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和顾衍在舞台上站定,按照预设的台本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就步入正题。
打开手中的卡片,罗嘉树三个字映入眼帘,陆凌只觉得忐忑了一晚上的心一下子就乖巧了许多,安稳平静下来。她微笑着将卡片递给顾衍,然后和顾衍一起念出了这个众望所归的名字。
台下粉丝的尖叫简直要穿透屋顶。
“嘉树放心飞,树叶永相随”
“啊啊啊啊啊,罗嘉树!给我冲”
这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灯牌闪烁,陆凌看着,觉得与有荣焉,这是她的爱人啊,这样闪亮的少年本来就值得这样的对待。
罗嘉树从座位起身,像周围人点头示意接受祝福,又向远处粉丝挥手表示感谢,一步步地走向舞台。他的步子很稳,缓慢而坚定,不知道为什么,陆凌看着就想到他这7年来的种种不易,险些湿了眼眶。
陆凌将手中的奖杯递给罗嘉树,小声点说了句恭喜。
罗嘉树看着陆凌泛红的眼尾,笑着用手指悄悄地勾了勾她温热的掌心。没有话语,但是她知道他在告诉她,没关系。
与此同时,顾衍也笑眯眯地将花束递给罗嘉树,道了声恭喜。
罗嘉树站在舞台中央深深地鞠躬,温柔地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再接再厉,拍出更好的作品回报大家的厚爱。”
陆凌站在罗嘉树背后,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他,只能放空自己,直到顾衍小声地提醒她:“姐,走啦”,她这才回过神,慌忙离开。
颁奖典礼还在继续,期间陆凌也上台领取了年度最受观众喜爱的女艺人。
拖拖拉拉直到十点半,陆凌和罗嘉树才终于坐上了回家的车。
上了车,陆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了高跟鞋,罗嘉树也非常熟练地拿出座椅后面的一次性拖鞋递给她,又把毛毯披在她裸露的后背上。
车开得实在稳,陆凌昏昏欲睡,但是她还惦记着罗嘉树,说:“先送你回家啊。”
罗嘉树笑着说:“忘了告诉你,我搬家了,和你一个小区,你不用担心,靠着我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陆凌瞥了罗嘉树一眼,心想,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但是睡意昏沉,她顾不上别的,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躺在罗嘉树腿上,闭着眼打盹。
陆凌醒的时候,司机已经不在了,只有她和罗嘉树两个人。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罗嘉树便出声问道:“醒了?”他大概也睡着了,声音有点沙哑,低低沉沉,居然还带着点性感,陆凌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罗嘉树抱着陆凌从地下电梯一路向上,到达了16层,陆凌按下密码,两个人进了屋子。
谁知,陆凌刚打开灯就被罗嘉树堵在门口,气势汹汹地质问她:“你对顾衍笑了。”
陆凌仰着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配着他吃醋的表情,她只觉得可爱,讨好地踮起脚亲了罗嘉树好几口,说:“我只喜欢你。”
话音刚落,罗嘉树就搂住陆凌吻了下来,他的舌如灵动的蛇,强势地闯入她的口中,勾住她的舌,尽情嬉闹。口中的津液交换,周围一片安静,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罗嘉树一边吻陆凌,一边向她身下探去,女人的花谷已经微微湿润,隔着蕾丝也可以感受到情动的讯号。他忍不住拨开碍事的内裤,悄悄地将灵活的手指探入,试图搅起万丈波澜。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陆凌忍不住轻哼出声,她瞪着眼,不满地看着在她身下作祟的男人,却听到那人嬉笑着说:“水娃娃,你都湿透了。”
陆凌忍不住又想推他,谁知罗嘉树却抱起了她,陆凌猝不及防,为了避免掉下来,她只能用腿勾着他的腰,像藤蔓缠绕树干一般,紧紧地贴着他。
看着陆凌慌乱的眼神,罗嘉树喉头一动,望着她,坚定地说:“吻我。”
陆凌一边小心翼翼地搂着罗嘉树,一边低下头亲吻他红润的嘴唇。直到到了卧床,她才被缓缓地放下。
奈何陆凌身上的礼服实在碍事,罗嘉树不知道怎么解开,气冲冲地差点撕碎了这条高定的裙子。
最后还是陆凌拦住了罗嘉树,自己解开了暗扣,脱下了这条价值不菲的裙子。
女人全身只剩下胸前的乳贴和身下的一条底裤,可男人却是着装整齐。
“衣冠禽兽” 这四个字从陆凌脑海中闪过,她忍不住来到罗嘉树面前,搂着他的脖子,放肆地盯着他,像是诱人犯罪的暗夜女王,低声说:“你怎么不脱,不公平。”
罗嘉树忍不住暗喊了一句“操”,便脱下身上的西装,他一边狠命地亲着陆凌,一边解开衬衫扣子,还拽着她的手往他腰上凑。
陆凌意会,一边仰着头承受疾风骤雨般的亲吻,一边帮着男人解开裤带。不多时,罗嘉树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刚才还在闪光灯下熠熠生辉的昂贵礼物就这样散落了一地。昏黄的灯光下,只留下一对纵情声色的男女。
