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才十六岁,父母在出差时遇到了飞机失事,坠落某个海域中,尸骨无存。悲痛欲绝的秦老将她视为唯一的继承人,为了培养,她一夜之间从世家千金,被迫要为家庭企业奔波,游走在各大社交场合。
时茗就是作为精英人士,放在她身边教她成长的人。那时他才刚大学毕业,从外国海归的高材生。却因母亲病故急需一大笔钱,才欠了秦家的债。
初见他时,他的双眸也是浓如水墨,似是不见波澜。他轻轻一句“请多指教”,让她记住了很多年。
她那时沉浸在失去双亲的悲痛里,又硬是被逼着成长,甚至有一段时间需要去心理医生维持情绪。她每天要忙于学业,随着年龄的成长,需要她周旋的场合就越多。她害怕,她退缩,一直都是时茗在她身边,陪伴她,教导她,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拉着她往光源走。
少女时期便恋慕上的人,多么光芒万丈。她也知道,这一束光,不会一直照耀着她。
她知道,他一直都想逃离。
他有更广阔的世界,因为他本就是无垠星河。
大学毕业,她正式上位,她明白,时茗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他再也不欠秦家任何,至于那些债务,他这样出类拔萃的人,到哪里都可以大放光彩。
所以她爬上他的床了,酒后醉人,清醒的她没有把握。卑劣,却成功了。
他留在了这里,留在了她身边。
每做一场,她就内疚、痛苦一分。光鲜亮丽的外衣下,他们是君臣。脱下束缚,他们也只是露水情缘,连炮友都不算。器官分开后,她就得带上面具。
她怕他爱她,又怕他不爱她。
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娶她。他厌恶秦家的束缚,而在即将摆脱之际,是她又亲手将他拉回深渊。
他这样骄傲的人。
……
浴室里烟雾环绕,男人的喘息声穿透水汽,反光的玻璃映出模模糊糊的影子,他的手摆在下身,动作得极快。
秦悦的胸其实很大,乳头是粉的,浑圆饱满,轻轻捏一捏下身就会溢出水来。
她初潮来得晚,胸脯却发育得很好。她有痛经的毛病,那时候在国外读高中,他在她身旁陪伴,给她买了人生中第一包卫生棉,给她熬了第一盅红糖水。可她还是痛得呜呜地哭,晚上还得他揉着肚子睡。揉着揉着她说胸也疼,他尴尬着连胸也一并揉了。
发育期的女孩儿,揉着揉着就大了。
她最敏感的就是胸,那时坐在办公桌上,公式化的衬衫解了上半身,整个乳儿露出来,捧着喂到他嘴里。舌尖抵进去她便受不住了,哭唧唧地求肏。他伸手去摸,她坐着的那块桌上湿漉漉的全是水。
这时候秦悦总是最乖的,乖乖的整根没入,乖乖的趴着挨操。还会“哥哥”“老公”的乱喊一通。画着妆的脸庞精致凌厉,却在他身下不知羞躁地摇屁股,婉转承欢。
时茗闭上眼,想象着射在她肚子上她还乖乖的舔干净的样子。他下腹一收缩,墙壁上出现一条痕迹,被水汽环绕着。
……
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高楼大厦起伏,看着楼下人群车辆川流不息,仿佛那群小如蝼蚁的人里有他想搜寻的身影一样。
他站了许久,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拿起车钥匙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