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准备好了,他也不在忍着,撩起下袍,解开里裤,露出那根早已炽热涨大的肉棒来。
龟头顶端在穴口慢慢磨着。
原术将她的奶子咬的通红,才松开那梅蕊问她:“有人教过你?”
这样热火的情况下,他问的什么阿林一下子就懂了。
她回:“不,不曾。无人教过奴家。”
他手指扒开她的肉穴,扩到最大的弧度。
大鸡巴慢慢勘进,阿林被他入的一个生疼。
“啊……嗯,将军,且慢些啊,奴家……奴家真的是第一次。”
原术笑了,他当然知道。
他真的不再往里去了,抚着她的眉眼温柔到:“那你且告诉我,你是如何知晓这些……嗯,男女之事的?”
小穴被撑开一半,龟头将将抵在那层膜上,更多的淫液猝不及防的从里面流出。
阿林只觉得里面很难受,很痒,要一个东西塞满才能将那痒意消散。
“奴家,家……家中简陋。从小和爹娘住一间房。里屋给我们姊妹两个还有哥哥睡,爹娘就铺个席子在灶房睡。”
她身体扭着,穴里也一吸一吸的想要将那抵在穴口的庞大物势往里吸一吸。
原术如她所愿,一个挺身,肉棒霎时就没入了半截。
“嗯啊……将军,将军!”
处子血缓缓流出。
原术也怜香惜玉,温柔的安抚了她一会儿。
几句话一说,看她又完全缓和下来,自己的老二在里面可不是很好受。
原术索性将肉棒直直抽出,还未待阿林惊呼,又一下直直深入,这一下直入到最深处,顶着花心。
淫水噗呲一下混着点点猩红从肉柱上流出。
原术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
身子渐动,不管小穴还有没有缓过来,肉棒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只是幅度还比较小。
“继续说,我听着。”
阿林缓过神来,身子已经躺在案上被操的一颤一颤的了。
将军原来喜欢听这个。多年挤压的隐秘,在此刻似乎得以宣泄。
阿林的声音被操得断断续续,但好歹讲明白了。
爹娘虽然在灶房睡,但是和里屋也就隔着一道门帘。
有时行事爽了根本不顾忌儿女,只啊啊哦哦的喊着。
阿林知事后夜里被吵醒过许多次,也曾好奇假装起夜偷偷掀起门帘偷看。
却只看到被窝拱的高高的,四处扭动,好不无趣。
因她年纪渐长,哥哥就带着小她两岁的妹妹在床里面睡着,十四岁的她那时就在床尾的最外面睡着。各自一个被筒。
哥哥血气方刚,已经十七岁。家里也在为他的亲事发愁着。
阿林睡觉通常都是头朝外的,一次半夜,又被断断续续的吟哦声吵醒。
其中还有些许娇嫩的嗯啊声,不像是爹娘发出来的,不过阿林没当回事。
知是爹娘行事,阿林烦躁的翻了个身。
却忽被眼睛一幕吓到了。
只见哥哥和妹妹的被子早已并为一床,而妹妹正大喇着腿,雪白的身子上竟然是一丝不挂。
哥哥就趴在她的双腿间,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哥哥的舌头在上下舔动妹妹的下身。
想起自己平时尿尿的地方,阿林觉得好脏,却莫名的,尿尿的下面那个小口却无端生涩,最后她甚至能感觉到溢出一堆水来。
哥哥舔完了,又拿他的手指进去戳。
戳一下,小妹就嗯啊一声。
想起刚才听到的,原来是他们发出的声音。
很快,哥哥从被窝里钻进去,撑在小妹上方,用嘴堵住了她的呻吟。
继而,后来的所有事情便有迹可循。
几年后,小妹忽然匆匆嫁人,嫁人才八月多便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娘家那里说是早生了。
阿林却更相信这孩子是大哥的。
原术听完这一秘辛,大感刺激,将阿林压在身下啪啪啪操了半夜。
自此也就带在了身边。
小梅和她滋味差不多,唯一的,怕就是有宋九的影子。
一想到她是宋九送过来的人,原术就忍不住,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个够才行。
皇宫。
赣榆摔碎了碗,这半月来已不知摔碎了多少碗,宫人们见怪不怪,但依旧胆战心惊的上前收拾。
大监夏明急忙给皇帝舒心,扶着赣榆再次躺下。
对着候在外面的陈公公道:“国师呢,国师怎么还没来?”
