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傅显的第一夜过后,傅皎皎下体红肿了一星期,走路都要注意因为下体摩擦带来的阵痛。傅致远见到女儿慢吞吞走路的样子,当做女儿身体不适,给她请了一周的假免去跑操。
傅显也没再折腾她,虽然在深夜还是会时不时潜入她的房间,但是每次来都要带着药膏给她受伤的私处上药。
傅皎皎想要拒绝哥哥表示自己来,但是傅显一个危险的眼神就能让她放弃想法。
二十四小时,从傅显叫醒自己开始,直到晚上傅显搂住自己沉沉入睡,傅皎皎除了在卫生间几乎没有多少独处的时间。
傅显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上学前给她系上细带带好围巾,睡觉前帮她放好洗澡水整理床铺,但他的掌控欲也是无穷无尽的。
傅皎皎在放学时和男生一起走出校园,他就马上问人家对她妹妹什么居心,定期打电话问老师妹妹在学校与人交往的状况。
渐渐,同学们都知道了傅皎皎有一位及其关心她的哥哥,除了少数要好的闺蜜,大家见到这个家世不俗的大小姐自是要绕道走。
傅显沉重的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巨大的掌控欲,让她感觉无比窒息。
在学校除了认真学习,她也就是和同桌张梓萱聊上两句。
她在除夜的次日,便拜托家里是开药店的张梓萱给她买紧急避孕药。
“什么?皎皎你怎么会……”张梓萱听见同桌求她帮忙买这个,顿时目瞪口呆。
傅皎皎只能给自己扯谎:“我在初中最好的朋友不小心和她青梅竹马发生了关系,现在两个人都很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傅皎皎轻咬嘴唇,想到了自己的境遇,她的眼睛微微湿润,“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真的很想帮她。”
“好好,你别急,我来帮你想办法。”张梓萱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她不多问,中午趁着店里人少就瞒着家人拿了药,下午就把药藏在衣服里给了傅皎皎。
“那个紧急避孕药最好在三十六小时内吃,你快给你朋友,还有我带了这个短效避孕药,这个一天一片,对身体没有伤害,能帮她避孕。”立志要考生物医药学的张梓萱对自家药店的药物如数家珍。
“还有,你告诉她,最好别再和她男朋友发生关系了,我们现在的身体发育还不是很成熟。”张梓萱认真地看着傅皎皎的眼睛,一板一眼地说。
傅皎皎只得苦笑:“好,谢谢你,我会转达的。”她给张梓萱转了双倍的药费,说这是她朋友表示的感谢,请她务必收下。
她把药拿回家,在卫生间里服下。当晚傅显就从她枕头底下搜出了药盒。
他把盒子摔倒傅皎皎面前,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傅皎皎低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说:“要是不吃这个,我怀孕了怎么办。”
“你知道这个对你身体伤害有多大吗,皎皎,哥哥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做健康餐,可不是让你这样作作贱自己的身体的!”
门外傅致远听到了儿子呵斥妹妹的声音,他经过时就说了一句:“小显,妹妹还小,你让着她点!”
傅皎皎吃药后小腹有绞痛的感觉,此时听了爸爸的话,她委屈地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胳膊里哭。
傅显对着妹妹苦笑:“皎皎,你要相信哥哥什么时候都不会害你的好吗?”他也蹲下,对妹妹说:“这种事情你不用操心,哥哥已经结扎了,我怎么舍得让你疼?”
