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听见那两个字,齐业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下,又立刻沉稳有序。他出手极快,连风声都未有,已经紧紧扼住乐正青的脖子:“你对我用明魂术?”
面前人瞬间变得如此狠戾,乐正青也是头脑空白,“我没有。我说的是事实。”
骨头几乎断裂,乐正青艰难地提起灵气保住性命,眼角余光发现齐业的面色冰冷晦暗,掐着他脖子的手却迸出一条条青筋。
“她是妖怪。”齐业说,“怎么可能会有人死后变作妖怪?”
“请长官自行夺断。”乐正青从自己的胸口处摸出一枚玉简,“这法器虽然不如明魂术,但能让妖怪坦白相告,窥探灵魂些许。这么大的事,应该是瞧得见的。”
齐业松开手,黑眸越发阴沉,只听得他冷声道:“不许声张。”
乐正青正要行礼答应,齐业忽然冒出一股纯粹的杀意,“知道就好。”
否则他将死无全尸,魂飞魄散,乐正青强咬着牙点头。
……
颜凉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让尖叫声从喉咙里冒出来。
她被齐业安排的司机送到了新的住所。小区的大门气派地印着堇华玉院四个大字,水幕观景墙上变幻着柔和的灯光,幽静一片中只有刷刷的喷泉声,就连两侧路灯的造型都分外别致。
车子停在最幽静的一处别墅,已经亮着暖黄色的灯光。踏着庭院里鹅卵石与原木拼接的小路,颜凉看着这三层的小别墅内心一阵感慨,只想抱住大师兄用力地亲上几口表示感激。
与她猜想中截然不同,屋子里的装修以原木色为主,充满了自然的元素,丝毫不像齐业住所那样不近人情。客厅铺着一张大大的手织地毯,一组纯白的真皮沙发简直爽到不想起来。
司机掏出一串钥匙和门禁卡给颜凉说:“少将昨夜临时请人布置的房子,如果胡小姐有哪里不满意,可以再和少将商量。生活用品是物业配的,私人衣物也配了一些。”
言下之意这儿就是真正的拎包入住,啊不对,空手入住。
颜凉问:“我想回去拿下行礼再过来可以吗?”
“可以。”司机丝毫不计较要夜间加班工作,“您稍等,我接个电话。”
可司机接完电话就告诉颜凉现在不能走,齐业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哎?齐先生不是很忙吗?”
“按理说是的。”司机面露担忧,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少将说他正在往这里赶来,请胡小姐不要离开。”
颜凉才不会乱跑呢。光是开放式厨房里的玻璃罐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冰箱,还有二楼那能喷出各种水花的圆形大浴缸都叫颜凉发出惊叹声。她看见镂空的墙面上放着两排漂亮的罐子,全是沐浴精油和泡澡剂,甚至还有玫瑰花瓣和牛奶剂。
以后自己一定是最香的小狐狸!开心得玩了一会儿水,还有淋浴间里的蒸汽喷雾,颜凉听见楼下有敲门声。
“齐先生。”
颜凉拎着湿哒哒的外衫袖子,笑得很不好意思,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才一会儿工夫齐业就到了。
齐业手里还拎着一个颇为考究的外卖食盒,但他进屋后没有吃,而是坐在沙发上一直紧盯着颜凉。
感觉自己的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湿了,甚至没有穿拖鞋。颜凉害羞地看着地毯上踩出的水印,把襦裙的外衫脱掉,捋着耳边的发问:“谢谢齐先生安排的住处,我特别喜欢!这么晚了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喜欢就好。”
就像小时候一样,齐业伸手将她脱下的外衫叠好收拢。他冲她招手说:“我有特别重要的事……”
却截然而止。
颜凉只看见齐业的脸越来越红,就连喉头都上下滚动几下,深色的衬衫袖口被他捏出几道褶皱。
大师兄说不出口的事,会是什么呢?
为什么大师兄的心跳声好乱。颜凉歪着脑袋用眼神询问齐业,可他却慌忙扭头闪躲。
噗嗤——
颜凉似乎能猜到是什么了。
“是……是关于修为的事吗?”毕竟自己答应齐业要像那晚恢复修为,颜凉故意使坏地贴近齐业,明眸紧紧盯着他,“齐先生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是的。”齐业微微咬着下唇,侧过身,拿起茶几上的灯光遥控器将一楼的灯关去大半,只剩顶端的等待格外暧昧。
大师兄害羞了呢。
颜凉觉得自己身下已经有些湿了,她从没见过这副紧张模样的齐业,不由得好奇待会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要用妖法吗?”勾人情欲的妖法乃是狐狸精的本能,手指顺着齐业的手臂攀上,最后眼眸含水地盯着他,“要试试看吗?”
老实说颜凉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毕竟自己这妖法实在是不够看。魅惑个精虫上脑的普通人还可以,可对手是齐业啊。心里装着小师妹的齐业。
“嗯。”齐业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有些哑,挠在耳中很酥。
颜凉觉着自己今天说不定有戏。
欠着身,颜凉的手指慢慢解开齐业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因过于青涩的动作崩断了一颗。她轻轻地啊了一声,但手却不断蹭着齐业的胸膛,肌肉结实硬朗,在昏暗的灯光下随呼吸微动,简直爱不释手。
领口下的锁骨若隐若现,颜凉不禁舔了舔嘴唇,这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上去咬一口。
废了好一会儿才将腰带解下,颜凉这才注意到齐业的已经中了法。
隔着内裤都能显示出尺寸不俗,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还有内裤上一丁点儿的水渍。
小手将那根硬挺的巨物解放而出,颜凉不自觉地啊了一声,故意摆出的勾人表情已经快哭了。手里的欲根顶端吐着晶莹的前液,显然是她的妖法效果极好,又热又粗,两只手握着都有些吃力。
“要插进来吗?”
舍不得浪费哪怕一丁点儿可能的阳气,颜凉撩起自己耳边垂下的碎发,蹲下身,张口将小眼顶端的浓腥液体舔走。
她感到齐业的身体颤了颤,随即又冒出几滴前液。分明很腥很刺鼻,可却叫她面色酡红地忍不住用舌头舔舐,勾弄,吮吸,想要更多一些。
可能自己真的是一只彻头彻尾地狐狸精了吧。本性淫荡又放浪,不知餍足,不知羞耻。
还好大师兄不会知道,自己的小师妹变成这样了。
将龟头整个儿含入口中,颜凉还想吞得更深一些,可齐业立刻阻止了,连忙扶着她的脸撤出来。
“嘴角会裂。”看着刚才因吞吐不适而干呕的她,齐业小声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颜凉撩起自己的襦裙,脱下已经沾满春水的内裤,红着脸撩起下摆,露出光洁的耻丘。不知是害羞还是激动,两条白嫩的腿还发着颤。
齐业看见她走向自己,几滴爱液从本不应注视的那处落在地毯上。
“弄脏了。”
颜凉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不用洗。”
齐业挽住她的腰,终究是带着她转了一圈。他能清晰地看见她分开腿,对准他昂扬的性器,粉嫩的花唇被猩红色的肉柱分开,一点点地被插入填满。
她的脖子高仰,细嫩的哼声勾着心绪,直到紧紧相贴,齐业仍旧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满。”怀里的人喘息着,娇滴滴的嗓音还有些委屈,“撑得好满呀。”
“嗯。”
齐业不禁伸手抱住她。的确像是空了很久的缺口,被填的满满当当。温暖,濡湿,真实得叫他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