陈公公急忙回道:“已经着人去喊了,许是外面雨势颇大,一时半刻阻了来路,国师定一会儿就到。”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响声。
国师到了。
赣榆问他:“一月前朕喝这药感觉已像是大好了,可这又过半月,这身体反反复复,一点好的迹象都没了。”
国师跪着答道,声音苍老,却又充满信服力:“陛下,药没有问题,是药引该换了。以前都是身上放的血,如今要压这病,得换成心口血才行。”
赣榆蹙眉,些微寻思着。
他闭了闭眼,忽然问:“婉仪呢?”
夏明回道:“公主今天又去天牢了。”
赣榆有时候想想,是不是女帝对他的报应,让他只有婉仪这一个子嗣,以后这大夏说不准还是女帝成国。
而他为了寻一个借口,随意说的将婉仪许配给傅遂,熟料婉仪这丫头无意见了一次,还真就认准了傅遂,现在是一天三顿的往牢里跑。
国师穿着雪白的袍子,仙风道骨的跪在下面。
赣榆忽然来了精神,不,他不会就这样下去的,他能被治好,婉仪也不会是女帝的。
他对着夏明挥了挥手,夏明就颔首将国师请了下去。
回来的时候,夏明停在陈公公面前,细着声音道。
“陛下的意思,想必你也懂了吧?”
……
珠倚和珠希和宋九在上京城外汇合。
一对双胞胎,模样相差无几,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珠倚狠狠搂着宋九,只巴不得把自己贴上去才好,一双眼已经通红。珠希在后面着急,深怕姐姐把宋九勒出个好歹来。
看出珠希的焦急,已经被勒的喘不过气的宋九还是打手示意了一下没事。
“珠倚,围胤呢,怎么就你们两个?”
一听到围胤,珠希立马不动作了,果然下一刻珠倚就暴躁道。
“这个呆子,叫他提前两天走,不知道走哪儿去了!果真百无一用是书生!”
珠希忍不住小声反驳道:“姐姐,相公懂得很多的……”
珠倚冷冷哼了一声,不对妹妹做评价。
珠希看着宋九,解释道:“相公被族里选定为继承人,又娶了我和姐姐,爹爹不让我们从族里出来。我和姐姐先把相公一起先把相公送出了族里,又跑去跟爹爹请罪,爹爹答应了,然后才一起走的。”
珠倚续道:“是珠希一个人跟那老头请罪,我才没有。”
小嘴一撇,珠倚相当委屈。
那个死老头,竟然拿柳藤追着她打。
珠希护着姐姐,手上被柳藤打出了一条深深的红痕,现在已然有点青紫。
一想到这,珠倚眼角一瞥,又心疼的看了看妹妹。
奉先族位于大夏和寻桑的边境处,按照族内传统和服侍文化可看出他们该是寻桑人。
在夷古和大夏出现之前,一整个天下都只被称作一个国,古桑。
一千年前的古都,如今分崩离析成为三份。
夷古位于北边,兵强马壮,地域很是广袤,但因多沙漠和毛地,所以一直想要进攻隔壁的大夏国。
大夏国地理位置靠中间,人文繁盛,民富国强,不过这是许多年前大夏的写照了。现在,大夏在位的这个君王,夷古已经蠢蠢欲动的好几次。
至于寻桑,它是古桑后人又建的国家,因为留念古桑,所以依旧以西守为国都,聚着的都是以前古桑国的老贵族和古桑人。
寻桑势力庞大,地界也占了最好的位置。大夏和夷古就相当于判出古桑的两个国家。
不过,一千年过去,大夏也发展的相当不错。
夷古铁骑也越来越厉害。
这么多年,夷古和大夏打来打去,也没想过去攻打寻桑。实在是因为寻桑势力在那,它的范围大概占了两个大夏国的样子。
宋九也是幼时被崔二带着来过奉先族,才认识的珠倚和珠希。
知晓奉先族的规矩。
宋九规劝无用,直接问道:“围胤走的哪条道?你们约好在哪里汇合?”
