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出生在一个很小很小,小到几乎没什么人知道的城市,隐江。隐江属于北方,但却常年下雨。
胡桃从记事起就是和外婆一起生活,差不多一年可以见一次妈妈,就算是回来,胡桃的妈妈也很少和胡桃交谈,连抱都懒的抱胡桃一下,胡桃对自己妈妈的记忆十分有限。到后来,妈妈就再也没来看过胡桃,听别人说,胡桃的妈妈给别人做了小三,还给那人生了孩子,再也不会回来了。胡桃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自己对妈妈的感情就很淡,自己和外婆一起生活就足够了,除了外婆,胡桃不需要任何人。
胡桃的外婆很宠胡桃,胡桃对外婆最大的记忆就是,外婆蒸的年糕香甜软糯,每到过年外婆就会蒸上好大一锅,外婆给胡桃说,胡桃的妈妈最喜欢吃自己做的年糕了。胡桃的另一个记忆就是,外婆的鞋垫做得特别好,外婆的手很巧,在鞋垫上画上美丽的花朵,再用彩线缝上,胡桃把外婆做好的鞋垫放到集市上去卖,这差不多就是胡桃和外婆的全部生活来源。
胡桃的外婆是个很爱笑的人,可自从妈妈走了之后,胡桃的外婆就很少笑了,人也一天比一天的没有精神。在胡桃上大学之前,胡桃的外婆病重,家里却拿不出一分钱,胡桃四处去借,也不够外婆的医药费。最后胡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外婆离开,胡桃哭了三天三夜,眼睛差点哭瞎。胡桃从小就知道,世上哪有那么多幸福美满,不幸才是常态。
胡桃从小就是个很独立的孩子,上了大学的全部学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各种打工挣来的。也许是因为外婆的去世,胡桃知道自己必须挣很多很多的钱,这样胡桃才有安全感。所以,胡桃选择了土木工程这个行业,这个行业的确吃香,可这只是对于男生来说,土木工程不是个适合女生的行业。可是胡桃就是咬着牙拼了下来,年年一等奖学金,胡桃不聪明,就是比别人更努力罢了。胡桃在大学里认识了支子,支子家境富裕,两人性格合拍,倒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胡桃工作的时候就是拼命三娘,毕竟刚开始,新人一个,胡桃肯吃苦,又特别要强,在几乎男性主导的行业里摸爬滚打了多年之后才取得今天的成就。
从S市离开,胡桃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就是隐江。这么多年过去了,隐江一点变化都没有。胡桃刚到隐江的时候,精神状态很差,面色蜡黄,当年自己和外婆住的那间小房子早就被拆了,被盖成一个五层住宅楼。胡桃租了其中一户,地方不大,租金也不算贵。那一个多月的胡桃就像行尸走肉一般生活着,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回放的全是不堪入目的场景,肖黎和林薄青交替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胡桃几乎不敢睡觉。
“砰砰砰”,有人敲门,胡桃躺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一动不动,直到敲门声停止,胡桃也没有下床。
晚上,门外又传来敲门声,胡桃等了一会,这才慢慢挪到门口,从猫眼里看,门外是一个中年男人。
“谁啊?”胡桃声音沙哑。
“你好,我是你对门,听说你搬过来了,给你送点我自己做的酱牛肉,以后互相有个照应。”
酱牛肉,胡桃咽了咽口水,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胡桃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咔嚓”,胡桃把门打开,看着门外的男人,皮肤黝黑。只比胡桃高一点点,看上去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
“你好,我叫章春景。”
“胡桃。”
章春景看见胡桃的样子吓了一跳,胡桃的脸色实在是太差,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的样子。章春景把酱牛肉递给胡桃,“本来应该早点来认识认识的,我在咱们楼下的开了个小餐馆,早出晚归的,还是我家女儿和我说对面住人了呢。”
胡桃往对面一看,对门的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正睁着大大的眼睛打量着自己,胡桃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章春景憨厚一笑,“别客气,以后就是邻居了,有需要的地方可以找我帮忙。”
