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眼巴巴地瞅了眼那紧闭的,至今没有打开的门,叹了口气,继续蹲在廊下拔草
不远处,融雪步履匆匆地走来,秀气的脸上满是慌张,倒是没看到蹲在廊下的乐山
乐山余光一瞥,眼神一亮,他猛地站了起来,
想他跟着爷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做过这种替人干坏事把门的事儿啊,闹得他整整一晚上没睡,在外面守得又困又冷,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熟悉的人,那可不是得激动坏了
他这一站起来,还没出声呢,走过来的融雪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险些喊出声儿,好在她马上捂住了嘴
把人吓到了,乐山讪讪地笑了笑
融雪不敢置信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明显没有打开的门,她脑子里闪过什么,脸色一白
“你……你家主爷呢??”,小姑娘可怜的试探着,语气中有着让人心疼的期待
乐山面上勉强笑了下,心里暗骂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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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尚且飘散着暧昧的味道,一整晚封闭的屋子暖呼呼的,还有些许躁意
洛苏睡梦中被闷得发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把她压死才罢休,她挣了挣,白生生的手臂探出了锦被,透进来的微凉空气让她舒了口气
将醒未醒地动动身子,却明显感觉到了与往日的不同,酸痛的肌肉叫嚣着让她不能动弹,小腹抽了抽,下体流出一股股粘液来,一丝不挂的身子后面贴着人硬邦邦的肌肉,柔软的臀部靠在什么坚硬的东西上
洛苏觉得,自己还是很镇定的,不然她现在肯定已经叫了出来
昨晚被男人弄晕前的记忆开始回拢,压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身躯,男人的粗喘,霸道肆意的贯穿,唇齿间交换的唾液,还有自己生涩的挑逗。
“……”,洛苏缩着身体埋在被子里沉默着,脑子里有些空白
身后的男人已经醒了,感觉到她一开始自在的舒展了一下,接下来又好像想起什么,柔软的身体在自己怀里逐渐僵硬起来,他瞥了眼被窝里小女官身上的痕迹
然而不等她回神,便掀开被子下了床
光滑饱满的娇嫩躯体一下子裸露在空气中,洛苏下意识地蜷了蜷身体,还没来得及害羞,下一秒被子又盖回了她身上
默了默,她小小地转过身体,从被子里一点点钻出脑袋,却被男人大胆的动作吓得闭上眼埋进被窝
燕回下了床,想了想又给她盖回了被子,健壮的身体赤裸裸地走动着,丝毫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随手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等衣服穿好,床上依旧没有动静,燕回沉默地看着团成一团的被子
“快辰时了”,男人冷淡的声音传来
洛苏却立刻意识到自己今日睡迟了,惊得快速掀开被子,完全顾不得害羞,快速跳下了床打理自己,也不管燕回此刻正闲适地看着她白皙的身体,尤其是那对因为着急而颠簸跳动的嫩乳
男人眸色深了深,也不提醒小女官,姿势悠闲得很是欠揍
“姑姑!出事了”,融雪焦躁地在外面小声喊了一句
其中还有乐山隐隐的劝声
燕回看了眼门外,动了动身,又想起什么,视线再次转回到洛苏身上
洛苏草草穿好衣服,急急地打开门,趴在门上的融雪踉跄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乐山
洛苏简直要疯了,她扶住融雪,就看到小姑娘急得不行的样子
“怎么了,别急,你慢慢说”
“娇月公主和……和平阳侯大公子……被人在安和殿…”,融雪没敢说“捉奸”两个字,但洛苏也明白了
她松开手,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会?娇月公主怎么可能……
洛苏愣愣地看向燕回,却看到他似笑非笑地靠在窗边,眼中却满是冷意
“呼”,她深吸一口气背过身,看着融雪道,“我们现在过去”
踏出门,脚步一顿,她侧过脸声音细细道,“世子若是无事,还是早些出宫罢”
融雪跟着洛苏出去,经过乐山的时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爷…我们这会儿,出宫去?”,燕回瞥到小厮恋恋不舍的眼神儿,甩了甩袖子大步跨了出去
“诶!诶爷等等我呀”,乐山还顾不得回味融雪刚刚翻白眼的娇俏样,跟着他家世子两个人避着宫女侍卫,从宫中小路躲回了宫中留给大臣醉酒歇息的寝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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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苏忍着身上的不适,快速赶到了信和宫主殿,所幸因为发生的这事儿,且消息还未传遍,她晚来些倒也没人怀疑
几个大宫女在侧殿候着,除了春月,洛苏只稍稍一想便知道昨日的事牵扯到春月
一早上兵荒马乱的,她都没时间考虑这件事,面带忧色地春水春雨春雪三个打了招呼,听到陛下和贵妃也在,便静下心来思考这件事
按理说,以她对公主的了解,昨天的宫宴她一定会弄出事儿来,所以这件事很有可能针对的是燕回,只是可能出了差错,这捉奸对象成了平阳侯府大少爷
至于这差错……恐怕…
想到早上燕世子听闻这消息时似笑非笑的脸,她捏了捏手帕,抬头忧虑地望着进门的珠帘
平阳侯府不得帝心,虽有侯府之名,却早就日渐凋弊,大公子是平阳侯唯一的嫡子,却是个和他父亲一样贪花好色之徒,这也是为什么陛下一直压着请封世子的折子不下的原因
洛苏心中有预感,娇月公主怕是会闹个不停
事情其实猜的没错,娇月公主想要设计与燕回被休息的夫人们捉奸,逼得燕回娶了她,却不想燕回将计就计,把名声有碍的平阳侯府大公子送到她床上,而自己却跑到公主的掌事女官床上春风一度
可叹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燕回从休息的寝殿装着宿醉,与乐山出了宫,深藏功与名拂衣而去
回到府中,没理会小厮的欲言又止,进了自己的书房,看着心情还不错,
善水替主子关了门,就看到一脸纠结的乐山,
“怎么了你?”
乐山憋了一肚子事,犹豫着到底没说,脸色越发纠结,善水也没追问,只让他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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