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这几天……
天！天！被！强！迫！看！活！春！宫！
他真不知道那个老妖怪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老揪着他不放，还非要用他的身体和陈佑交合。当然，在陈佑看来，自己完全就是那个老妖怪。
那老妖怪叫什么来着？对，昇平。
这个昇平老妖怪到底是个怎样的变态啊，喜欢用别人的身体做！
越是想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却是气愤。
“你引诱的那个妖怪在哪？”
一出口，他便后悔了。
虽然他用了变声术，但他似乎不该直接问出来，这不是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嘛？见过那妖怪的人……也许并不只有他一个啊，谁知道这骚货用那梦境都勾引过谁？！
他这么想着，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后面的问话就都顺畅了。
“你来秦沧山，到底有何目的！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术，才让李……李陌歌对你言听计从？”
陈佑还在震惊中。
尚灏想了很多，但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还不等陈佑想明白他的问题，他就已经问出第二、第三个问题了……
陈佑小心问道：“什么妖怪？”
“你还装蒜！”
尚灏差点就要说出那天的事情了，但一想到这会暴露自己，便冷哼了一声。
“你倒是狡猾。”他右手微张，一条鞭子便出现在他手中，“我倒要看看，你这道师之身，能否承受凡人之苦！”
他的话音落下，就是一鞭。
这到底是他第一次打人，而他心里还对陈佑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便也不重。反而因为他打中了胸前某点，让陈佑轻轻哼了一声。
陈佑本想解释的话，顿时塞在咽喉。
而这一声，像是某个开关，打开了尚灏隐晦的心思。
“骚货！”
他却忍了那股冲动，又是几鞭下去。
“不……唔！”
拜那晚所赐，他“尝过”了陈佑的味道，自然也摸清了他的敏感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总是打在陈佑的敏感处。
只是……他要审讯的话，似乎不适合打在那些地方……
耳畔是陈佑羞涩隐忍的闷哼，他不禁咽了好几次口水，身下某处蠢蠢欲动。看着陈佑露出的肌肤上满布红晕，他以为是陈佑的骚气发作了，估摸着这小道师下身已湿答答粘乎乎的了。
但陈佑是气的！
他虽然小时候过得苦，但那些伤痛记忆，早就因二师兄的温柔体贴而远去。虽然他性子软，对师兄弟们的欺负也从没放在心上，但也有修道之人的高傲。
一年前被人挖了心，他尚能忍受，但这种鞭打……实在折辱人！
他瞪着发红的眼睛，隔着遮眼的布条望着朦胧的人影。
“我如何得罪了你，你非要如此待我。”
被他这么一吼，尚灏心里打了个突。
可他压下了心虚，冷哼道：“你自己勾引的妖怪，自己难道不知道么？还要我说出来？真是不知羞耻！”
陈佑何止是“有点”，他都要炸了。
“麻烦这位道友拿出证据来，否则你就是私动刑罚！”
尚灏一顿。
他是没有实际证据，但那晚的情况，分明就是有人在控制他的身体……又或者说是梦境，可梦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能作为证据。
也或许，真的只是梦？！
不！
尚灏猛地摇头：他不可能这么变态！
看小道师被人爆操，自己围观什么的；能感觉到小道师那紧致的幽穴，却不能控制身体什么的；明明操得很有感觉，小道师却叫着别人的名字什么的……
虽然想的时候很带感……并不！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他怎么能……
想到某种可能，他突然看向陈佑，想要知道那是不是梦，不是还有一个办法么？
陈佑心里猛然升起危机感，想要躲避，却因为身后的墙壁，只能将自己紧贴墙壁。
一只火热的手猛然掐住他的咽喉，陈佑惊恐失声。
“你不是想要证据，我现在就给你。”
这声音……
陈佑被蒙住的眸子猛然睁大：是李陌歌的那个师弟！
因为激动，尚灏的变声术没控制好，露出了自己的声线，而他并未发现。
见陈佑微张着嘴，他像是急色的野狼，直接咬了上去。
他忘不了陈佑的所有，尤其是那灵活的小舌，在那个妖怪控制他的身体时，他能感觉得到，那舌头比烈性春药还有用，特别舒服。
然而，陈佑狠狠咬了他。
“嘶！”
尚灏捂着流血的嘴角，怒火腾地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