胡桃三下两下就把那一盒酱牛肉全部吃光了,胡桃咂咂嘴,肚子填饱了人都更有生气了一些,连心情都没那么绝望了。
隐江落后,外卖还没有发展起来,家里的方面面也吃光了。胡桃洗了把脸,只能下楼去觅食,不管怎么样,肚子是一定要填饱的。大厨小馆,胡桃抬头看了眼招牌,抬腿走了进去。
“阿姨,吃什么?”一个小女孩仰头看着胡桃。
胡桃认出这是对门那家的女儿,只点了份西红柿炒鸡蛋和一碗米饭,饭馆里的人很少,桌子也只有三四张,厨房是半封闭的,章春景看见胡桃,冲胡桃一笑,“马上就炒好,你先坐。”胡桃挑了张桌子坐下,打量着饭馆,虽然地方小,但是干净温馨,有种在家里吃饭的感觉。
胡桃把菜和米饭全部吃光,拿起纸巾不好意思的抹抹嘴,“饭很好吃。”章春景哈哈一笑,“就是些家常菜,那是我女儿阮阮。”
胡桃把钱付给阮阮,转身离开。
这之后,每日三餐胡桃都来这个地方吃,章春景手艺好,胡桃的气色也恢复过来。胡桃开始收拾屋子,买了个笔记本电脑,不能坐吃山空,钱差不多快花完了,胡桃又开始在网上接活,赚点小钱养活自己。
半夜,“噗呲!”卫生间传来一声尖锐的响声,浅睡的胡桃惊醒,立马跑过去查看,原来是卫生间的水管爆了,胡桃从没遇过这种情况,急忙打电话给房东,打了两三个电话都没人接。胡桃没办法只能去敲对面的门,没过一会,章春景开门,“我家的水管爆了。”
章春景立马去修,三下两下就弄好了,“这个管子该换了。”
胡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章春景猜胡桃也不会,便说,“我家里有,我现在去拿。”等章春景换好,胡桃感激的说,“谢谢你,章哥。”
“这没什么。”
胡桃在心里记下章春景的好,想着什么时候要还个人情给他。
胡桃去书店买书的时候,想起章哥家的小女儿,便走到儿童区,挑了几本童话故事书。胡桃把书送给阮阮,阮阮高兴的不得了,章春景却一直推脱不要,胡桃开口,“章哥,这是我买给阮阮的。”章春景叹口气,只能收下。
等胡桃和章春景更加熟之后,胡桃才知道,章春景的老婆生阮阮的时候难产死了,这么多年都是章春景拉扯阮阮长大,一个大男人养个女儿不容易。胡桃也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平时章春景没空管阮阮的时候,胡桃就把阮阮带到自己家里看着。一来二去,阮阮特别粘胡桃,章春景要开发些什么新菜式都会第一个找胡桃来品尝,胡桃负责提意见,章春景回去改进。
渐渐的,胡桃觉得章春景是个可以依赖的人,虽然章春景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钱,嘴还特别笨,但胡桃和章春景在一起很安心,很踏实。以前的胡桃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和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可现在的胡桃才知道,这样的男人比空有一副好皮囊实则内心肮脏丑陋的人好千倍万倍。胡桃知道,章春景对自己有意思,章春景的确也想找一个可以照顾阮阮的人。只是胡桃还需要些时间来忘记过去,胡桃还没有准备好迎接新的生活,胡桃实在是太怕再次受伤了。
“阮阮,快去洗手。”胡桃往桌子上摆着碗筷,大约半年前,胡桃就一日三餐都在章春景家里解决,只有工作或者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回到自己的地方。
章春景在厨房里炒着菜,晚上章春景回来的早,特地买了一条大鱼回来做给胡桃和阮阮吃。
“你快去坐着吧,鱼马上好。”章春景不舍得胡桃干活,就连吃完饭刷碗章春景都亲力亲为。
“没事,章哥,我去把米饭盛出来。”胡桃拿出三个碗,专心的盛饭,胡桃本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这样的生活,可真正和章春景,阮阮生活在一起,胡桃才知道自己是渴望有一个家的。
饭桌上,胡桃给阮阮夹了一个鸡翅,章春景开口,“你别管她,你多吃点。”
胡桃给章春景夹了一块红烧肉,“我已经胖了好多斤,不能再使劲吃了。”
章春景嘿嘿一笑,“你就算胖点,也好看。”
胡桃脸红,阮阮一边吃一边笑她爸爸,吃了一会,章春景说起阮阮上幼儿园的事,“我打算今年把阮阮送去幼儿园。”
胡桃点头,“的确是该上幼儿园的年龄了。”
“这样阮阮就不用总烦你了,咱们也清静清静。”
胡桃摸摸阮阮的脑袋,“章哥,我把阮阮当女儿看的。”
章春景听胡桃说这句话,开心的合不拢嘴,“诶!”了一声,“吃菜吃菜。”在章春景看来,胡桃这就算承认两人的关系了。
“砰砰砰!”外面有人敲门,章春景纳闷能是谁呢,“我去开。”章春景放下碗筷,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好看到让章春景都脸红的男人,男人笑盈盈的开口,“你好,请问胡桃在吗?”
