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的力道很重,以指腹挑拨着她的乳头。
她挺着胸,不自觉的迎合,方便他更好的戏弄自己,娇滴滴的乳头在他的指尖悄然挺立,他却还是不肯放过,粗粝的指尖反复的揉捏戏弄,就像是要将她玩坏。
他喜欢她的反应,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失控。
她气喘吁吁的窝在他的怀里。
今天之前,颜言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做这么大胆的事,衣衫凌乱的跟自己的学生在教学楼接吻。
然而她却一点都不想反抗。
他加深了这个吻,强力的吮吸让她的舌根都有些发麻,可是她却舍不得离开,甚至主动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好让他吻得更深。
她发软,从红唇到奶头,浑身上下都被他玩弄着。
鲜嫩的唇被啃咬的红肿不已,滑腻的乳肉在他的手中变换中各种形状。
不够,怎么都玩弄不够。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衣领已经松松垮垮的滑到肩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奶罩早已被解开,胸前那对晶莹饱满的乳房任由他的手指揉弄,有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粉嫩的奶头不堪蹂躏,像是熟透了的樱桃,直挺挺的凸起,引诱着他去啃食。
“真骚。”
他粗喘着气,低头啃上左边的那只奶子,舌尖绕着奶头周围挑弄。
不消片刻,他又停下来,抬头问她,“老师,给不给我吃奶?”
明明是这般色情的事情,偏他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黑眸明亮如星,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
颜言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到这么私密的地方。
而且还是在室外。
这条走廊上有三间办公室,随时会有值班老师回来,她却衣衫半褪,靠在男人的怀里。
颜言无力的攀着他的脖子,软了声音,“我们进屋好不好?”
何安隅轻笑,顺着话逗她,“进屋随便我肏吗?”
颜言红了脸。
何安隅的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腿心,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想却刚好将他的手指留在了里面。
薄薄的底裤早已被沁出的汁液濡湿,粗粝的指尖轻轻的捣弄,两片粉嫩的花唇,就像是有感应般,一翕一合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说,老师,想不想被我肏?”
这回男人问得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大手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环于自己的腰间,用力将她的抵在墙壁上。
两人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男人胯间的男根胀得发疼,轻轻的隔着裤子摩擦她的私处,像挑逗,也像是引诱。
私处的汁液流的更欢,现在她说的任何拒绝的话,都没有说服力。
怀中的人儿红着脸,诚实吐出内心的想法,“想……想的。”
可是风衣下,她浑身都在发抖,分明是怕极了。
秋风呼啸而过,虽然何安隅的身躯替她挡去大部分的风,可残留下来的凉意,仍然提醒着她,这是在户外。
何安隅盯着两人的私处。
她的内裤早已被私处源源不断的爱液打湿,隔着棉质的布料,清楚印出那粉粉嫩嫩的穴口,穴口的两片花瓣蠕动着,像是一张小嘴般,等着人去喂饱。
她身上的连衣裙被揉的不成样子,只要他轻轻一扯,她便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怀中。
何安隅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指很热,粗糙的指腹,滑过她娇嫩的肌肤。
“嘶”的一声。
他替她拉上了连衣裙的拉链。
不一会儿,颜言的衣衫恢复如初,就像是她来时的那样。
洁白的连衣裙,裹着姣好的身躯,纯洁若处子。
如果不去看她的脸。
颜言的气息还未恢复,她小脸潮红,眸中盈着水意,红唇微肿,嘴边还沾着几缕津液,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吻过的样子。
她爱漂亮,虽然已经入秋,穿的还是连衣裙,七分袖,胳膊露的倒是不多,可那宛若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却大片暴露在外。
他红着眼低头,湿热的吻再度落上她的肌肤,从脸颊开始,顺着脖颈往下。
不一会儿,女孩脖颈处的雪肤便泛起淡淡的瑰色,红痕点点,到处都是。
手指摩挲过那些吻痕,何安隅眯眼,似乎是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怀中的人儿柔弱无骨,乖乖窝在他怀中,微喘着气,嘴里偶尔冒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却由着他放肆。
何安隅搂着她的腰,小腹处绷紧,才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之势。
他看了眼手表,一点半。
再过四十分钟,就要上课了,远处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学生朝着教学楼走来。
他松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今天就放过你。”
她抬头,水眸湿漉漉的望着他,小声问:“你下午不是没课吗?”
闻言,他又是笑,“老师,你这是在邀请我肏你吗?”
颜言脸皮薄不禁逗,但对于欲望,却十分诚实,“嗯。”
何安隅意外她的大胆,耐着性子解释,“我这两天有事,乖乖等我,回来一定喂饱你。”
颜言这才想到他爷爷去世的事,心下一阵愧疚。
似乎猜中她所想,何安隅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别多想,只是家里的事,我得回去一趟。”
已经有学生上楼了。
何安隅捏了捏颜言的手,便从走廊的另一侧离去。
颜言伸手去抓,指尖擦过他的衣角,什么都没抓到。
凉风阵阵,仿佛刚才墙角边的旖旎缠绵,不过是一梦南柯。
回到办公室,颜言对着镜子,一眼就看见了颈间的吻痕,点点斑驳,像被风蹂躏过的红梅,濡湿在雪中,细小却清晰。
她披上外套,姜黄色的线衫,衬的她肌肤更加白皙娇嫩,可还是遮不住那些红痕。
下午,颜言去开会。
学生们纷纷盯着她的脖颈,同系的女老师见状,打趣,“哟,我们的颜大美女终于开窍了,不知是便宜了哪家公子哥?”
颜言人长得甜美,身材娇俏可人,也曾是计算系的系花,追她的男生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人得手。
刚开始,众人还笑她眼光高,到底要靠这幅样貌钓个怎样的金龟婿才肯罢休,说是羡慕,实则明里暗里都是嫉妒嘲讽。
后来,一个机缘巧合,众人知道她是校长的女儿,便再没这些闲言碎语。
圈层的界限自古以来就不容易打破,学校亦是个小社会,虽然大家在一起共事,同窗学习,但剥开学校这层外衣后,各自属于什么层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身在颜言这个圈子,别说结婚,就连恋爱,跟谁出去吃饭,都是利益的考量。
众人都默认了这套规则。
包括,颜言自己。