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微凉的指腹缓缓抚上那人有些温热的侧脸,摩梭着,带着未消减的欲念。
到底是顾忌着顾笙的身子,季离并未做那些旖旎事,只垂眼细细给那人涂好药后将薄被盖上那两条光溜溜的腿儿。
唯那玉做的物什往外撤的时候,发出清晰明了的“啵——”声,羞得顾笙又颤了颤身子,双腿蹬了蹬,蜷缩起身子来,做成一幅保护姿势,他真是累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饱再说。
而他背对着的男人无声笑了笑,嘴角轻抿,眼中有半分无奈,半分宠溺。
床原本塌陷的一角慢慢弹回原来的位置,顾笙身子晃了下,手无意识捏紧了枕头,护在胸前,不安,不自觉流露出的保护态,让季离嘴角的笑一点点消减下去,纤长的手指一点点缩紧,将虚无的空气攥入手中,指尖扣着掌心,将空气挤了出去,却总是空落落的,带着丝丝冷意,嘴角扬起抹略带讽意的笑来。
呵,总归是他用了手段才哄得这人上了床,抗拒也是应该的罢。
墨瞳中翻涌着混杂不明的情绪,有后悔,有挣扎,更多的是无奈和压抑。
无奈在于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压抑在于抑制不住想要抱他的冲动。
低低叹了声,季离习惯性掏出烟来,想点上,手指刚碰到衬衫,又缩了回去,自嘲的笑了笑,原是烟已抽完了。
对烟有瘾的他,对顾笙何尝不是呢?
阵阵震动声,打断了季离的思绪,只见不知何时躺在地板上的手机,颤抖着身体,竭力发出最后的挣扎,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亮,映得整个房间也有了淡淡的光。
季离缓缓俯身拾起它来,映入眼帘的两个字让他微微挑了挑眉,儿子?
纤长的手指划过接听键,凑到侧脸旁。
电话那头儿便传来宛永嘉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个龟孙儿跑哪去了?微信不回,短信不回,电话不接,你小子长本事了啊,再不回来劳资打断你的腿……”
宛永嘉嗓门大得很,絮絮叨叨的话一套又一套,听得季离神色愈来愈冷,喉咙滚动了几下,做了个让宛永嘉气得跳脚的动作,果断挂了电话。
手机仍握在他手中,光打在脸上,衬得这人儿皮肤越发白了,墨瞳中的神色却是晦暗不明。
小笙儿所谓的儿子是不是也同他一样,对小笙儿有占有欲?而小笙儿自己呢,对那所谓的儿子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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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说啥了,跟大家说声抱歉吧
一天天早操晚自习 满课 双休还过成了满课
这篇文也就停滞了
原本还想开个关于这个前世的古言一直没时间…
突然多了打赏章的订阅,有点儿受宠若惊,鞠躬,感谢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