傅皎皎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哥哥,她怎么也没能想到,从小对她照拂有加,自己一直敬仰的哥哥可以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从小,敏感的她就发现了父母之间出了问题,虽然他们在她眼前如同模范夫妻一般,但是两人的疏远还是逃不掉她的眼睛,父母一旦长时期冷战,便冷落女儿的衣食住行。
父亲不用说,每天在外应酬,而母亲对自己的学习和特长严格要求,对于女儿的心理状态却很少过问。
所以傅显则小小年纪就担起了照顾妹妹的重任,他信不过家里请的保姆,对于妹妹的饮食、穿衣、学习,必然要亲自过问。
傅皎皎有个毛病,夜里一小时不喝水就会咳嗽,然后难以入眠。所以每天凌晨,傅显都会定闹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喂她喝水。
甚至一直到初潮后,她从平常到经期的内裤都是傅显帮她洗的。在她痛经的夜晚,男人会用温热的大手揉着她的小腹,再把她冰凉的小脚丫抱在怀里给她取暖。
可以说,傅显是把妹妹当成女儿养大的。
父母刚离婚那会儿她随母亲居住,傅显不方便天天过来看她,她就马上察觉了自己对哥哥的巨大依赖,并体会到了在断乳后再次袭来的巨大不安全感,没有人在吃饭时给她夹菜,半夜喉咙干涸到醒来才知道自己要喝水,早上也没人拿着热牛奶把自己叫醒……
傅显无论何时,看着她的眼睛都带着笑意,温和地听着妹妹生活中或悲或喜的琐碎日常。
不知何时,敏感的她就发现哥哥看她的眼神不再像看那个幼稚的小女孩。她在初潮后身体发生了巨大变化,女性特征十足,柔美的曲线让班里的男同学看她时眼里全是青涩的怯意。
而哥哥看自己的目光,则是愈发晦暗不明,像男人看他想要俘获的猎物,只要时机成熟,他就会扑过去,把这柔弱的白兔拆吃入腹。
渐渐,她开始回避哥哥。傅显对她的冷淡很是失落,对妹妹愈发殷勤,就连剪指甲,用卷发棒卷头发都为了妹妹去理发店特意学习。
无论她怎么发脾气使小性子,傅显对她始终是包容的。
但是,为什么,曾经那样温柔体贴的哥哥变成了这样……
傅显此刻,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了曾经的柔和,和暗藏的势在必得,有的只是无尽哀伤,无声地质问她:你对哥哥到底有没有一丝爱意?
爱是什么?傅皎皎也不知道,她因外表初中初中时便被许多人追,名义上的男朋友数不胜数,但那也只是小男孩小女孩之间的小打小闹,顶多就是我给你送个零食,我再请你喝杯奶茶,两个人再打打游戏。
她对哥哥的感情是迷茫的,在哥哥这里她体会到了不求回报的爱,也经受了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索取。
她的情感无法抗拒从小像习惯一样与哥哥之间的亲密,但理智却告诉她:这样做是不对的,快停手,别再犯错。
傅皎皎不再去想这复杂的问题,她把头深深埋在膝盖上,想像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一样逃避事实。
自从傅显发现她偷偷吃药后,一星期都没有在晚上来过她的房间,傅皎皎被干渴的喉咙逼醒时,发现自己没有在宽阔有力的男人怀里,也会失落很久。
傅显只是这样不理她,傅皎皎就有些受不了了。
在两人冷战一星期后,傅皎皎再也无法忍受情感上的断离舍,在周末晚上的晚上,她敲响了傅显的房门。
她本以为自己要低声下气地道歉,没想到门刚一打开,她便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给了她一个绵长而窒息的热吻。
傅皎皎主动用小舌去纠缠哥哥,热情回应傅显的深吻。
一瞬间,傅显感到眼前好像有烟花绽放,这么多年,他终于进入了小女孩封闭而又坚硬的内心世界,在她的心理可以有一块小小余地。
这一周,傅显过得其实并不好,他在外应酬,抓起酒来就不要命一样猛喝,别人怎么劝也劝不住,就连一直认为他是毛头小子的几个老总也对他刮目相看,直说这小子有男人的血性。
其余时间,他只管埋头处理文件,三餐也只是匆匆解决。他手下的人看见老板这般努力工作,都不敢懈怠,加班加点。
男人眼睛下方有了淡淡的青黑,面色苍白,憔悴的模样不似往日的意气风发。
傅皎皎看见哥哥的颓唐,心如刀割,她双手捧起哥哥的脸,轻轻舔舐哥哥有些发干的嘴唇。
“都是我不好……”她带着一丝哭腔说。
傅显抱起女孩,轻柔地把她放到床上,拿了一条毛巾擦拭她哭成了桃子的眼睛。
女孩来时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衣,要知道往常她都是穿长袖长裤入睡,自然,她求和的意味不言而喻。
窗外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她身上,勾勒着她柔美又动人的曲线。女孩柔软的胸脯从细带中露出,神色迷蒙,无声地邀请着男人。
她张开双腿,主动轻轻蹭着男人的腰腹之间。
傅显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百般柔情蜜意,他轻轻攥住女孩乱动的小脚丫,含在嘴里轻轻啃咬。
女孩温顺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傅显也不着急,隔着女孩吊带裙,在她胸前的凸起上画着圈圈,挑逗她胸前的小小颗粒。
傅显把她的吊带拉到肩膀两边
女孩有意配合,胸微微向上挺动。圆润白皙的胸脯在动作之间春色生香。傅显小心翼翼、如同摸易碎品一样轻柔地把手覆了过去。
他掌心无比小心地按压乳晕,看着女孩娇嫩的乳房因为自己而轻轻回弹。
夜晚安静而深长,这万籁俱寂、无需问世俗,只属于两个人的时光,还有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