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打在两个人身上,洗去了刚刚灼人的情欲气息。罗嘉树看着陆凌背后的几道疤痕,忍不住吻上去,关切地问道:“疼吗?”
陆凌安慰性地抚摸着环在她肩上的手,笑着说:“好多年了,当时是疼的,现在都已经没感觉了。”
罗嘉树听到后,沉默了一会儿,吻了吻陆凌的侧脸,说:“以后别再受伤了。”陆凌点点头,心里暖洋洋的,她靠着罗嘉树,觉得漂泊了这么多年的心终于有了停靠的地方。
然而看着镜子里陆凌绯红的脸,罗嘉树又情动了,他哑着声问:“你明天戏份多吗?”陆凌不明所以地看着罗嘉树,呆呆地回答到:“还好吧。”
罗嘉树笑着亲了亲陆凌的耳朵,轻吹着气,蛊惑着说:“那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陆凌抖了抖身子,却意外地碰触到那处硕大硬挺的武器,它就抵在她的腰后,气势汹汹,似乎已经全副武装,只等她点头,便可以冲锋陷阵,直捣黄龙。
罗嘉树见陆凌红着脸不说话,便忍不住软磨硬泡,他的手在她漂亮的红梅上作祟,让红梅在雪间挺立绽放,还讨好地说:“嗯?好不好?”
陆凌咬着唇,心里觉得好笑,怪不得自己的姐妹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本来她觉得罗嘉树是个一本正经的人,应该不至于这样,没想到,缠人的时候也这么孩子气。
在心里细细的想了一下,陆凌转过身,抱住罗嘉树,悄悄在他耳边说:“那我要在上面。”
罗嘉树看着她娇怯又狡猾的神色,笑着擦干两个人的身体,又抱起她往床边移动,说:“好啊,都听你的。”
陆凌被罗嘉树轻轻的放在床上,她不好意思地坐在床沿,看着罗嘉树满脸笑意地用牙撕开了包装纸,然后赤裸裸地盯着她,一边眼神示意,一边说:“帮我戴上。”
这似乎是陆凌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头一次和这个斗志昂扬的家伙打招呼,别说,它像它的主人,是好看的。全身呈现出漂亮的粉色,头部油光水滑,身上虽然青筋盘布,但依旧可爱。
陆凌颤抖着给正在叫嚣的阳具戴好束缚,还悄悄地抬头看了罗嘉树一下,却发现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她赶忙低头,而手中的炙热似乎在嘲笑她的胆小,竟然突突突地跳动起来。
罗嘉树看着小姑娘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存心想逗逗她,便呈大字状横躺在床上,一副任人采撷、为所欲为的样子,嘴里还学着海绵宝宝嚷嚷道:“我准备好啦!”陆凌本来就害羞,看着男人耍无赖的样子,她忍不住轻锤了罗嘉树的胸口,还捂住了他的嘴,眼神示意他赶紧闭嘴。
罗嘉树就这样什么都没做,一直看着陆凌,仅仅是这么看着,陆凌就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成千上万的情愫,温柔的爱意、迫切的渴求、宠溺的放肆…
陆凌最受不了罗嘉树的眼神,本来他的眼睛就特别好看,现在更是,她觉得心中有无数的烟花在此刻炸开,有无数的声音在她耳边,鼓励她吻他。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女人柔软的与男人的坚硬彼此贴合,陆凌再次感受到男女的不同之处,罗嘉树看着瘦弱,但是这样贴着他,她感觉自己胸前都咯得酥酥麻麻。
陆凌的吻顺着罗嘉树的唇缓缓向下,她舔舐他精致的喉结,挑逗他胸前的凸起,抚摸他健硕的腹肌,像个好奇的孩子,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作怪。
罗嘉树受不了,陆凌的表情那么坦然,可她的唇明明很凉,但是所到之处却燃起烈焰,烧着他,让他理智全无,只想跪地求饶,让她可怜可怜他。
事实上,罗嘉树也确实示弱了,他撒娇着哀求道:“姐姐,帮帮我。”
陆凌浑身一颤,这句姐姐似乎让她脑海里的弦一下子断了,此刻,她似乎主宰了这场性事,而身下的男人仿佛案板上的鱼儿,只能任她刀俎。她心上一计,娇媚地笑着,用手指勾着罗嘉树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啄吻了一下,冷冷地说:“小弟弟,这就受不住了?嗯?”
