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纱幔罩盖这床铺,从外往里看,还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形。
以及可以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呻吟声。
女人坐在宽敞的床铺中间,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杏眼薄唇,呼吸吐纳间露出一排贝齿,这种上好的姿色却与妩媚又不搭边,而是端庄与淑女。
但就是这种浑身散发着千金小姐的女人,正坐在那,衣衫不整,袄子被拖了一半,露出雪白的右乳,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
一双修长皙白的腿正蜷起来,往甚至两侧张开,露出不着寸缕的下体。
莹白如玉的肌肤,从小腹往下,便与黑色的绒毛交界,因着她门户大开的动作,绒毛下隐藏的细缝被撑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她满额头的汗水,细长的手指颤抖着伸进小穴,初为人事的她十分害怕,但是为了面前的人,却不得不这样做。
手指撑开阴户和大阴唇,露出里面的阴蒂。
又粉又小,她也是第一次发现,忍不住碰了碰,立马浑身战栗,一股热流涌出来沾了满手,另一只支撑的手也松开,整个人躺回床上。
大口喘着粗气,却不敢合上腿,小穴一紧一松蠕动着。
这种放荡的姿势让她羞红了脸,眸子里充满着水汽,想哭又不敢哭。
终于,半躺在床头的男人动了动,缓慢地坐起身来,在她满是期待的眼神里靠近,用手中的扇子柄朝她的那处顶了顶。
扇柄还有些未磨平的竹刺,微小不察,但却在软嫩的穴肉出格外明显。
思淼忍不住呻吟出声,一想到执扇的人,便更加动情。
春水一股一股从底下流出来,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像失禁般,很快把床铺打湿。
“总说思家书香门第,历来儿女都识礼懂义,尤其是你这位四小姐,京城第一才女,清冷孤傲,是天上下来的谪仙人。”
“没想到仙人也这么淫荡,像条狗似的趴在这儿,只用一把扇子,就流了满床的淫水。”
这话太刺耳,重到思淼忍不住流泪。
她听话地趴在那里,臀翘稿着,小穴张合着滴答水,沾在稀疏绒毛上,回头哀求,“云琅,求你别这么说我,求你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只手掌,毫不留情打下来。
甩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瞬间翻红一道道指印,红白交错,惹人眼红。
思淼咬着牙闷哼了一声,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却没换来怜悯。
只听身后的男人自顾自笑起来,“被打了水流的更多,你说,你是不是很淫荡?”
只要是他说的,思淼总是无条件服从。
她朱唇轻启,脸涨得通红,声如蚊蝇,“是,我是淫荡。”
听她这样承认,云琅又笑。
扇子柄落下来,搭在高高翘起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响亮。
思淼又痛又痒,想躲却不敢动,要是惹了云琅生气,下次再见又不知何时。
小穴蠕动的更加离开,疼痛刺激着情欲,她不自知地扭动起来,淫水甩的大腿上都是,泛着光,无比淫乱。
云琅最喜欢她这幅样子。
看到她痛苦,他心里就高兴,将扶桑逼死的女人,就该落得这种下场。
他伸出手指从阴缝中探索,察觉到他的体温,思淼更兴奋,呻吟声起起落落,但是一根手指太少,她空虚的很,只能用屁股往后怼,企图碰到他的手。
似乎想要满足她,云琅又伸出一根手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处子身紧的很,两根手指就动不了,思淼觉得有些疼了,又想吐出来。
扇子柄立马又打下来,云琅的声音在后面阴恻恻响起来,“敢躲?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式折磨你?”
他说到做到,思淼立刻不敢乱动。
乖乖趴在那里,把小穴抬得更高。
突然,两根手指从她身体里撤出去,穴口来不及闭合,被冷得缩了一下。
她满目含春,下意识回头去看云琅。
却见他已经走到窗前,轻轻推开被关紧的窗户,正对着床,只要有人经过,便能把这里发生的所有事看得清清楚楚。
当下,思淼慌了神,小声恳求,“云琅,不要让别人看到,求你了。”
哪知这份求饶更助长了他的气焰。
云琅转身回来,把窗幔也挂起来,这下当真是毫无遮挡。
“云琅!”
她惊慌地爬起来,却被托住了脚,云琅垮上床底,直接按着她的后背摁下去,另一只手从她小腹穿过向上使力,又把那被打的满是红痕的屁股抬起来。
他抽出手,两根手指直捣花穴,刚才思淼已经足够湿了,此时想到自己被这样羞辱,水却还是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更多。
她抽泣着,埋首在被子上,已经低声哭起来。
但是被撑开的小穴正对着阳光,出卖了她的难过。
又胀又疼的感觉,云琅丝毫没有怜惜,触上那层薄膜时,连犹豫都没有,狠狠穿过去,红色的血丝并着思淼的尖叫流出来。
他越发红了眼,又天上一根手指,紧实的穴道吸着他,像有千万只小嘴。
思淼痛的仰起头,“太多了,云琅,要撑爆了,别这样,求求你!”
可惜,她越是求饶,云琅越是有兴致,手指快速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力气大的让她往前推了几下。
透明色的蜜液和红色的血丝混杂着流下来。
她终于忍不住,仿佛有道白光从脑中闪过,雪白的乳也跟着晃荡着。
云琅看见,身后去拽,樱色的乳头已经硬的像一粒小石头,他力气极大,使劲去拽,还坏心眼的掐了一把。
就是这一下,混着身下不肯罢休的三根手指,终于让她再也支撑不住。
身子软趴趴低下去,下半身剧烈抽搐着,蜜水喷出来,湿了云琅半只袖子。
目的达成,他整理好衣领,下床准备离去。
临走前还把窗幔又拉高了些,命令,“就这样跪着,半个小时后才准穿衣服。”
思淼泪流满面,却以无力告饶。
她不敢忤逆云琅,盯着泥泞不堪的下体,对着空洞洞的窗。
雪白的臀还挂着参差的红痕,被虐待得身体更加诱人。
她还听见云琅在走廊上跟家仆交代——
“凡是要经过上善院的家仆都必须从这扇窗前经过,夫人嫁过来还没跟大家见面,这次,就当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