珠倚想了想:“当时我们直接送他走的奉先的古道,约好一月后,城外三里的茶铺子见的。我和珠希昨日等了一整天,这个呆子到现在都没出现。”
这次出来是有正事的,老头虽然放他们出来了,但是也交代了一个任务,珠倚有点烦躁。
拉着宋九就往城门走:“欸不管了,不管了,先进城再说。”
这次皇帝五十大寿,宴请了各方诸侯和贵族。
官员三品以上可入座紫清殿,五品以上可携家眷。
原术在边疆守了三四年,后又被封王赐封地,当年女帝事发突然,他还未及回京,赣榆便已经急不可耐称帝。他在回京,也只好变成了恭贺新帝的一员。
赣榆竟然没有下他的职位,还对他多加赏赐,最后又把他推回了边疆,示意叫他好好守着国土,女帝能给的,他能给更多。
至今,除了去往封地查看,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回过上京了。
诸侯私下回京是大忌,但是这次贺寿就显得光明正大了。
珠希跟着姐姐一块走。
忽然,珠倚扭头指着她:“你,你留在着等那个呆子,省的他到了连城门都找不到。”
知晓姐姐口是心非,实则就是担心相公。
珠希乖巧答应,自己又往着三里外的茶铺子走去。
昏暗的地方。
参杂着令人犯呕的血腥味,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披头散发。
头垂着,一身血衣,些微动静也没有,像是已经没了气息。
肩膀一直到腰腹被厚厚的裹着一层纱布,牢牢的护住心口处,但是这依旧不能阻挡鲜血一丝一缕的溢出。
“快,快,太医呢,这可不能给咱家死了,陛下还等着用药呢!”
声音急切,下一瞬又陡然惊呼:“诶呦,公主,这等污秽之地你怎能亲自来呢……”
傅遂听不太真切了。
身子的滚烫告诉他,他或许正在高烧,嗓子里也像是堵了石头一样,他想轻微哼一声都做不到。
意识迷迷糊糊,再睁眼,竟好像周身换了地方。
殿里焚着桑豫,那种奇特的味道像是能钻进人的心里,密密麻麻攀上他的心尖,这种香他向来不太喜欢闻。
但是,他们都信奉这种香。
殿内只有两人。
一个是他。
还有一个坐在案后,束着高髻。
身子修长,头上戴着的是帝王象征的冕旒。
直到她抬起头来,傅遂才意识到她是一个女人。
“皇儿,下月十五桑阑祭,你且去准备一下。”
她面容优美,执着朱笔的手纤细修长。
看到他乖巧的模样,她温柔的给予了一个微笑。
傅遂想说话,想动,可他发现他一点都动作不了。
只能看着殿下那个小男孩低声答应。
周围一切逐渐变得缥缈。
傅遂意识到这是梦,他还是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那个女人。
傅遂忽然艰难的开口:“母皇……”
婉仪倾身细听,终于听懂他一直呢喃的是什么,母皇,是她那个惨死的姑母吗?
面前的男子几乎快没了气息,俊美的面容也被苍白和血迹掩盖。
父皇还等着他的血用药。
可是,再被放几次血,他真的会死的。
夏明带着圣谕又来牢里催她,婉仪一步三回头的。
乍出了天牢,刺眼的光线直射而来,天地静谧,没人窥探暗地里一些人正在受的折磨。
回到宫里,她望着乾清宫的方向,忽然招呼了两个心腹小太监过来。
傅送被关在宫里有一段时日了,每日里去哪都有人跟着。
唯一的消遣也就是去帝王的藏书阁里待着。
今日也是一样,他方上了二楼,一直跟随他的几个小太监忽然被楼下人全部喊走帮忙了。
几人看他就在这藏书阁楼上,倒也心大的去了。
傅送有点莫名,脚步却没停下,上了楼后,他卷着袖子,半昧着眼就在角落里等着。
一直过了有三刻钟,才有人上来。
是两个年轻的小太监。
两人似乎是来帮主子拿书的,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
“傅家那位可真惨啊……满身全是血……”
“谁说不是呢,据说已经被剜了几次了……”
……
“……欸,行了,行了,快走吧。”
脚步声在楼梯上逐渐隐去。
傅送慢慢显出身形,已显老态的身子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