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悄悄的,壁橱里的柴火缓缓燃烧,红艳的火光像是贪婪的舌头一样,流连过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这是程歆然第一次和沈牧白一起喝酒。
两人都已经洗过澡了,郊区还是比市区稍冷一点,于是便点了火取暖。不得不说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程歆然靠在软软的沙发底座上,地上铺着的波斯地毯触感柔软。
“你知道吗,”她慢慢地说,“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喝酒。”
“只是很害怕自己醉了,所以总是不敢喝。”
沈牧白发丝还湿润着,看着火光中她素净洁白的小脸。
“那今晚,你可以不用顾虑。”
他说。
程歆然笑了一声,可能是酒精催人醉,理智逐渐脱离轨道,有的事情被无限放大,很轻易就可以问出口。
“沈牧白。”
“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沉吟了一会儿,不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而是觉得她问得很奇怪。
“你将你的肉体提供给我,我给你我所拥有的物质。”他声音冷漠得像是外头的风雪,不夹带任何利器,却能轻易匠人割伤。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对你好,你和我上床,各取所需。”
程歆然举着易拉罐的手指颤抖,她低下头,小声地吸了吸鼻子,发丝垂落,她抬头的时候顺便勾起。
沈牧白看见她的瞳孔发红,不知道是火焰映衬的,还是别的什么。
程歆然问,“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呢?”
“Sex partner.”他说。
理智告诉他答案就是这个,可是感情一直在心脏上拉扯,不停地告诉他,不,不是这样的。可除此之外,沈牧白也想不出第二个合理的答案来回答了。
他只是综合从相遇到现在的所有细节和发生的事情,客观地定义罢了。
程歆然笑了起来。
她靠过来,身上还带着醉人的酒气,醇香甜美。
“那做吗?”
这是沈牧白印象里她第一次主动求欢,虽然在这段关系的发展里她没有提出过任何拒绝醒的要求,但主动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像是一把火把,将整个森林烧着了。
室内没有开灯,壁橱旁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从天花板延伸到地面,外面的天气恶劣得让人感觉随时会被暴风雪吞没,雪花混杂着雨水狠厉地砸在玻璃窗上,变成一滩平平无奇的水。
谁都忘了雪花落地前,是世界上唯一长成这样的雪花。
谁都不会注意到雪花一刹那的美丽。
人们往往只会在落地时发出一声叹息,而后狠狠碾过,奔向远方。
……
火光下,她白皙的身体被渲染成橙色,细腻的纹理,每一寸肌肤都光滑地令人爱不释手。
沈牧白从她的额头一路吻下,曲线尽显的身材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记,像是怕迷失的路人做的标记。
肉棒怒张,程歆然伸手去抚弄那敏感还吐着水的头部,食指在小口上碾压,是不是用指甲划过,沾着点浊液逗弄。
滑腻的手心往下,摸着器物上上下下地握着撸动,感受到他的热度和硬挺,像是赤铁一样通红烫手。
花心早已汁水涟涟地一收一合,等待着插入。沈牧白伏在她身上,缓缓送进一个头部,而后松手。
感受到甬道一收一合,不知羞耻地咬着他,沈牧白愉悦地笑出声来。
“真会吃。”他伸手去抚弄那被冷落的阴帝,在花唇沾了点汁液做润滑,“还会叫。”
他一边说一边停入,一寸又一寸,塞满整个阴道,顶到了最深点。
火光大亮,沈牧白垂下眼去看,交合处,小逼更显红艳,想要努力将器物挤出体内,却越含越深,像是一张小嘴,迫不得已地张大含住他。
“喜欢吗?”
他开始挺动腰部,缓缓地抽插,青筋刮过内壁,带来颤栗的快感。
“嗯……啊……”
程歆然躺在沙发里,黑发凌乱地搭在脸上,有些羞耻地想蒙混过关。
“嗯?”沈牧白不依不饶,“喜欢吗?”
他又问了一遍。
好像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稍微有一点耐心。
“喜欢吗?”
“喜欢啊嗯……唔……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