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宁的朋友太多,但基本多半都是在这种场合上熟络的。
她在Y城玩的如鱼得水,有声有色,凭着放得开的性子,结交了不少同道中人。
二十出头的年纪,没有金钱上的压力,正是游戏人生的时候。
几轮骰子下来,她就叫嚷着喝的太少,缺点意思,拿了副牌张罗着要换游戏。
“金字塔还是十点半,你们自己选。”她站在中间,短裙下的大白腿在众人眼前明晃晃的摇晃,好像只要再高一点,裙底就要裹不住她丰满的屁股。
噪杂的音乐盖不住她的带笑的嗓音,喝酒嘛,还是节奏快点来的好。
林澈清楚自己的酒量,趁着换游戏的空当,随意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跑去天台。
MOS是Y城标志性的建筑,如同地标般的存在。整栋楼把能想到的娱乐方式全都包揽到一起,打着一条龙的口号,集结酒吧、KTV、棋牌、洗浴,甚至为部分客人提供客房。
天台是公共的吸烟区,潇潇的风把林澈吹得清醒,指间的烟被刮的忽明忽暗,天台上孤零零的没几个人,更何况过了零点,酒吧内部对在室内吸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一向不习惯这种场合,每次都有种格格不入的错觉。
夜色苍茫,她一身黑裙几乎都融进夜里。
林澈冷冷的俯视高楼下的城市,Y城素来有不夜城的称号,霓虹灯流光溢彩的闪烁,只是不知这绚烂的背后暗涌着什么样的肮脏。
她想到了自己。
她敛住了神色,眼睛里盯着对面的流光。
“好巧。”低哑的男声毫无征兆的闯进她的耳膜,如此熟悉。
随之跟上的是腰间被紧紧禁锢住的力量:“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林老师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
男人身上的温度透过薄纱的裙,瞬间传递到她身上,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外人看来如同情侣一般亲昵。
林澈的手指一颤,快要燃尽的烟几乎把她烫伤。
她不用回头,光是这个声音就让她恨透了,恨透了身体光是听到声音就起了反应,更何况是在耳边撩拨的呼吸,这么的近,几乎贴到她的耳垂上。
“你....”本是在腰上的手,贴着腰侧缓慢的上移,目标明确。
不容她阻止,一把抓住胸前的奶肉,紧握在掌心。
男人的手掌温暖有力,挤压着柔嫩的乳房,捏到变形。
“怎么,想我了?”他的动作更加放肆,伸进她的领口,直接触碰到那滑腻的奶子,手指捏住敏感的乳头,细细的揉搓。
从听到他声音的瞬间,身体就叫嚣着迫不及待的帮她回忆那晚深入的快感,粗长的鸡巴又深又狠的顶进逼里,摁着她用精液灌满。
“...”林澈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遇到霍城,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楼下的宋佳宁。
身体饥渴的想要更多,欲望吞噬着理智,对于堕落,她简直想打醒自己。
如果说那夜是酒精的催情,那现在,这又算什么?
不断累积的情欲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唤醒,身体的反应太过下贱,下贱的让她不知如何拒绝。
她对男女关系的处理还处在幼儿班的阶段,她曾经被父母保护的太好,根本没接触过对她图谋的异性,更何况恋爱。
“想了吗。”霍城一拽,V字的领口被拉的更开,遮挡不住身体,赤裸的奶肉被全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身体在黑夜里太过显眼。
下一刻,林澈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佳宁还在楼下!”她的衣衫不整,里声音在这空旷的天台上显得尤其的大。
林澈转过身,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挣脱他的桎梏。
没了男人的遮挡,冷风重新吹到她身上,她迫切的需要没有霍城味道的空气,偷情的诱惑几乎把她压垮。
仅仅是一个瞬间,压迫感重新袭上。
霍城反抓住她的手,压着她的身体,紧靠在栏杆上。
另一只手轻易的伸进裙底,扯开内裤,径直摸上沾满淫水的嫩穴。
掌心贴紧了她的逼肉,单是这一下,就把林澈击垮:“我在问你,想了吗。”
昭然若揭的答案。
她眼底透出的挣扎、自责、羞耻、甚至动情都一股脑的掺杂在一起。
“没有。”
只是这两个字像是软的,是虚的,比上一句音量小的太多,瞬间被风给吹散了,跟着霍城的动作,被揉进夜色。
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天台上时不时的有新的人上来,驻足,离开。
只要稍一打量,就能注意到他们的出格。
“你想了。”霍城话里带着笑,否定了林澈的回答。
他的手插进不断收缩的逼里,小逼上都是骚水,几乎是滑着进去,里面又热又紧:“还没来得及问,林老师上次的试用感如何。”
他的那张脸如同被仔细雕刻过一般,林澈躲过他漆黑的眼,一张嘴就是掩饰不住的喘息:“别这么叫我。”
“那该叫什么?”他勃起的鸡巴就这么毫不掩饰的贴紧她的小腹,两人的距离不能再近,只要她一动,就能感觉到鸡巴硬挺挺的摩擦。
林澈的头微微仰起,脖颈上露出漂亮的线条。
阴道里持续的痉挛,光是被手指插弄几下,就有高潮的迹象。
“我喜欢,谁也改变不了。”他笑道,似乎是为了证明,紧贴着她,伴着那暖意重新说了一遍:“林老师。”
林澈纤细的脖颈就像是在刻意引诱着他,霍城的呼吸喷在她身上,唇吻落在颈子上,仅是这样就惹得骚逼颤抖着夹得更紧。
皮肤被恶意的吮红了一片,林澈抗拒,她不想被发现。
“闭嘴!”他说得太过暧昧,言语之间不断挑衅着林澈的下限。
她的手抓住霍城的头发,上半身躲开不断亲吻的唇舌,被吻过的地方都热的发烫。“别..啊..别亲了..”
他的吻停了,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却没有放过她,指骨曲起骨节顶弄着脆弱的内壁,宽厚的掌心时不时刻意的擦过阴蒂,她太不耐操,单是被这样狠干了几下花心,阴道里就喷着水高潮。
林澈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空白一片。
她被手指操得失神,可她知道霍城比她清醒百倍。
磁性的声音把她重新拉回现实,“好啊。”他竟然答应。
只是下一句,又生生把林澈拖回地狱:“你给我舔。”
不是索求,更不是商量。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