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铺散,在后背撞上石桌后,秦浅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闷哼,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修仙之人,如此娇气怎么可以?”
穿着洁白道袍的师父斥责着,但是与他的言辞不同的,却是他一根粗大的阳物正在秦浅的小穴中凶狠地抽插着,哪有半分修仙者该有的清尘。
青紫色的肉刃重重地劈开花心,每一次进出都会给娇嫩的粘膜带去极大的刺激。师父说,这是因为她是千年罕见的纯灵之体,男子与她修合每一次能够对修为得到好处——天生就是个该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极品。
秦浅侧过头去,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下身被肉刃一次次操开的疼痛远比不上她心中的酸涩。
为了单独增加一方修为的情事完全不需要考虑承受方的感受,师父的掠夺向来暴虐凶狠,秦浅每次都会被他索取到昏厥过去。这一次也没什么不同,在肉刃一次次的冲撞中,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酸涩委屈呢?
她原本只是凡人王国中一名不受宠爱的公主,因为年纪越大越来越貌美,被自己的皇兄看中。在被皇兄绑在床上的那一晚,她拼命挣扎,想要躲避皇兄的手。就在她身躯尽裸露,绝望的时候,师父出现了。
一身白袍,是被父皇敬为上宾的仙人。
仙人皱着眉,看了她一眼,父皇铁青着脸看着她和皇兄。皇兄满不在乎地抓起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父皇暴怒要让人当场将她拖下去处死。结果仙人忽然开口,说,就她了。
那时整个房间都静下来,她仰着头,呆呆地,不明白仙人是什么意思。
仙人扔了一件衣服给她,说,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
那时候她多惶恐,多不敢相信,又……多高兴啊。
像一个长久的噩梦终于结束,她被人从深渊中拉起,那人披光而来。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
那不是噩梦的结束,而是另一个噩梦。
“在想什么?”
苍白而略显瘦削的下颚忽然被人一把掐住,强硬地抬起。秦浅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就撞上师父深沉漆黑的眼,她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知道师父这是又动怒了。
“徒儿在想什么?”
师父缓缓地抽出阳具,语气温柔地问。
秦浅却越发恐惧,这不代表师父的这一场情事结束了。而是代表她将迎来更可怕的折磨。
“我……我什么都没想。”
阳具被彻底抽出的时候,带出了清脆的响声,秦浅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小穴中液体滴落。她苍白着脸,回答。
师父以让人看不懂的目光审视她。秦浅半躺在石桌上,在师父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大腿被分开,情欲的液体正顺着桌面下滴。
她难堪地想要转过头。
下颚的力道却突然加大。
“你是不是被他们操的时候听说了什么?”
师父突然问。
“什……什么?”
秦浅反应过来,师父口中的“他们”是自己另外两位师叔,但一时间不知道师父到底是在说什么,毕竟另外师叔性格与师父大为不同,总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你果然知道了你皇兄也到了修仙界。”
师父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一把扣着她的细腰,力道凶狠。
“痛……什么?皇兄也来了?”
秦浅吃痛中,才惊觉师父话里另外一个惊雷般的消息。
师父的脸色越发难看,却不再说什么,而是反手从纳戒中取出了一堆东西:“我记得我与你说过,一入仙门就要尽断前尘,看来为师说的你都忘了,需要一些教训了。”
“不,师父我……我……”
秦浅意识到不好,想要分辨什么。
师父一挥手,几条藤蔓缠上她的手腕,将她从石桌上起,半悬于空中。双腿被大大分开,中间的花穴清楚地露在了师父面前。
师父修玄冰决,除了操弄她的那玩意外向来体温偏冷。他用修长手指插进秦浅的花穴中,小穴下意识地要想收紧,奈何大腿被藤蔓束缚着,动弹不得。师父抽插了两下确认了刚刚的一番情事已经把她的花穴扩张开了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说。
“这一次,我下山,为你寻了一样东西。”
说着,他手中出现一粒球形的东西,像是植物的种子,又像蛇类的蛋,有鸡蛋大。
“此物名为‘蛇蔓蛊’,最适合你这种天生的纯灵体了。”
秦浅不知道什么是蛇蔓蛊,但那蛇蔓蛊像同时具有植物和动物的特性,表面有着一层不粗不细的绒毛。
蛇蔓蛊贴到小穴上的时候,还未塞进去,就已经刺得她隐私处娇嫩的肌肤难受至极,更不敢想象它被塞进去会是什么样子。秦浅带着几分哭腔,求饶,但是师父冷酷地一点点地将蛇蔓蛊塞进了她的小穴。
果然是地狱般的折磨。
阴道敏感的粘膜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蛋形的异物表面的绒毛刮弄着粘膜,像无数根针在划动。
“不……不要,师父,师父拿出去……”
秦浅的眼角泛起了红色,身躯颤动着。
“这蛇蔓蛊最大的特性就是,它如蛇如蔓,一旦温度合适,就会在体内慢慢孵化,然后变成活的木藤蛇,表面粗糙如古树,能够一直长到手腕粗细。对了……它会自动地向深处爬行,一直钻进你的子宫去。”
师父轻笑着,将秦浅放回桌面,一把捏住她的口,将阳具塞了进去。
带着腥味的阳具一直顶到她的咽喉处,秦浅最不适应的就是口交。而师父一贯也不热衷于口交,猝不及防之下,她只觉得喉咙干哑,只想干呕。
却不曾想她的干呕就像天然的按摩,师父只觉得温热的咽喉紧紧地包裹自己的龟头,舒服地叹了口气。果然往日就不该太照顾着她的反感才是。
想着,师父修长的手指插进秦浅的黑发中,压着她的头,让她吞得更深。
“怕徒儿你待会叫得太大声,惊动了其他人,为师就先帮你将这张小嘴赌上了。”
他说。
秦浅却已经听不到他的话了,因为她感觉到被塞进阴道的那样东西,开始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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