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塞在自己后庭的肉棒,在射过一次精后,并没有变得很软。留在他体内没多久,又恢复了硬度。
瘫软的身体被翻得面朝上,觉西甚至没力气睁眼,后庭里的肉棒缓缓抽插,乳白色的精液被一点点带出,成为第二次交合的润滑。
粗糙手指对他乳尖的揉搓,加重了觉西的眩晕感。
玄方这次特意忽视对他肉棒的刺激,抚摸他身上其他的敏感地带。耳廓,后颈,腰侧,当然还有他一直没停止搓捏的大腿后方。
单纯的外部抚摸,将麻痹感送往精巢,软在一旁的肉棒在每一次的刺激下,站立得更高。
后庭的抽插更像是在抚摸他后庭的每一条褶皱,并不急于攻击敏感处。时间拖得越久,后庭内的润滑越发不够。
玄方将剩余的芦荟凝脂全部涂在自己抽出一半的肉棒上,伸手让觉西搭住自己的手臂,使他的背离开床。
肉棒迅速在他体内抽动,觉西的身体被一次次撞出去,落回来。这该死的玄方,让他搭着手臂就是为了不让他摸自己,直挺挺的肉棒又蓄积了大量液体,有少许透明色液体从马眼中流出。得不到抚摸,肿胀难受。
“求你~~啊~~~求你让我摸摸吧~~~玄方~~~~嗯~~~”
“叫我什么?”玄方挑挑眉,又故意将肉棒撞得更深,“你叫我什么?”
“……”觉西红扑扑的面颊,加上躲闪的眼神,更叫玄方兽性大发。
觉西只好求饶,“相……相公……相公放过我吧……”
这还差不多,玄方暂停身下的动作,松开觉西的手,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他。觉西的肉棒被强行压在两人身体之间,抽插时两人的腹部同时挤压磨蹭。
在两人的嘶吼声中,一同达到高潮。
玄方压在近乎昏迷的觉西身上,眼睛却朝窗外看去,喘息中嘴角不忘勾起笑。
窗外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企图与他交手的风误。
风误带着枕梦回去后,在汤里下了迷魂药,此时的枕梦,在屋子里好好睡着。
他有些不放心,跑回竹林,寻着痕迹跟到了茅草屋里,听见两人做爱的声音。
那声相公,他听得真切。
让这小子见识见识也好。玄方心想,也多亏他无意间透露自己的师父是觉西,自己才能跟踪他小半年,直到真的找见觉西。
玄方低头亲吻身下人的额头,又吻到鼻尖,这次抓到你,可不会让你再逃走了。
失魂落魄的风误离开茅草屋,消失在竹林间,他回去路上将自己脑子里所有的记忆过了一遍,终于从某处翻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我师兄隐世多年,能成为风少爷的师父,真是有幸。”
旁边的黑衣男子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茶盏。
“哦,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侄,按辈分,也该叫你一声师弟。”
玄方……他竟然是觉西的师侄!
风误哑笑,坐在枕梦床边发愣,没注意到药效已经过去了。
“风!误!你竟然给我下药!!!”枕梦噌的跳起来,拽住风误的耳朵,“你说!你有没有对我做坏事!”
“哎哟疼!小祖宗放过我吧,我就是担心你为了师父乱来,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