沉,撂下仅啜了一口的茶汤,强自抑下瞬间席卷而上的燥热感,起身浮皮潦草地朝上座湖阳长公主的方向行了礼,快步行出大殿。

湖阳眼里掠过一丝疯狂的快意,急促到连声招呼也没给殿上众人打,匆匆绕进后殿准备尾随谢琅。流芳急急忙忙跟上,心中划过些缕歹念。

“你不用跟来了。”湖阳瞥她一眼,眸光里尽是轻蔑。一个小婢女罢了,竟也敢对谢琅有他意。

流芳咬了咬下唇,不甘地接下湖阳甩来的大袖,回身慢吞吞的。

湖阳抚了抚裙面,也不急,就那样悠悠朝御花园走去。她早前已经命了侍卫拦下谢琅,将他带到御花园,二人初试云雨,在那般美景下也不错······她唇角勾起一抹笑,若是教人看见了,定会惮于她此时面色之怖。

至于谢琅的随从们······湖阳不认为一群家生子还能抗过皇宫侍卫。

然而她很显然是失算了。

卫三干脆地撂倒最后一名侍卫,之前湖阳派来的人此刻全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卫一,卫二半扶着谢琅,卫三直起身,三人对视,皆是叹气。

只好,再去一次了。

屋内还有暖黄的蜡烛光,卫一放轻声敲了敲门,不多时祝一弦便趿鞋下榻来开门了。待看到来者时她微微睁大了双瞳,旋即无奈开口:“你们主子又遭谁家的陷害了?”

反正谢琅总不会自己给自己下药吧。

祝一弦让身,看他们把谢琅扶上床,这男人还是像之前那样仿似毫无知觉——即便她知道他醒着。

侍卫三人摇晃着踌躇了一阵,终是落荒而逃,还匆匆丢下句“必有重谢”什么的。

她走向床榻,欠身去细细地用目光摹着谢琅的,甚至伸出手想碰碰他。

男人忽而睁了双眸,杏仁眼与桃花眼对视。

“可以吗?”谢琅嗓音低哑,也伸出手覆住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祝一弦轻轻挣出指尖在谢琅脸上柔柔地滑了一下,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左右,也不能算她亏了吧。

还未等她再有所反应,谢琅一只温暖而干燥的手从腰上揽了过来,以不可抗拒的姿态把她往自己身上压。另一只手温缓有力地拢住她的后脑勺,他吻了她。

然后便是不受控制的深入,后腰上的手下滑挑上裙摆,大舌撬开齿关,与她的丁香纠缠。唇齿间啧啧有声,谢琅发狠般吸吮着她的津液,品尝不腻那琼浆玉液。直吻到祝一弦舌根发麻,难以自已地“呜呜”从喉间发声求饶。

“可以吗?”即使欲望满溢,谢琅仍出声又问她一遍,拎着裙摆的手悬在空中。

还是没有犹豫的点头,以及一声犹残留着哭腔的“可以”。

男人埋下头去抵在祝一弦胸前,薄唇略微抿起一丝笑意。

既然答应了,那他就不可能放手了。

大掌撩起裙摆,在女子大腿内侧的细腻皮肤上轻轻摩挲,直摩到她后腰发软,他才堪堪收手,还未等祝一弦松一口气,他便隔着亵裤,四指顶上她柔软花户,激得祝一弦后腰前拱,将谢琅的脸又往她胸乳里埋。

“很舒服?”男人慢条斯理扯下亵裤,中指粗糙指腹无意地抵住敏感阴核蹭弄。祝一弦哪里受过这个,她双手抵住谢琅后肩,眼泪都溢出来,吟声高低不断,媚得能滴出水。

谢琅轻笑,一时竟忘了怒涨欲望。直到手指前滑触到一处湿软凹陷时,玉根才兴奋一抖唤回他其实还需要解自己春毒的记忆。

祝一弦恍恍惚惚地突然感到那根作乱的手指正往她穴里钻,指尖在穴口轻轻搅弄,浅浅进出,抽插了不多时便能捣弄出阵阵水声,粗粝皮肤磨得她既痛又舒服,她甚至能感觉到许多湿黏液体正顺着大腿往下滑。快感袭裹着全身,教祝一弦浑身战栗,所有重量都抵在谢琅玩弄她腿间穴儿与阴核的那只手上。

这时她混沌神思中突然响起一句话语,男人温热鼻息扑在她耳边,轻轻开口:“乖,把上襦脱了。”气息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阵电流,她不由后颈发麻,穴心快感加剧,却也难耐加剧。

祝一弦呜咽着照办,谢琅对着她粉嫩乳尖轻呵一口气,看着乳果迅速红艳挺立,眸色暗沉难辨。双手按住她本已娇软得不成样的身子压到他腿上,热硬肉柱和湿软花户狠狠相蹭,祝一弦一下子哭吟出来,谢琅也低低闷哼。

缘由,不过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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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一个正文才三章就已经被下了两次春药的男主

算不算卡肉啊······感觉有点过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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