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逸扭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把那些草莓尽数塞进去。
“怕您年纪大了,吃不了凉的,特意暖了暖。”
姜知尧被塞了满嘴,下体微微发酵的气味混合果汁酸甜在口腔里挤爆开来。她想吐,徐宁逸用手使劲按住,挤爆的草莓汁水从嘴里溢出来,流到了脖子里,流到了乳房上,流到了头发里,整条肩膀都被弄脏。
嘶,身上的裙子被撕开来。一具洁白光滑娇软的身体露出来,有许多曲线,有许多起伏。
像座山,高高的是乳是峰,峰与峰之间是山谷。红色的汁水蜿蜒在此,分明是河,从山谷里流淌出来,蜿蜒而下来到一片低洼,像是遇到了什么无形的阻挡,只在肚脐处积聚却不向前了。
徐宁逸捞了几颗在手中挤碎,红色汁水像瀑布从天而降。低洼处水势暴涨,像只泉眼源源不断地向外溢水,生出数条分流,流向四方。也打湿了下体柔软的绒毛,徐宁逸觉得不够,在花穴处再挤碎两颗,整个花穴就淋在酸甜的汁水当中,姜知尧感受到身上的一切动作,只是嘴被塞得满当,不能开口,喉咙里呜呜呜地,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徐宁逸看了眼剩下的草莓,觉得正好够全部塞进去。又是一股软胀,“刚好呢。”徐宁逸轻柔地说,拇指轻轻抚摸着小腹。
姜知尧刚把草莓吐出来,破碎的果肉沾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肩窝里。徐宁逸俯下身,含住那湿淋淋的花穴,吸咬舔弄,对着那颗瘪下去的肉珠吮吸起来,粗糙的舌苔表面刺激着,牙齿轻轻刮在上面,很快就重新抬起头来。
快感在身下堆积,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徐宁逸的脑袋,马上就要到了,可他却停了,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一心要折磨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她高潮。
积聚的快感又散开,姜知尧心里更觉空虚,可她不想向他低头,只咬着唇默默忍耐。草莓汁水与空气接触的时间有些久了,有些氧化,味道变淡了。有些已经干了,糖分留在皮肤上,看起来黏黏的。
他专门去舔这些,从腹部到乳上,真的好软。他想道,像婴儿吸奶那样,连下颌也动起来。
姜知尧被舔得湿透了,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浑身火热,身体好空虚。
“嗯唔,”她轻哼着。“要不要?要就说话啊”徐宁逸舔着她的下巴,“要是把你憋出病来,我怎么和爸爸交待,他要说我虐待后母了。”
姜知尧想着徐瓿,看看徐宁逸,最终屈服于欲望。
“要,我要。徐宁逸,你给我吧。给我你的肉棒,我想你的肉棒肏进来,肏我的小穴好不好。”
“呵,你这个小荡妇。竟然叫继子肏你的逼,真不像话呀。”
姜知尧被他这话激得更湿了,觉得自己真的有够淫荡,可又被这感觉诱惑,想当一个彻底的荡妇。
“好痒,你快点,徐宁逸,快肏进来啊,快肏妈妈的逼。”
徐宁逸也被她这荤话惊到了,心里竟然生出些背德的慌张,和强烈的好奇。
他脱掉裤子,肉棒胀成了紫红色,高高翘起,撸了两把,滚烫坚硬。从小穴里拿出草莓,直直地刺进去。
“啊!”可怕的饱胀感碾磨着穴肉深处的神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瞬间就高潮了。双手紧紧抓住栏杆,身体弯成一张弓,茎身滚烫,她更感受到与草莓不同的质感,爽的不断颤抖。那是肉体交融的感觉,好烫,好硬,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