彩蛋:
“唔......”跪在地上的胡桃的脸颊被嘴里的阴茎戳的凸起,林薄青站在胡桃的面前前后抽动着紧致的窄腰,随着抽动,林薄青下体的耻毛不断的往胡桃的鼻子里钻去。
胡桃双手搭在林薄青的腰上,被林薄青一记深喉顶弄的想呕吐,“唔唔......”胡桃的两个乳房被人从后面用手掌包住,色情的揉搓着,胡桃的下面起了反应,眼眶湿润身体轻颤。
肖黎冲胡桃光洁的后背吹气,“学姐,我看出来,你情动了哦。”
林薄青冷笑一声,“我估计她下面的骚水都泛滥了吧。”说着,林薄青从胡桃的嘴里稍稍抽出怒胀的阴茎,又猛的一顶腰,格外粗长的阴茎快要把胡桃的喉咙戳破。
肖黎腾出一只手往胡桃的下体摸去,“啧啧啧,果然啊,沾了我满手”,肖黎把淫水抹到胡桃的乳房上,“真是个小骚货。”
胡桃的嘴被林薄青牢牢堵住,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哼着,林薄青捏住胡桃的鼻子,睥睨着胡桃冷声说,“又骚又浪,明明都一大把年纪了。”
胡桃的眼泪都给逼出来,只能用嘴大口大口地呼吸,一股腥膻淫靡的气息。肖黎和林薄青这个时候站在统一战线上,你一言我一语羞辱着胡桃,肖黎从后面把胡桃的双腿分开,用硕大的龟头戳了戳胡桃的阴唇,就一点一点的干了进去,“呼,学姐,你后面真紧。”肖黎享受的闭着眼,感受着胡桃小穴的紧致。
林薄青松开手,胡桃像被抛在岸上的鱼一般剧烈的呼吸着,小穴一紧一松夹的肖黎欲罢不能,林薄青把粗长的阳具拔了出去,表情冷淡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胡桃。
“张嘴”,林薄青用硕大的龟头拍打胡桃的嘴巴,给胡桃带来强烈的羞辱感,胡桃红着眼仰头瞪着林薄青,“啊!”肖黎一个挺腰把胡桃往前撞去,脸贴着林薄青硬挺的阳具擦了过去。
林薄青皱眉,冲肖黎开口,“你把她抱着,我要插她后面。“
肖黎不情愿的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胡桃转过身,体内的巨大转了个弯,胡桃被刺激的大叫,“啊啊啊!”肖黎把瘦弱的胡桃抱在怀里,胡桃身后的林薄青跪了下来,胡桃感受到后穴被伸进了一根手指,强烈的异物感让胡桃手脚酸软拼命的挣扎起来,“啪!”胡桃愣住,林薄青的大手打在胡桃的屁股上,“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林薄青在胡桃身后冷冷的说着,胡桃的脸上挂着泪痕,表情凄惨,“不要,不要绑我......”被肖黎绑起来的记忆朝胡桃涌来。
肖黎把胡桃抱的更紧,温柔的安慰着受到惊吓的胡桃,眼神射向胡桃身后的林薄青,这个林薄青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呢,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要哄啊。
林薄青专心的给胡桃扩张后穴,胡桃的睫毛上都是泪水,被夹在林薄青和肖黎之间无法动弹,只能被操纵的无力感让胡桃心里难受的要命。
林薄青大概是扩张的烦了,毕竟后面不是做爱的地方,一点点润滑的淫液都分泌不出来,林薄青把手指抽出,接着把自己的巨大抵在胡桃闭合的后穴。因为强烈的恐惧感,胡桃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身体紧绷,像个濒死的人。
“啊!”胡桃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出了一头冷汗。胡桃看了看周围,自己还在隐江的出租屋里,刚刚的只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