罗嘉树又气又笑,但是又拿陆凌没有办法。她好像入了戏,他也只能配合,于是,他又讨好地看着她,说:“救救我,姐姐,好难受。”
大概是罗嘉树的眼神太可怜,像是讨食吃的小狗,引发了陆凌的恻隐之心,她缓缓抬起臀,在他的注视下吞噬了那处巨大。
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孩将自己一点点容纳,罗嘉树觉得十分满足。身上的女孩蹙着眉,咬着唇,专心致志地握着他的阳具,对准她早已湿润的穴口,小小的一处却有着巨大的魔力,那么粗长的肉棍,就这样一寸寸地被吞咽。
罗嘉树忍不住吞下口水,他看着陆凌面色绯红,眼带欲色,笑着说:“都吃下去了,弟弟好大。”不等罗嘉树回应,陆凌已经开始试探性地扭动起来,大概是第一次这样,她的扭动毫无章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前后左右随意切换,让身下的男人又爱又恨。
身下的肉棍填满了狭窄的花穴,陆凌觉得十分酸胀,但是上身的空虚也似乎在对比之下放大了无数倍,她难耐地抓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胸前送。
罗嘉树看着陆凌猴急的样子,忍不住窃笑,但还是顺从地按压揉捏抚摸她胸前的浑圆,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娇俏的红梅愈加挺立,伴着身下淌出的山泉,美不胜收。
还是不够,陆凌咿咿呀呀地叫着,加快了扭动的速率,她仰着头,红唇微启,闭着眼,完全投入到这场游戏之中。似乎是掌握了游戏的秘诀,陆凌渐入佳境,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时重时缓,碰到敏感处时便贪婪地停驻,肆意冲撞。
罗嘉树被刺激得不得了,女人的叫声似得了食的小奶猫,又嫩又浪,他忍不住加入了律动,喝着陆凌的节奏,发狠地顶入,仿佛要将两个圆滚滚的囊袋一并送入女人体内。大概是罗嘉树撞得太狠,陆凌忍不住想躲,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狠狠箍住,动弹不得。她不满地控诉到:“你犯规!”
罗嘉树不管,他早已经无法自控,他不知道是因为陆凌有什么魔力还是自己本来就是这样,总之,在和她做爱的这一件事情上,他的自控力似乎是负数。但是他还是抚慰着说:“好姐姐,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也许是陆凌累了,她只是象征性地戳了戳罗嘉树的胸口便接受了现有的情况,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吩咐道:“啊…好大…再深点…好舒服。”
罗嘉树忍不住揶揄道:“姐姐,你水太多了。”
陆凌才不听,她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好姐妹都说女上是最爽的,每一次进入都能劈开层层褶皱,潜入深谷,对着泉眼斯磨,怎么可能不舒服。她觉得自己身下都已经决堤了,水流源源不断,顺着交合之处流下,打湿了床单。
看着陆凌动作渐渐迟缓,罗嘉树知道,她快要到了,果然,没几下,身上的女人仿佛泄了力一样瘫软下来。他抓住机会,支起身子,抱住女人,对着花心发起总攻,势如破竹,让怀中的女人瑟瑟发抖。
偏偏男人还嫌不够,叼住了女人翘立的乳尖,肆意吸允、啃噬,仿佛要将此处活吞一般。
陆凌实在受不住,她忍不住施力,绞住罗嘉树的肉棒,让他进退两难,以此来报复他刚刚的胆大妄为。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也确实管用,罗嘉树终于闷哼着释放了自己。
太难了,求关注,每天没人看觉得自己写不下去。我大概就是这么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