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江南花事(高H)--怀中揽风醉无忧(h)

回到揽风楼已是黄昏,楼中女子已陆陆续续起身迎客,楼中丝帛香风缠缠绵绵,还夹杂着软糯甜美的调笑声,华灯初上,这是一座不夜楼。

作为这条名为忘忧坊的街巷中规模最大的一家青楼,慕名而来的青年才俊太多了,在这里姑娘们几乎接待过江南所有的男人。

江欲晚寻到乐无忧院子中时,果不其然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估摸着她这位姐姐高超的技术,想必这男人也超不过三次就会歇下,江欲晚找了处椅子,欣赏夕阳。

作为揽风楼技术最为高超的妓女,乐无忧的院子是最好的几处,此处园林布景极为精致,是江南水乡着名的名园之一,一步一景,隐隐约约,像是含羞带怯的少女一般。并且独座园林的隐密性比楼中坐台的姑娘要好很多,因此能邀约乐无忧共赴巫山云雨的男人非富即贵。

江欲晚听着房中喘息,皱起眉头来,这……还在前戏么?按照她这位姐姐的技术怎的前戏这么久,难不成是个极品?

江欲晚搬着小板凳坐在窗边探头进去。妓子行事时并不掩窗,房中的场景一目了然,不过处处飘着薄纱,使得这场活春宫影影绰绰,别具一番风味。江欲晚看不清两人的脸,却能清楚看到两人的动作。

乐无忧和那人吻得难舍难分,呼吸的瞬间檀口中溢出几声浅浅的呻吟,如同猫爪一般挠着一般轻柔,她双手捉着男人的下半身,圆润的手指不重不轻的刮着。乐无忧唇上吻着人,上半身隔着薄薄的轻纱有规律的往男人身上蹭。男人动了兴致,大手握住这两团不安分的柔软,下身就往上顶,乐无忧却弓着腰像猫儿一样往后退,如同躲猫猫一般,男人堪堪顶到花口,磨蹭着粉嫩的花瓣。她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退缩,指甲盖在敏感的沟壑上划过,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按着无忧的肩膀就往上顶,一下贯穿了进去,乐无忧一声惊呼,伴随着微微的尾音,媚声入骨。

像乐无忧这般极品妓女都有自己的绝招,乐无忧的绝招就是“口技”,吻到天昏地暗,舔到情难自禁,叫到随时高潮。很多男人在乐无忧的呻吟喘息就缴械投降了,可是这个男人却只是皱了眉头。初入紧致有些不适,他没想到作为一个骑过万夫的妓女居然这么紧,又向前挺了挺,挤进更深处,才开始动作起来。乐无忧蹙着眉轻哼,一边随着男人动作,一边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仰着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无声的控诉这个男人的粗鲁。这个男人旁若无物的在狭小的花茎中律动,只是抓着两团柔软的力道重了起来,疼得乐无忧微微一缩。乐无忧不肯示弱,揽着男人的脖子,咬上了男人得下巴,顺着轮廓吮上去,在男人耳边模模糊糊的轻声呻吟了起来,时轻时重,就像吴音软语细细呢喃。作为一个名妓,乐无忧自然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得位置,有意无意的牵引着,磨蹭着,花径中沁出花蜜沾染在粗壮物体上,顺着往下淌,男人也感受到阻碍轻松了许多,动作更加快了起来。越来越多的银丝随着动作带出来,两人交合处浸透出水渍,无忧喘息着在男人耳边念叨:“公子,奴家湿了呢。”气音柔软,带着钩子。

男人微微红了眼,将乐无忧按在床上,整个向里面贯穿。乐无忧的呻吟不再像刚刚那般柔软,高扬的惊呼,夹杂哭腔,她蹙着眉,像个破布娃娃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上下下,有好几次都差点撞到床头,胸前的柔软也随着画着弧线,她双腿圈在对方的腰上,把身体里灼热的物体往跟深的地方送去。

“公子,公子……轻……轻一点……奴受不住……嗯……啊……”乐无忧句不成句,承受着对方的疾风骤雨。男人突然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只余下木床微微的声响和啪啪的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江欲晚等到乐无忧已经是半夜了。

“无忧姐,怎么今天这么早就接客?”江欲晚上前去拉扶着腰的乐无忧,眼睛却往内室里面瞅,小声道,“是个极品?”

