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有两家青楼,天香院和红袖楼,两家一条街道门对门,总不免争抢生意。
这红袖楼的姑娘今天在门口露出大腿拉客,明儿天香院的姐妹就露出酥胸招揽生意,不进来没事,白给你摸两把,挺着奶子就往手上送,手顺着就往男人的鸡儿上伸,勾的你只是路过,也想进去爽两把。
这日子一久,虽红袖楼的姑娘姿色更胜一筹,生意倒还是比天香院差了点意思,红袖楼的妈妈赵玉娘没少气的拍桌子,夜里恨着咬帕子。
自从红袖楼里娇养着的姑娘赵含黛知事之后,红袖楼的势头倒渐渐压过了对面的天香院。也不是姑娘挂牌出来接客夺了花魁,骚动一时,而是赵含黛整出的那些事,让红袖楼里接客的姑娘都变的和那妖精似的,滋味难忘的紧。
说起赵含黛,这姑娘是赵玉娘除夕夜在雪地里捡来的。
那一年,赵玉娘过的很不顺遂,先是花魁被对面的天香院夺了去,后是被忘恩负义的无情郎抛弃,夜夜垂泪,肚子里有了孩儿也不自知,硬生生的滑了胎。赵玉娘当时望着两腿间的血色,哭着喊着救救我的孩子,但是终归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没了就是没了。
赵玉娘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身边的姐妹来回劝,到底心情还是缓了点。又正值年关,忙忙碌碌之间心中的悲痛还是冲淡了一些。
除夕夜,难得不用开门揽客,楼里的姐妹互相挽着坐在一起,聊些快活的事情,好让自己和别人都觉得这一年过的好像没那么辛苦。赵玉娘这一年的遭遇实在闹心,心中藏事,不免多喝了几杯,踉跄着步伐往后院闺房走。
路过后门,隐隐听到婴儿的啼哭,摇摇脑袋,红了眼。正欲抬脚接着往前,又听见几声啼哭,转身打开后门,就看见了雪地里的婴儿,被小红被子包着,是个小姑娘。赵玉娘抱起她,逗逗她的脸蛋,怀里的婴儿便笑着咧开了嘴,玉娘忍不住将婴儿贴近自己的脸颊,心里软了一片。
第二天,楼里的姑娘便都知道多了一个孩子,围着看,床上的婴儿也不怕生,见谁都笑,生生暖了楼里姐妹的心,看着软软的一团,仿佛是自己这泥沼生活中的唯一期盼。玉娘没读过什么书,想了几天,给孩子想出个名字,叫赵含黛。远山含黛,近水含烟,这还是那个负心汉在外踏青文邹邹念出来的,玉娘不怎么懂,但也隐约知道是个好词,放在女娃的名字,也觉得好听的紧。
白驹过隙,赵含黛已是碧玉年华,在楼里浸染多年,举手投足间尽是养成了一番风流姿态,胸大臀翘腰细,一副馋人的好身子,偏生脸蛋又长的纯情的很,特别是一双眼睛,眼波流转之间,清纯又魅惑,叫人欲罢不能。
只是来红袖楼的客人都知道,这姑娘是楼里当正经姑娘养着的,宝贝的很,之前有醉酒的客人拉着就想上手,被龟奴生生打断了胳膊,自此旁人也歇了那副心思,每日就看着赵含黛走路时胸前不自觉弹跳的大奶子,扭动的细腰肥臀过过干瘾。
赵含黛原本也不是赵含黛,胎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抛弃,在雪地里正哀悼自己怕就是命绝于此时,被赵玉娘救起。后又得真心爱护,自是将就红袖楼当成了自己的家。
胎穿之前,赵含黛是个孤儿,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白天戴上眼镜是个呆板程序员,晚上脱了衣服就是个混夜店的主,骚浪的体质,最爱器大活好的,腿勾着男人的腰不让男人的鸡巴出去,狠命操干自己,想到那滋味,爽的她脚趾盖都发麻。来到这红袖楼,又有爱护自己的人,赵含黛自得收敛了天性,装的乖巧的紧。
只是这上床被人干的欲望哪是能轻易压得住的,又身处青楼,赵含黛每日听着淫词艳语,看着色欲交缠之事,恨不能化成那被压在身下的人,好一解淫欲。
刚好赵玉娘被对面的天香院压住一头,赵含黛的淫火有了出处,势要将这清水县的青楼,提起来独有红袖楼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