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他的头发还是是的可以滴水,冬天的室内,空气不流通,头发难得干,从柜子里拿了吹风机递给他,“头发吹一吹。”
他赖着不接,“你替我吹。”
时宜没开口。
插座在墙边,沈寒搬了条凳子,在旁边坐下,“你帮我吹。”
时宜无奈,只好走到他面前,将插头递给他,“插上。”
吹风机呜呜的响起来,干燥的暖风吹得格外舒服。
时宜抬起手,沈寒就看见她腰上裸露出来的一小块肌肤,细嫩白皙。
她就站在自己面前,细长的腿,纤细的腰,再往上,就是她柔软的乳。
后头吹不到,想要跨开一步,他不让,一把捞住她的腰身,自觉的将头低下,“你不要动。”
时宜的身子都僵住,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不要。”
他就是不放手。
时宜心脏疯狂的跳动,被他扣着身子,动都动不了,只能伸长了手臂,去吹他后头的头发。
身子不自觉的像前倾,他滚烫的呼吸就打在她胸前,时宜感觉身体好似要化成一滩水似的软,手里的吹风都要握不住,下一秒就要溶进他怀里。
她吹得心不在焉,手指控制不住的伸进他的发丝中,他的发丝偏硬一些,微微有些扎手,挣一挣身子,他却将他搂的更紧。
沈寒的唇有意无意的蹭过她胸前的乳,那么近,都能清晰的闻到到身体散发出的体香,腰身盈盈不足一握,想动一动,都不敢,他怎么这么胆小。
明明害怕却又嚣张。
他的头发不深,没多久就吹干,时宜关了吹风机,两条腿都要软的站不稳,一手搭在他肩上,推他,“松开。”
时宜被情欲冲顶,一开口,娇媚入骨,还叫人怎么放的开?
沈寒听了,最后的畏惧和理智都没剩下,一口咬在她乳上,隔着衣物,用力吮吸,衣物被唾液浸湿,湿湿滑滑,先前那一片樱花红,立马在他的召唤下觉醒,充血红肿,挺立起来。
“啊~”
时宜也没料到,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音,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失了力气往他身上坠,吹风机都握不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沈寒将她拥了满怀。
心脏狂跳不止,手指都发抖,捏住她的臀,又翘又弹。
拽开她衣服的扣子,一对乳就现在他眼前,白嫩嫩的像新鲜的豆腐,还热腾腾的冒着香气,一手揉捏,将它挤的鼓鼓的,然后一口含住。
时宜承不住,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颈,紧紧的贴住他,可是腿还是软的不行,身子直往下坠。
沈寒见势,掰开她的两条腿,让她在他的腿上坐下,这下好了,臀肉紧紧贴着他的双腿,她的双腿,就夹在他的双侧,温热的私处也对着他,低头就能衔住她的胸。
双手将她的胸肉捏住,噙住她的唇,微张呢嘴唇最香又软,吮吸啃噬还是得不到满足,将舌伸进她口腔中,刚好与她柔软的舌相遇,一经相遇,缠绵不清,用力攫取。
身姿交卧,唇舌纠缠,开始生出无限的无法满足的欲望。
时宜早就想和他做,从第一次他故意将水倒在她胸上开始,滚烫的一包水从穴道里涌出来,时宜愈加难耐,满腔的欲望从下面冒出来将内裤打湿还不够,还要从喉咙里钻出来,“嗯~”
攀住他的肩,将胸前两只小白兔送进他口中,滚烫湿滑,将她的胸肉吸吮,时宜止不住的想,男人将凶器插入那里的时候,是不是也有相似的触感?