陆凌身上的胸贴被罗嘉树撕开,虽然他动作很轻,可那里毕竟是女孩子非常娇贵的地方,她还是忍不住轻吟。
大概是在不透气的情景中呆了太久,精巧的双乳上带着滴滴汗珠,顶端的红梅在刚才的撕拉之下,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让人心驰神往,只想含入口中,细细品味。
罗嘉树舔着陆凌乳上的汗珠,又将挺立的红梅全数吞下,吸允挑弄,舌尖就这样来回绕着打转,淫迷不堪。
陆凌的两只手都被罗嘉树牢牢地按在头顶,她放弃了挣扎,张开身体,承受着他澎湃的爱意。
胸前遍布津液,在灯光的照射下,陆凌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光泽,而罗嘉树并不会放过她,他来到她的身后,一寸寸地舔舐她薄如蝉翼的雪背,啃噬她漂亮的蝴蝶骨,撕咬她小巧可爱的腰窝。
陆凌呻吟着,知道这是罗嘉树的惩罚,是不满意她今晚穿着的惩罚。
罗嘉树的手指顺着陆凌挺翘的臀,点起片片火焰,又找到了水源。拨开娇弱的花唇,来到水帘洞中,沿着凹凸不平的石壁,一路向前,扫开周围的一切阻挡,不管不顾地流连于美景之中。
陆凌的双乳被罗嘉树有力的手臂箍着,身下的花穴也被占据,她瘙痒难耐,只想他赶紧进来,结束这恼人的折磨。她侧过头,眼中满是哀求。
罗嘉树却不为所动,他只是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抵在陆凌的腿缝之中慢慢耸动。有好几次,龟头都已经碰到花口,激得陆凌淫水连连,可男人却不肯给她个痛快。
陆凌生气了,明明他也是想要的,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是几个意思,她忍不住拨开自己的阴唇,暴露出自己湿漉漉的穴口,企图让男人一杆入洞。
罗嘉树只是想戏弄陆凌一下,看她真的急了,便顺着她,让她计谋得逞。
滚烫的肉棒终于进入了湿润的花穴,犹如百鸟归巢,离人归家,心口像被烫了一下,火辣辣的却又满足。
罗嘉树搂着陆凌的腰,用力地冲撞起来,陆凌甚至能感觉到他坚硬的腹肌一次次地蹭过她的臀,又烫又硬,充满了阳刚之气。
还是不够深,罗嘉树轻轻拍了拍陆凌的臀,在她耳边说:“趴下给我好吗?”
陆凌脸又红了,后入这个姿势他们用得比较少,因为总会联想到兽交,可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入得很深,也很刺激。
陆凌咬着唇,不好意思地起身,跪趴在床边,毫无保留地向男人展示出汁水四溢的柔嫩花穴。粉嫩的花穴刚才经过一番蹂躏,好不可怜,泛红发胀,滴滴蜜露顺着稀疏的毛发低落,让身后的男人不禁倒吸一口气。
害怕陆凌跪得难受,罗嘉树忍不住拿过被子垫在她膝盖下面,又搂住她的腰,强势地挺入。
现在的姿势比刚才受力太多,罗嘉树站在地上,看着陆凌在他的抽插中前后摇动,发出腻人的娇喘。
硕大的囊袋一次次地拍打着陆凌的臀,留下淡淡红痕。雪白的双乳肆意晃动,让人忍不住一把抓住,狠狠揉捏。
陆凌低着头,还能清楚地看到罗嘉树的巨物是怎么一次次地插入、抽出。刚开始还缓缓的,待她适应以后,就按着三浅一深的节奏操弄起来。
布满青筋的巨物就这样带着水光雄赳赳气昂昂地破开女人柔嫩的甬道,不容拒绝又深情无比。
陆凌忍不住将臀翘得更高,腿分得更开,好让身后的人将她填得更满。
罗嘉树仰着头,在陆凌挺翘的臀上留下指痕,暗暗施力掰开她的臀缝,顶得更凶。
“啊…哥哥…好舒服…嗯,好深…”陆凌忍不住叫着。
罗嘉树拍着女人的臀,笑着说:“咬得太紧了,小骚货。”
陆凌是知道罗嘉树的,做爱做到兴奋的时候,他就喜欢说两句骚话。刚开始,她还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已经可以完美地招架了。她忍不住摆动着,配合他将肉棒吃得更多,还媚叫到:“哥哥不就喜欢骚的吗?”
罗嘉树眼尾发红,在情欲的驱动下,理智尽散,他狠狠地箍着陆凌的腰,不容许她片刻的逃离,一下下地劈开她穴内层层的皱褶,对准她的G点发疯似的磨搓,直到女人阀门大开,涌出圣洁的泉水。他才得意地问:“爽吗?淫娃娃。”
陆凌的脚趾都在用力,她刚刚高潮了,声音还是哑的,她忍不住把头埋到被子里,像鸵鸟一样。可罗嘉树不打算放过他,他故意顶着她又问:“嗯?说话,宝贝儿。”
陆凌没办法,她只能哼哼唧唧地说:“哥哥肏得太用力,没力气了。”
可能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在自己身下盛放的娇俏模样。
罗嘉树忍不住将脱力的陆凌转了过来,将她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又将被子垫在她身下,好让她看得清清楚楚,看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占有她的。
陆凌真的没力气了,她喊不出来,只能像奶猫一样哼哼,可罗嘉树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她只能浪叫到:“啊…哥哥…太快了……小骚货受不了了…嗯…射给我吧…哥哥。”
男人真的操红了眼,他看着女人深陷欲海的妖娆模样,忍不住加大力度,似乎要贯穿女人的下半身。
安静的房间里,女人的求饶声、男人的粗喘、肉体的碰撞声,交相辉映。
终于,在陆凌第二次高潮的时候,罗嘉树也释放了他的欲念。
我这么努力,你们还想看啥,我尽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