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结束,任童觉得奇怪,“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按理来说不都是赶紧跑路吗,他是海盗吧?
“为了感谢女王的不杀之恩所以留下了。”汉斯彼笑笑,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
“你这骗子,说的没一句是真的。”任童眼里充满怀疑。
“听说您失忆了,我还在想会不会不一样,结果您还是一点都没变。”汉斯彼环着臂弯腰,脸凑到任童面前,“嗯,还是这副讨厌我的样子。”
说完,汉斯彼眼睛往下瞟,任童见状,不自觉地随着汉斯彼的眼睛看下去——WTF!她忘了她还全裸!
任童窘迫,双手环胸护在胸前,迅速往后退。但她也忘了——地真的很滑,还没来得及反应,任童往后倒去,双手不雅地大张,反射性地就想抓住些什么。
一双手伸过来及时地拉住了她的手,水珠从那双有力的手臂上滑下,打入水雾。手臂上的肌肉一收紧,任童就被带到汉斯彼的怀里。
“你放开!”任童挣扎,手一挥,往汉斯彼的脸上盖过去。
汉斯彼没有躲开,硬生生地受下这一巴掌,脸颊瞬间发红,可见任童用了多大的力气打过去。
任童也没想到这人竟然完全不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举着手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真他妈痛死了,女王。”汉斯彼收紧双臂,庞大的身躯佝着,银灰色脑袋深深埋在任童的肩窝里,低沉的声音充满眷念,“你终于回来了。”
“你他妈有病吧。”任童僵着身子牙牙学语,朋友聚旧也不会赤裸相见吧!
“我是有病,有病才留下来当这傻缺骑士。”汉斯彼脑袋蹭了蹭任童的脖子,整个人像一只巨大狗熊似的差点埋住她。
“都说了你快放开!”任童又踢又打,汉斯彼根本不愿意放开她,挣扎中,她已经退到了浴池边,但汉斯彼仍然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
两人越贴越近,赤裸的两人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任童咬牙,她这是被严重非礼了吧,要是她还是女王,是不是可以砍掉他的头!
“女王,别动了。”汉斯彼沙哑着声音,肩窝处传来的声音沉沉的。
任童瞬间脸红,她好像蹭到了某个隆起的部位,那个滚烫的地方正在她的腿心处游移。
“你、你个死强盗!”任童扭捏,想尽量避开那个地方。
“你这么喊,我会觉得我在干你。”汉斯彼手伸到任童的背后,轻轻抚摸,常年握着武器的手十分粗粝,摩擦得她痒痒的,身体开始有了异样的情潮。
“好痒······”任童软下身子,伸手想拨开背后的手,汉斯彼一个反剪,把她的手扣在了自己的身下,他带着任童的手往他的性器上摩擦,“我也好痒。”
死流氓!
任童被汉斯彼的荤话惊得手突然收紧,握在她手上的性器又隆起了一圈,汉斯彼舒服地哼了一口气,“继续。”
任童头皮发麻,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清醒的时候跟男人亲热,她紧张地捏了捏手里的性器,但一时间没把握好力度,痛得汉斯彼嗷叫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任童赶紧收回手,但汉斯彼仿佛早有预谋,粗壮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在他的性器上慢慢撸动。
“你想杀了我吗,女王?”汉斯彼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性感,浓浓的鼻音中任童仿佛听出了一丝委屈。
“我很抱歉······”任童脑袋昏昏的,水汽仿佛进入了身体,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
“我不原谅你。”说完,汉斯彼放开了任童的手,粗壮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托,稳稳地把她放在了池边的石阶上。
汉斯彼欺身向前,含住了任童的乳头,他用牙齿轻磨,舌头在敏感的乳尖扫过,激得任童身子往后仰,但汉斯彼紧紧扣着她的腰,把她的乳送进自己的嘴里。
空旷的浴池内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任童咬着下唇,生怕自己漏出奇怪的叫声。
汉斯彼却不是这么想,他两手一带,任童又落下了浴池,借着温热的水波,汉斯彼把自己灼热的性器直直推入了她的软腔内。
“嗯啊!”任童惊呼,他的力度太猛,一小波池水突然冲入,深入的饱胀感直达头部的神经末梢,把她的理智全部撞碎。
汉斯彼借着水的浮力快速地把任童往上抛,然后又重重地放下,温暖的池水随着他的抽插一波一波地灌入,把她的宫腔灌得满满当当。
“停下停下,好涨!”任童哀求,但汉斯彼却仍然加快速度,滑腻温热的池水一阵阵地冲进宫口,又混着淫液徐徐流出。她甚至还能看到水里冒出的一串串气泡,那是抽插时来不及泵入的空气。
“永远不要叫一个在兴头上的男人停下。”汉斯彼呼吸沉重,呼出的热气伴随着雾气冲刷着任童的耳廓,惹得她全身颤抖。
汉斯彼像不知疲惫的野兽,升腾的热气蒸得他脸颊微红,看起来像酒后的微醺,平时的凛冽收敛了起来,显得慵懒而性感。他紧紧扣着任童的腰,夸张的幅动把任童撞得头昏眼花,加上浴池内的高温,她的身体十分灼热,全身皮肤泛着薄红,似娇艳玫瑰。
汉斯彼的眼紧盯着失魂的任童,她身上传来的热气,还有粉长咽喉处奏出的阵阵娇鸣,都让人着魔。
“真是个魔女。”汉斯彼轻笑,舌尖扫过门牙滑过上唇。他手上的力度加深,把任童的腰侧捏出他五指的形状,甚至还能看到腰间软肉漏出的样子。只见他抬手,然后反手一转,任童被硬生生地转了一个圈最后面向墙壁。
这串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任童吓得小腹收紧,填得满当的软腔被进一步摩擦扩张,直接挤压到隐藏在深处的硬肉,快感迅速袭来,酥麻感从小脚趾迅速扩散到达头部顶端,她紧绷的神经瞬间拉断,肉体攀上了巅峰。
汉斯彼感受到性器处传来的一波波紧缩,舒服得头皮发麻,他咬着牙在任童的身体里抽插,额边的青筋突起,似乎处于痛苦边缘。他看着任童的早已整个人瘫软在石阶上,小腹却抽搐不停,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鲜红的唇沾着水汽,看起来鲜艳欲滴。
幻想不断交织,他无数个日夜的梦与现实交叠,恍惚感与实感交错,水雾里的弗兰契斯科如梦似幻。
“弗兰,我亲爱的魔女,叫我的名字。”他俯下身,在任童耳边低语。
“嗯······我不行了。”任童低吟,疲惫而慵懒。
“叫我的名字,好吗?”汉斯彼亲吻着任童的脖子,动作突然放慢了起来,肉柱厮磨着周围的软肉。
“嗯······”任童却不满了,“汉斯彼······”
“嗯?”汉斯彼贴着任童的耳边低问,声音蛊惑而性感,“叫我汉斯,好吗?”
“汉斯,汉斯,快点肏我!”任童眼波如水,眼里的欲求不满呼之欲出。
“好······那我肏快点!”汉斯彼挺身,肉柱再次冲破宫口,他在任童的体内横冲直撞,最原始的律动伴随着水声冲刷着任童的耳膜,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交汇出浴场内淫乱的圆舞曲。
汉斯彼似乎永远不知疲倦,久经训练的肉体像永动发动机,在任童一次又一次晕过去之后才缴出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