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千杯微醉--一片春愁待酒浇{一}

要说之前,自己会和谢琅有什么接触,祝一弦是不信的。

可是现在······

听了侍卫口气不容拒绝的请求,她沉默一下,突然很难理解目前的状况。

“可怎么会找上我?”祝一弦总算开口说自他们进入小院的第一句话,“为什么就会是我?”

领头的没说话。

她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又一句:“我想要理由。”

这说得出口?一众侍卫挤眉弄眼一番,还是为首的说道:“你是我们找得到的,最近的,惟一的······”

“既身份比较随便又是个雏的?”祝一弦哪里看不出来,拧眉回身,“那你们就······出去罢。”

左右对视,那几道黑衣身影跃出小院。

她踏进屋,反手掩上门,微叹口气。

一帮子人闯进她长年独居的小院,硬是把谢琅抬到她的床上,非要她给他解了不知怎么中的春毒。男人从头到尾没说过话,不知想些什么。毕竟以她和他的身份,做这样的事确实······极其诡异。

谢琅,她想她大概也勉强算得上认识他。才及弱冠却已官拜宰相,位及人臣,强悍到恐怖的男人。她只是在他出行时远望上一眼,尤记得当时还感叹这般好颜色的男子,不骑马而乘轿,未免太过女气。

而眼下······

谢琅半倚在床柱上,微微阖了双眼,偶而泄出几丝轻轻重重的喘息声。低沉喑哑,勾得耳畔一片麻酥。

撩着水有一下没一下地洁着手面,祝一弦敛了眸心不在焉。

侍卫早已退出去了。她沿着床沿坐落,男人发觉身边多了一片温热的塌陷,颤了颤眼睫,没甚么动作。

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话,但也是这场面的确叫人无从应对。祝一弦瞥了眼谢琅脐下三寸撑起宽松衣衫的物事,微不可察地歪了歪发髻稍散的脑袋。

素指解开衣带,仍旧是默默无声的打量,似乎接着的做的事不足挂齿。褪下贴身衣物,谢琅已是裸呈以对,全身绷紧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蕴含爆发力,十足欲气。祝一弦后知后觉地想,这个男人好像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温雅。

胯间玉柱早已硬挺肿胀,清黏的液体从龟头小孔缓慢流下。她心中蓦然浮现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感觉。

伸手覆上去,虚拢着柱身,略微使力一握,涨成粉红的玉柱猛然一抖。

谢琅这时才一幅悠悠醒转的模样睨她一眼,两股内侧绷紧到微微痉挛的肌肉暗示着他内心绝非面上那般适然。可这男人甚至呼吸未乱,只是一派平静地直白地直视着那只握住他腿间粗长肉柱的,素白如玉的,能拈弄出阳春白雪之音的手。

她也不在乎这般打量,仍是自顾自的继续手上动作。拇指揉上肉柱顶端,占了清液缓缓画着圈,余下四指上下套弄着柱身,同时还微使力按揉。一抹前精被手指越揉越多,直至沾满欲根。

套弄更加顺畅,女子没有甚么技巧,却教谢琅几乎崩溃。他面上不显,内心却早已被欲念席卷,但尚能自持。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刺向四肢百骸,在她指甲轻轻刮弄龟头时到达顶峰。谢琅本也不打算压抑,腰眼一麻便射了出来。

多少有些难堪吧。

他轻抑着高潮时的喘息,这么想。

祝一弦躲闪不及,被浊黏液体射了个满着。她也不恼,凝视了会儿溅到鬓角发丝上一滴似坠未坠的精液。突然她将其用两指捋下轻嗅一下便低头送进口中。

谢琅全程看着,沉默。

这样的······淫行,女子做来却不显得。她吃了那一点白稠,他竟想······

“奇事。”

开口时音量放得极轻,是以再次走去净手的祝一弦毫无所闻。

“行了?”她回身望他一眼,犹豫一下要不要直接把谢琅的侍卫唤进来,最终还是作罢。看他衣衫不整的模样,是个做主子的都不可能想展露在奴婢们面前。

那就······让他自己处理罢。

她垂下颈子,手指勾起鬓角情丝绕了绕,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方才舔进口中的一味。

腥的,咸,但不苦也不臭,有股子麝味或许便是他不同寻常之处。

不太像她们描述的······

把发丝挽到耳后,祝一弦抿了抿唇,微微侧回身去看仍在阖眸平息的男人,视线不觉瞥过那肉粉的柱身,圆翘的龟头,条件反射地缩回目光。

她端起架子上的铜水盆,推门去院外重新打了一盆澄净的水来。回到内屋时,谢琅已经重又穿戴好衣物,手背微支着脸假寐。听见水盆与金属的沉重碰撞声,睁了眼望她。

“你还挺力大。”他蓦地开口。

祝一弦视线循声,正好与谢琅的目光相撞。

他坐,她站,需要微微俯首才能看他。但一人在靠墙角的水盆架旁,一人在屋子另一侧的软榻上靠着。距离成效显见地削弱了这种高低力度。

祝一弦恍然从脑中混沌思想里揪出一种怪异之感:她是铜盆架,谢琅是铜水盆。

她垂下眸子,不太想去理会这个想法。伸手取下布巾浸泡到水中,没有开口,任由着沉默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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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写大纲的,所以是写到哪算哪,尽量控制不崩坏

第一次开文,算是新人吧,希望多多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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