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云家后宫--4.兔儿奴(小穴写字,毛笔扫穴)

云琅从官衙回来,官服还未褪,便被床上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他自然不认为是进了贼,懒懒走过去看,便见今天领回来的赵惜柔被人绑了扔在床上,背对他趴着,雪白嫩臀被垫子垫着高高抬起,小穴一览无遗。

婆子还别出心裁,从哪弄来一朵盛开的石榴花,插在了她的菊穴内。

配上捆绑她的一根根红绳,倒真像个礼物。

赵惜柔还在坚持不懈地想要挣开,绳子穿过她乳房下方,将白兔勒的高高翘起,然后穿过腋下和腰腹,从肉穴穿过,绑住两条腿,让她呈跪坐状,最后在臀后打了个结。

是以,她每动一下,麻绳便会在她小穴里更深一份,粗糙摩擦着细嫩粉穴,让她浑身无力。

嘴里的帕子被拿出来,她才发现来人。

看见是白天给她插穴的人,立刻不寒而栗,弱弱哀求,“求您放了我吧,或是在院子里做苦活累活我都认了,只求您……啊啊啊……”

她话还没说完,云琅捏着那只海棠花往她菊穴里更深地插去。

为了让花不掉,婆子特意留了一部分花枝,当初塞进去,赵惜柔就没少受苦头,差点高潮,如今被云琅毫不留情的一激,霎时说不出话。

她头抬高,脖子像天鹅又细又长高仰着。

云琅忽然说,“听闻你还有个小妹,流放时不见踪影了。”

这话如惊天霹雳,赵惜柔不知他这话的意思,只能求饶,“求您别对我妹妹动心思,我听话,我当牛做马都愿意。”

她长这样,妹妹更是差不了。

最重要的是,她们都是赵胜安的女儿,所以云琅一早就派人去寻了,但他没有按照这个话头继续说下去,只把那支花从菊穴里拽出来。

赵惜柔没开过苞,身体更是孱弱无辜,菊穴又嫩又窄,进去不易,出来也难,被人这么一拽,又是一阵抽搐,穴里拼了命往外流水。

她倒是流不尽,云琅嘲笑一声,将人的绳子解开。

雪白肌肤留下一道道粉红痕迹,被虐待后的身体更惹人心热,云琅指了指书桌,“你会写字吗?”

没明白他怎么突然又要写字,赵惜柔只顺从点头,“会的。”

“那便来吧。”

他先起身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待她不着寸缕走过去,透明液体在大腿根上沾着,一对白兔走路时也跳跃着。

正想拿起笔,云琅按住她,“到桌子上去,蹲下。”

她惊疑不定,不想唯命是从,但是看见那双危险的眸子,霎时就不敢反抗了,想起自己生死未卜的小妹妹,赵惜柔难得鼓起勇气,长腿跨着,吃力地登上那张高桌。

冲云琅蹲下来。

这一蹲,小穴便撑开一条缝,正对上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

她脸颊火热,下面却不听使唤的分泌着湿意。

云琅从抽屉里掏出一只盒子,打开是成套的毛笔,有大有小,有木质玉质,看上去价值连城,他拿出最细小的一根,只有手掌心那么长,应是拿来给孩童玩耍的。

他将那笔杆凌空晃了晃,然后直取花心,戳进了她的小穴里。

笔杆够细,且戳进去后,出去必须要露出的笔头,剩下的笔杆部分刚好全部没入她的肉穴,将将抵住处子膜。

她仰颈喘息,像一直被人捏住喉咙的天鹅,身姿优越,白玉无瑕。

云琅欣赏面前美景,笑得如沐春风,“写下你的名字吧。”

他的声音明明那么温柔而儒雅,却给人地狱之人的冷意,赵惜柔现在已经腿软,她含着泪看了眼这个男人,只得咬着牙蹲在纸上写字。

每动一下,笔杆便会在穴里左右摇晃捣乱嫩肉,阴瓣开始红肿,终于从细小的缝里冒出头来,云琅好整以暇,时不时去拽一下。

换来得便是满手水。

赵惜柔满身香汗淋漓,只写完前两个字,笔杆不小心戳深,直接装上处子膜,剧痛和异物感,再加上云琅一手一边捏着她的阴瓣拉扯,连胸上两个红点都坚硬的像小石子一样。

再也忍不住,蜜液疯狂喷了出来,喷了一桌子,好不容易写好的字,也被晕得看不出面目。

她无力坐下,再也写不下去,呼吸急促喘息,泪和汗掉在白兔上,又是一场风景。

不知是她香还是婆子洗澡时毛巾上带着香气,总之书桌边萦绕着好闻的味道,云琅笑得眉眼弯弯,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支干净的狼毫毛笔。

“字毁了,你就要受惩罚。”

毛笔沾了茶杯里的水,半干半湿,在她外翻的花瓣上来回扫弄。

她刚高潮过去,身子最为敏感,稍微一碰便双腿颤抖,再也顾不得名门淑女的羞涩,断断续续呻吟出来,“嗯……啊……好痒……”

毛笔尖扫过阴户时,会不经意探进阴道,与花核打个照面便退出。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求求你,我快受不住了。”

男人好似没听见,兴趣盎然,下笔力气越来越多,半个笔头都能涌进小穴,在她的花核和幽深处来回搔弄。

玩完前面的穴还不够,他还望菊穴里刺。

赵惜柔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高潮,只知道半张桌子都是自己的蜜水,泄了一次又一次,她终于歪倒在桌子上,白兔还挺着,被云琅握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并不是人,而是个玩物。

这个认知让她心生悲凉,赵惜柔还没来得及哭,又见云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银质小球,荡起来便发出清脆响声。

他趁着小穴还没闭合,湿淋淋泥泞不堪,什么东西都好往里塞。

小球是镂空的,刚一进去时绞住了她细嫩的穴肉,她轻呼微喘,云琅在里面抠弄了好一会儿,才把东西塞到深处。

球下有一根银链露在体外,链上又连着一块银质小牌。

她双目空洞,只知道自己的穴还在流水。

迷茫间听见云琅在旁边说——

“你这对乳生得好,像一对白兔,从今便给你赐名,叫兔儿奴吧。”

她看见了那块银牌。

上边刻着三个字——兔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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