两腿抑制不住的夹紧,又是一股子水冒出来,惹得下身湿答答的一片。
沈寒脑子几乎要一片空白,欲望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猛烈,等到真的将她拥入怀中,他自认为成熟从电影里学来的那一套此时早已经忘在脑后。
胡乱的将她的衣服扯开,却怎么都不得力。
沈寒心急。
他却放不开她,将她的整个胸都要含进嘴里。
时宜也心急。
站起来一些,上身不能动,只能将臀高高的翘起,将烦人的睡裤扯去,两条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
两腿中间,那湿湿的布料贴着的地方更凉,迫不及待的粘到他身上,用他的体温温暖她。
他的身体已经滚烫,下身原本鼓鼓囊囊的东西早已经抬头,支起来顶着她,时宜挪了挪身体,让他的顶端刚好正对着自己的,好像在等着他能隔着这几层布料顶进来,一下,一下,再一下。
闭上眼睛,饥渴难耐的脚尖都绷紧,感受到他的手胡乱的揉搓着她的身体,却总也摸不到最泛滥最需要他的地方去。
扯开内裤,抓住他的手伸进去,他的指腹甫一碰到她的穴口,又是一股子水喷涌出来,落在他手指上,将他本来温暖的手变得湿湿黏黏。
动作不太熟练,但多少还晓得一些,沈寒此时才总算得法,指腹描绘着她的形状,蹭过已经极端敏感的花核,拨开她层层细肉,寻着盈盈呼唤着他的穴口,将中指慢慢的推了进入。
“啊~”
鲜嫩的内壁一时间全部涌上,将侵入其中的异物死死绞紧,死死吞住。
他的手指还留了一点点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手指转动,抽出来一些,又送进去,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踩在了人心尖上,让人异常兴奋,克制不住想要大声的叫出来,此时此刻内心的每一声喟叹。
“时宜~”
手指抽出来,带出湿湿滑滑的黏液,身下的欲望也寻到她的穴口,将内裤扒开,又粗又硬的戳了过去,太过心急,滑开了去。
他没经验,一时间慌了手脚,无比坚硬的肉棍在她阴唇周围反反复复,却始终进不去,时宜下身像是被他捅漏了似的湿答答,身子不自觉的扭动,一面心急他的愚笨,一面又无比享受。
十几岁的人,都要急出一身汗来,圆脑袋的龟头才终于寻到花穴入口,推开阴唇,挤开一层层的细肉,插了进去。
甬道里细肉,一层层的包裹上来,将他绞紧,让他进不行,退也不行,动弹不得,快感冲的人腿都发软,下身的欲望却依旧坚硬。
本就慌张,此时更不晓得应该如何,脑子里一团混沌,压着她的身子一挺身,没根插入。
“啊~”
一时间脚尖都绷直,难耐的摩擦着地面。
他又硬又烫,横冲直撞着将她填满,直直的戳到她最深处。
她忽然间想起徐宇飞的话来,他说沈寒的长短粗细一定刚好适合自己,真的被他说中。
可是他今年还未满十八,再过几年,大概就不会再适合她。
沈寒不晓得这样交卧着该如何去动,忍得难受,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私处仍然交缠着,好像入的更深了些。
他每走一步,都惹到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抽出一些,而后又更深入一些,反反复复,时宜被磨的从头皮痒到脚。
行至桌前,将她的臀放在桌边,终于安心,只微微退出一些,就好像她能跑了似的,心急的刺入。
如此好几次,才算渐渐找到方法,身姿交缠,冲撞间发出声声响音,那声就像催情药似的,下身的蜜意格外旺盛,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水儿来,将两个人都溅湿,整个股间全都湿答答,还有多余的的,流到身下的桌子,又不小心蹭到,又湿又滑。
幅度不大,力气却不小,时宜被撞的身子都跟着晃,胸前一对乳也跟精力充沛的小白兔似的,一蹦一蹦的跳了起来。
终于不再是幻想着她的身子独自自慰,终于老师躺在他身下。
他从来不愿意承认她是自己的老师,到此时此刻时宜老师的身份还是给他的心里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兴奋冲击着人,从脚后到头顶,全身上下都是电流经过之后得异样的快感。
“时宜。”
将她的胸搓扁捏圆,忍不住喊她,却又不晓得说什么。
时宜由着他,明明已经开口,却被他撞的说不出话来,只哼一声,“嗯~”
“你喜欢吗?”
也就是在他这样的年纪,才能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傻话,傻话归傻话,望着他迫切等待她肯定的神情,点点头。
“嗯~”
受到鼓励,仿佛全身上下都充满力气,时宜被撞的身子都似要散架了似的,任凭她抓呀,抓也抓不住。
时宜受不住,夹紧双腿,脑子里一片空白,沈寒声音也陡然间嘶哑,“时宜。”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随即,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