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心中涌现出狂喜,热情地回应着她,长舌撬开顾宜安的牙齿,在她的口腔中没有技巧的狂扫,牙齿时不时地磕到她的嘴唇上,虽然有点疼,但是少年青涩的吻技还是取悦到了顾宜安,她鼓励地摸摸景承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过度兴奋的大狗。
景承的吻一路向下,隔着肚兜含住她的乳首,开始轻轻地舔舐啃咬,另一只手揉捏另一边的椒乳,眼睛里满是痴迷,顾宜安轻哼一声,他飞快地脱下自己累赘的衣服,又小心翼翼地解开被他含的满是口水的肚兜,像是拆开一件上好的宝物。
顾宜安生的极白,她每日用鲜花与牛乳泡澡,皮肤被绸缎还滑些,奶尖是淡淡的粉色,形状非常漂亮,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着。
欣赏了片刻,景承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一口咬进去小半个乳房,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仿佛是饿了许久的恶狼,把她的胸都扯得变了形状。
顾宜安又疼又痒,花心也流出了些蜜液,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他忍得眼角发红,忍不住挺腰在她手心里不断地磨蹭,小孔中不断地流出粘腻的液体,沾了她一手。
顾宜安用力地握了握手中沉甸甸的肉棒,景承浑身颤抖了一下,牙齿咬住了她娇嫩的乳尖,疼的顾宜安一个哆嗦,尖叫了出来,抬起手轻轻打了景承一巴掌。
景承这才恢复了些神智,“对不起,殿下。”他讨好又心疼地舔舐着红肿发涨的乳头,另一边却拉开顾宜安的大腿,抬起她的后腰。
白嫩的蚌肉被强行分开,露出嫩粉色的肉缝,微微开阖着,流出一股又一股透明色的蜜液。他硕大的龟头紧紧地抵住花心,又烫又硬。
景承没有章法地一通乱顶,次次都在她肉缝上划过,重重地顶在顾宜安的花核上。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混合在一起的甜腥的体液顺着她的股缝淌在床上。她的阴蒂很快便充血立了起来,马眼时不时地磕在她肿起的花核上,刺激的两人皆低吟出声。
顶了数十下,顾宜安脑子一空,到达了高潮,花心的水尽数喷洒在龟头上,景承却憋得难受极了,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舒缓,低哼声中带了些哭腔。
顾宜安总算是不再看他的热闹,主动伸手扒开了两片肉瓣,景承使劲一顶,粗长的阴茎猛地全部埋入了紧致的甬道。
突然塞进这样大的肉棒,顾宜安下身涨的发酸,不太舒服,拄起胳博向上挪了挪,阴茎便顺着交合处的水意滑出了些,她又扭着身子动了两下调整姿势。
景承本就是第一次,被她下身的嫩肉狠狠地绞上几下,麻意一直从尾椎骨到达后脑,他双手死死地抓住顾宜安的腰部,将她白嫩的两瓣臀肉压向阴茎根部,猛地一挺腰,滚烫的精液尽数洒在穴壁,满满当当地灌入了她的小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