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王与侍子(简体版)--2.名字

斯萝看着进入房里的男子,艳丽的柳眉微挑,脸上的潮红未退,她在锦被中微微缩着大腿,克制冲动。“……柴将军?”

柴维看着那裹在锦被之中,一边娇喘着一边说话的王,心中有些不可言的冲突感。在朝上,王十分冷静而果断,这份聪慧令他心中赞赏。而今日,做了床侍才知,王竟是如此媚人的女子。

女人,便是这样子的吗?见那潮红的小脸,裸露的肩,以及被子没遮住的乳沟,柴维眯了眼,走向王,掀开被子。见到王的样子,一股血气涌上下体,下体的龙茎昂然竖立,阴茎的头部溢出了一滴圆珠。

柴维用手压下了昂扬竖立的阴茎,以示对女王的崇拜、尊重、以及恩赐一夜的感谢之意。

纵然是将军,在种种不可言的先天的需要与后天的权力缠绕下,都不得不屈服。

斯萝点点头,衣衫凌乱,锁骨处有点点红痕,是刚被弄过的样子。双乳十分大,柔软而有弹性,乳首翘挺绽放如樱瓣。那纤细的腰部与翘挺的臀部、以及两腿微张时床下的深色水痕,若隐若现的小穴间散发淫靡的香气,引人犯罪。

柴维闭上眼。在王面前,他须自持,不可如同其他魔妖,无礼、无耻的抓狂。

曾经听闻前几代的族人伤了那一代的王,而导致他们一族几近全灭。他不能重导覆辙。

斯萝见柴维裹足不前,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向前。柴维一近身,她便抓住他硕大的阳具。

“王!”柴维低沉急促地喊,纵然平日喜怒不形于色,可这时,脸上仍抹了股红:“不可……”

斯萝看着他,蓝宝石般的眼中,透着媚:“将军,快些。”她放开手,闭上眼,躺下,说:“现出原身,上来吧。相信将军早已知晓如何动作。”

“那是……自然。”柴维答完,闭上眼,现出自己原本的型态。

黑狼。

她只感觉有毛茸茸的温暖压住自己,睁眼,对上柴维的视线:“久闻柴家黑狼珍贵。”她伸手,抱住那躯体,轻轻抚摸:“卿的毛发,真是数一数二的极品呢。”

柴维僵了僵,低下狼首,金色的眼扫过王充满斑痕的胸脯,伸出粗糙刺砺的狼舌扫过。一边舔,一边动着鼻子吸闻王靡烂的香气,上去,到了她的脖颈处,来回磨蹭。

斯萝轻轻推了推,道:“将军。”

柴维却在斯萝的耳边低语,热气吐上耳廓:“恕臣无礼。”

“将军稍显急躁了。”她皱皱眉,然而脸却是红润着。

此时柴维消泯了不安,又是平时那副模样。他轻轻咬着斯萝的颈肩,含糊不清道:“是王方才令臣快些。”

斯萝享受着那股游走于生死边缘的麻痒感受,政敌的利牙就在最脆弱的部位,然而王却知道柴维是不会咬下去的。

他能抗拒平日朝堂上的自己,却无法抗拒,作为“女人”的自己。

斯萝妖艳一笑,手游走于柴维的狼躯,感受那柔软皮毛的触感,然后向下抚摸,直至他狼茎的部位。

柴维闭上眼,狼尾微微向上,哑着声音轻喊:“王。”

她握住肿胀发热的狼茎,捏弄,发出询问:“嗯?”

“您……”他睁眼,金色的眼睛有些混浊:“真是熟练呢。”

斯萝看着柴维的眼中毫无情愫。

“对卿而言,此事也许是特别的。然而对孤而言,此事却是日日上演。”斯萝勾起了自嘲的笑:“能不熟练吗?”

望着眼前的女子,柴维沉默。她的表情,是朝堂之上总会出现的那种冷淡,令他稍微冷静了下来。他停下动作,直直盯视她:“……臣有一请求。”

“说。”

“可否呼唤臣之名?”柴维道,眼神透着认真。只是在她眼中,有些无聊。

他以为这样子自己会觉得开心些?斯萝心中有些无奈。

然而,这是第一次,有人向她如此要求。

她垂眼,放下手,平躺于床上。柴维只静静看着,不动作。

“柴维。”美丽的声音唤出将军的名。斯萝道:“卿现在,将孤看成什么?王?还是一名女人?”

柴维沉默了会,道:“王,应是独一无二。”

她愣住。

那时,有个人也说过,她是独一无二的。

与柴维不同的是,那人是用着轻柔宠爱的语调说的。只是……

床幔垂挂着,分隔床上与外面变成两个世界,那门口出现了朦胧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似乎看得见那拥有紫色长发之人,一如既往地无甚情绪。

她眼中浮现冷意。她抱紧柴维,声调不自觉地高了,说:“卿的回答,真有趣。不如将军来做孤的王夫如何?”

柴维闻言,双眼睁大了。

王在,说什么呢?

焚迦之国内,每代王十六登基,履行义务,进行生之仪式。

王并不会怀孕。而能令王怀孕的只有一人:王夫。

所有王必须在二十岁前必须找到王夫。王与王夫结合,将诞下王女,待其十六岁后,登上王位,王即可退位。

这种重要的位子,给他这个反王之人?是一时情动,还是另有图谋?

柴维闭上眼。“……恕臣拒绝。”

他不会做王夫的。

虽然全国上下都希望拥有这个位子,但是柴维所要的却不是这个,他要的是,自由。

只是自由。

斯萝望着床幔之外的身影迳自走掉,未曾停留,闭上眼,抱紧眼前黑狼的身躯,双腿亦缠了上去。湿润的穴抵上那怒涨的狼茎,摩擦着溢出些微白浊的顶端,道:“柴维,孤曾听闻,卿向往外头的世界,想要自由,是吗?”

柴维望着她,金色的眼中不知思索着什么,带着些欲求难耐的低哑,他说:“是的。”

斯萝抬高臀部,让那狼茎冲入自己的身体,微微喘了口气,然后在柴维看不见的地方,笑了。

“若卿效忠于孤,孤自会给卿的,如何。”

“臣本是王之臣。”柴维开始挺动自己的狼茎,静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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