所谓内室就是供客人休息的小单间,与寻欢作乐的地方不同,那里没有什么春宫图,合欢香,甚至是会点一些高档的安神香助眠,档次越高的青楼,内室环境越清雅。

乐无忧白了江欲晚一眼,吩咐两个女婢收拾一片狼藉的床铺。婢子们倒是司空见惯,没有一丝害羞,麻利的收拾着,动作很轻。

“晚晚,扶我去清理一下。”

江欲晚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美人,衣服是乱的,发髻是乱的,裸露出来的锁骨脖颈遍布红痕,大腿间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直往外流,直至脚踝。

“呀,你伤了?”江欲晚看着那液体中混着血丝,有些惊讶,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名妓,哪能不懂保护自己的体位,这个男人真厉害。

这座园林出名在于园子正中有一处温泉眼,揽风楼大大小小的温泉池都是从这里引的水。江欲晚扶着乐无忧去了药室,这间小别院就有一个人工的温泉池。

药炉子上煨着避子汤,水咕噜咕噜的开着,江欲晚便给乐无忧盛了一碗在一边凉着。

“晚晚,一会儿帮我看看。今天晚上真的精疲力尽了。”乐无忧小腿泡在池子里,一边按着小腹,把白浊汁水通通排干净。

“你知道我今天做了多少次么?”

“整整七次,每次至少有半个时辰,我嗓子都哑了。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还好好的躺着睡觉,我都怀疑他快精尽人亡了。”乐无忧忘不了那个男人一遍一遍变着花样疯狂的折磨她,她的下腹全是液体的鼓胀到疼痛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这个男人绝对是熟手中的高手。

“无忧姐,你别按了,我帮你看看。”江欲晚洗干净了手,蹲在台阶下,手指探了进去。

花瓣红肿着,她轻轻一碰就感觉到乐无忧微微一颤,“很疼么?”

乐无忧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明天接客前能不能好。”

妓女就是这样,不管身体好不好,每天都是要接客的,恩客们的忘性都很大。她亲眼见过一个妓女下身被磨破了还在接客,每天血流如注,最后死在了床上。

乐无忧的花型倒是很好看,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的。乐无忧初入青楼时很小,刚刚来月信,鸨妈看了她的下身之后就对乐无忧说,无忧,你一看就是天生吃这口饭的。果不其然,无忧破瓜之后第三年就坐上了头牌的位置,那个时候她不过二十一岁。

不过估计这朵名花没有男人看过,男人都只顾自己享乐,哪里会服侍女人,更何况还是妓女。

江欲晚拿过膏药,动作轻柔的在私处上药,“我给你擦一点消炎的。”

擦着擦着,就感觉有汁水沁出来了。江欲晚看着手指上挂着的银丝,抬头就看见乐无忧微红的脸,媚眼如丝。

江欲晚有点尴尬,“无忧姐,你克制点,我还在给你擦药呢。”

“小丫头,你都十七了,在这风月场所也待了五年,怎么还这么羞涩,你不知道事后的女人很敏感么?”乐无忧吐气如兰。丝毫不在意下身躺着汁水,接过江欲晚手上的药膏,自己给自己抹上去,冰凉的膏体刺激着她的感官,黏稠的液体将花径中的白浊尽数驱赶出来,随着一声轻哼,攀上了高潮。

江欲晚不是第一次看人在她面前自慰,却是最惊心动魄的一次。她能嗅到情欲的味道,看见小穴不停的涌出水,甚至在高潮时无忧把头枕在她的颈窝上微微喘息,气息软软的缠绕着她的耳廓,惊心动魄。

乐无忧真真是一方名器,让她一个女子都不由自主的染上情欲。江欲晚不由自主的侧脸,亲上了乐无忧的脸颊。

乐无忧轻笑一声,灵活的翻身,吻上了江欲晚的唇,伸出丁香小舌与她纠缠。江欲晚睁大眼睛有一丝僵硬。不只是蛊惑还是技术的较量,江欲晚青涩的吮吸着,用舌尖描绘着牙齿的形状。

