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来尝一尝(h)--黑椒牛肉(6)

秦悦醒的时候头痛欲裂,听到外头的动静,探出头来看了一眼。

只见时茗手提几份早餐,一样一样地打开放在餐桌上,听到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醒了?”

秦悦光着脚走过去,坐在餐桌上勾住他的脖子。唧唧哼哼地应了声,张嘴便往他唇上咬。

时茗默不作声任由她折腾,等她泄完愤了,才抬起眼来。

秦悦朦胧着一双眼,眼波乘着水雾,娇媚和诱惑荡漾着。她控诉道,“时秘书很忙吗?连亲手给我熬个粥都没时间,用街边早点打发我了。”

时茗面无表情地笑了笑,“不是你让我休息的吗?”

秦悦似乎想起来了,但她后悔了。看他昨天刚做完,今天又恢复回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后,顿觉气愤。

她一手抚上时茗微微隆起的裆部,去咬他的耳朵,“但一天也不能给哥哥的鸡儿放假。”

她抬起头来,神色玩味,颇有些可怜兮兮,“不然哥哥就有精力去找别的小妖精了。”

时茗看着她初醒的脸庞,时间厚待她,虽已不复稚嫩,却增添了几分妩媚。勾人心魄,摄人精魂。

时茗的指尖抚上她的眉眼,却透过那双眼睛看见了另一个男人的模样。

他想让自己停下来,却做不到了。

他听见自己心底的惊涛骇浪,可却用毫无波澜的声音说,“秦悦,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的。”

秦悦的笑就这样僵在脸上。

她将手收了回来,盯着他,想要从他冷若冰霜的脸上找出一丝裂痕。

时茗也和她对视着,不为所动。

秦悦心里那块压着她多年的石头,扑通一声就这样沉入心底,压得她眼眶通红,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用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神情。温柔地说出令人心碎的话?

他怎么能?

他怎么不能?

“滚。”秦悦指着大门,她另一只手捋了捋头发,试图掩盖眼中的波涛汹涌。“马上给我滚。”

时茗点点头,将剩下的早餐盒打开,“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吃早餐。”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像是往常一样,“上午十点和下午三点有两个会议,记得准时。”

秦悦低着头,听见大门落锁,她在原地又站了会儿,她的表情看起来风淡云轻,可剧烈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

她红着眼框盯着被关上的门,滚烫的眼泪砸在地上,她慢慢的蹲下身,将自己抱住,呜咽出声。

她心里的门,也被关上了。

……

秦宅地处城郊,环境优美,空气清新。郁郁葱葱的树木像是遮蔽了这一方净地。

秦明风觉得好笑,“来下个棋,心不在焉的。”

时茗不语,手执黑子,节节败退。

秦明风轻松吃掉他,将黑子往罐里一丢,挑挑眉毛,“怎么着?小悦又让你给她收拾烂摊子了?”

时茗收拾着残局,一言不发。

秦明风掏出折扇摇了摇,似是不经意开口,:“她今年也老大不小了,你在她身边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他答得倒是快。

秦明风恍若未闻,“若是累了,便离开吧。”他看了时茗一眼,“你为秦家辛苦了这么多年,也该成家了。”

时茗捡在手中的黑子掉出一颗,他面无表情地拾起,嘴唇动了动,刚想开口,就听见秦明风又闻:“她最近和裴俞戚怎么样了?”

时茗的脸沉了沉,面上显山不显水,“怎么忽然问起他来?”

说罢,似是觉得不甘,又道:“不过是个浪子,对秦家弊大于利,早分早好。”

秦明风故作诧异,“可他前两天才上门拜访,说想和我们家那姑娘结婚呢。”

他倏地皱眉,“您说什么?”

老人笑了笑,颇为得意的神色,像一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秦明风却答非所问,“裴三是不靠谱,但如果是他手里所有的裴氏的股份呢?”

时茗怔住。

……

时茗去了趟公司,却发现秦悦不在,于是打道回府。路过便利店时,挑了几袋零食,结账时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拿一盒套。

她脾气向来大,他说了那样的话,估计有好一段时间得哄人了。

时茗一边想着一边打开家门,扑面而来的酒味和他撞个满怀,还没来得及皱眉,胸膛就被软软的躯体抱住了。

秦悦“啪”的一声把玄关的灯关了,醉醺醺的样子,脸颊红晕,食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

她踮起脚在时茗耳边吹气,轻轻的声音落在他的肩上,“我来打个分手炮。”

不是卡肉,是真的写到这里了。这一段很大一段空白还没补上,后面的剧情要大改,有灵感的话这个周末更完,没有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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