“咳咳……”门口有人打断两人的战役。

江欲晚率先撤离,脸颊发红,也不敢去看门口是谁,埋着头听见乐无忧跟来人打招呼。

“如烟姐。”揽风楼另一位名妓,比乐无忧稍微年长些。

“无忧,你这是在调教你妹妹么?准备接客了?”秦如烟旁若无人的坐下来,打湿丝帕,准备清理着身上的痕迹。被乐无忧抢了头牌的位置,她一直愤懑不平,刚刚那句话带着意有所指的嘲讽。妓女这门职业,虽说年长的技术好,可是越年轻越新鲜的越能抢占市场。她在暗指江欲晚要抢乐无忧头牌的位置呢。

“如烟姐,晚晚没有接客的打算……嘶。”江欲晚抬头看向秦如烟。

秦如烟一根指头伸进了江欲晚的花茎中,惹得她一阵战栗。

“纵使揽风楼的净口霜效力不错,也比不过真正的雏儿下口那么紧。”秦如烟收回手,丁香小舌微微一卷,舔着指头上的汁水,“小丫头味道不错,像是要成为名妓的。”语罢便是银铃般的娇笑,听得人心痒痒。

乐无忧口技出众,秦如烟则是这一抹甜笑。坊间有这么一个说法,如烟含笑,多留三天。就是说,秦如烟如果笑了,男人听到恨不得多上三天三夜。话虽然很夸张,不过秦如烟的笑声确实比春药还要催情。

“如烟姐,晚晚志不在此,晚晚自幼学习医术,便是为各位姐姐服务的。”江欲晚赔笑道,“况且床笫之事,晚晚自知天资不足,为富家小姐们教习闺房之乐已是极限,怎会自荐枕席去做这并不适合自己的事情呢?”

江欲晚确实没有成为妓女的打算,她从小学习医理,虽然在妓院这样的地方没资格成为医女,但是她可以做富家小姐们的房中术教习老师,流连各个府邸,增长见识,也能接触各种困于疾病的后院妇人们,也能妙手丹心一回,总比躺着赚钱的好。

江欲晚的解释让两位名妓眼底都有变化,微微松了一口气。就算她想做名妓也不会直白表现,要知道现在她过得好纯粹是因为这些园林主子没把她当做竞争对手罢了。把口号喊得大声的女人,会在成为名妓之前悄悄消失的,活生生应了红颜薄命的诅咒。

“秦如烟,你少挑拨我们姐妹的关系,对了,晚晚今天去了哪家?”乐无忧端起避子汤,仰头喝了,将碗搁在水池中,抬头笑着问她。

“一家新搬来的,我听口音有些像京中人。”江欲晚毫无心机的回答。

“是么?说来我今儿接的客人也是京中的人,听着像有军队的,粗鲁得很,磨得我生疼,晚晚可得给我看一下。”秦如烟撩开裙子,裸露出来的小穴红肿着还挂着一丝白浊。妓女有着不穿裤子的传统,方便随时“上菜”,“对了,无忧今天接待的也是京中的吧,北方人就是粗鲁得很,看你这样也是折腾得不行吧。”秦如烟掩唇笑着,胸前的团子微微抖动,一时香艳无比。

江欲晚躺下的时候已经深夜,乐无忧已经回房同那位极品休息了,秦如烟又接了一单,也不知道得玩到几点。江欲晚在心里想着今天遇到的那户人家。

一般而言,有权势的贵女家里一般都会养自己的教习嬷嬷,或者请那种中规中矩已经从良的鸨妈来教习婚礼之前的房中术,所以请江欲晚这样还住在青楼且收费较低的的老师的一般是富商家里的小姐。商人对规矩不算特别看重并且计较费用。

今天那家方小姐,无论是庭院摆设还是方小姐的谈吐和礼仪,都不似富家小姐,加上家中下人又有京中口音,怕是南下江南的京中贵胄吧。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江欲晚突然惊醒。

那方小姐住的地方不正是多年前被朝廷买下,废弃已久的名园的南豫园么?近日成婚的话,岂不是有圣旨昭告天下的汝阳王幺女汝阳郡主和江南的东炎候的孙子东平将军吗?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人物,江欲晚冒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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